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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條件?”顯揚是打算好不論金鈴提出什麼條件,他都會答應下來。
“我要你教我下棋,這樣的條件並不過分吧。”
顯揚左手握拳抵在唇上,撲哧笑了一聲,答道:“好,我就收了你這個徒弟。”
“徒弟?好吧,我便叫你一聲高師父。”金鈴打趣地回應,雙手一擺,衝著顯揚一拜,“以後還請師父多多指教。”
顯揚笑著接過她遞過來的劍譜和棋譜,對她也行了一禮,道:“以後也請金鈴徒兒手下留情。”
金鈴忍不住掩唇一笑,一抬眼,兩個人的目光撞在一起,相視一笑之後,顯揚便要告辭,金鈴只衝著他點了點頭,便目送著他離開,直至背影沒入盡頭。
收斂了笑意,金鈴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自己居然也有這樣的一面,或者說是在假裝成另外一個人。
如果有一天,顯揚發現了她的真實面目,並非天真爛漫、純真善良,而是一個工於心計、善於偽裝的蛇蠍女子,是否還願意像現在這樣和她相處?
金鈴搖了下腦袋,趕緊把這種念頭掐斷,她接近高顯揚的最大目的,是讓顯揚完全地愛上自己,她要趕在三好之前,俘虜顯揚的心,以此證明自己並非比三好差,只是以前運氣不好而已。
金鈴轉身自己房間,閒來無事,便又進了空間,侍弄了一下花田裡的花花草草。這些花一年四季都生長著,也不需要金鈴親自照顧,不過金鈴試過把花搬出空間去養,但是花開了一季之後就枯萎了,並不能長久。不過,這些花在空間裡生命力極其頑強,即使摘掉了,也會很快長出新的植株來,金鈴雖然搞不清其中的原理,但不懂便不懂,她並不深究。
她在書架上找了幾本書,上面有這些的圖片,還有描述,跟上面的內容比對,她已經可以認識一部分花的品種了,都是她以前聞所未聞的名稱。至今為止,這些花給金鈴最大的用處是,給她在畫首飾花樣的時候帶來很多靈感。
金鈴從花田裡走回書屋,走到案前坐了下來,開始描繪新的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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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幾天使錢打探,金鈴大抵是瞭解了錦雲軒的情況。錦雲軒是京城最大的一家首飾店鋪,老顧客很多,要想撼動這樣一家老字號,實非易事。錦雲軒的競爭對手很多,同一街道的菡香軒雖然也是一家老字號,但是創意不及錦雲軒,慢慢開始沒落,兩家一直視如仇敵。
金鈴在客棧裡給自己換好了變裝的衣裳,又換了髮髻式樣,用面紗矇住了臉。一切弄完了,才小心翼翼地避開客棧裡的人,走了出去。走到一家賭場前,她突然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去,臉上露出若有若無的笑意。走到坐在一邊的乞丐那裡,往他的碗裡扔了幾個錢,說道:“這位小哥,能不能幫我進去叫個人出來?”
“姑娘要叫誰?”那乞丐看著金鈴手裡捏著的一枚碎銀子,眼睛裡發亮。
“那人叫項泰,大家都叫他泰哥。”金鈴晃了晃手裡的碎銀子,聲音帶著一絲冷意,毫無拖泥帶水之意,表示她是一個爽快之人。
“哦,你說的那個人啊。”乞丐連忙笑吟吟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眼睛仍然死死地盯著銀子,諂媚地說道,“小的馬上就去,姑娘請稍等。”
“就說我傍晚時分在城東的那間破廟裡等他,你把他帶來,這銀子就是你的。”金鈴說完,就往前走去,言行皆是爽利。
那乞丐看了一眼她的背影,稍稍呆住,很快就回過神去,一邊想著即將到手的銀子,一邊跑進去找那個叫項泰的人。
沒過多久,金鈴就聽到背後傳來腳步聲,那乞丐走上來,弓著背對著她低聲說道:“姑娘,我帶泰哥過來了。”
“這是給你的。”金鈴把銀子遞給他,便讓他走了。
項泰極不耐煩地撓著頭,看著只留著背影的金鈴,大聲嚷道:“你究竟是誰,找我有什麼事?”
“我給你送銀子來了。”金鈴咯咯一笑,瞭然道,“我知道你欠了一屁股的債,我可以幫你還。”
項泰眼睛一亮,可是眼前這個女人看上去也不像是富貴之人,倒是身姿有幾分妖嬈,還透著幾絲不同尋常的氣息,也非普通人,真是不知道可不可信。陷於這樣的糾結之中,項泰試探性地問道:“姑娘當真可以幫我還債?”
“當然,不過既然我幫了你這麼一個大忙,你也應該幫我做一下同等價值的事,買賣最重要的就是公平。泰哥也是在京城第一號首飾行裡做事的,自然也清楚這個道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