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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著她來關心,也就閉上嘴吃力地扶著她一步步往前挪動著。
三好見她不說話,連忙說道:“我知道你擔心我,謝謝你,金鈴。對了,我怎麼覺得你對高大人這麼冷淡呢?好像故意避開似的?你討厭他?”
“我哪裡會討厭他,他那麼英俊瀟灑,文武雙全。”金鈴嗤笑了一聲,心裡不由覺得可笑起來。
“我怎麼感覺不到你不討厭他?”三好蹙了下眉頭,“難道你們以前認識?”
“嗯,在宮外的時候見過幾次。”金鈴總算鬆了鬆口,“不過不是很熟。”
“可是這樣更加解釋不通了。”三好琢磨著,怎麼也想不通。
“好吧,我就完完全全地告訴你,我喜歡高大人,但是他不喜歡我,我因愛生恨,這個解釋怎麼樣?”金鈴佯作玩笑地說著事實,喉嚨裡卻像被堵了一塊大石頭一樣。
三好臉上仍然掛著淡淡的笑意,說道:“這個解釋倒是不錯。”
也不知道她是真的相信還是假的相信,金鈴也不願意再做深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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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尚宮局,大家討論的最多的就是嘉元公主的未來駙馬。
“據說,高陵的迎親隊伍今天就到了,皇上正在準備晚宴招待呢。”
“司膳房現在可是忙得很了。”
“我聽說高陵節度使的兩位公子皆是俊朗非凡,才華出眾,人中之龍呢。”
“不過呢,再怎麼出眾啊……”某宮女低下頭來,輕聲說道,“以後還是要被嘉元公主壓著。”
“那倒是,嘉元公主的脾氣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阮翠雲突然走了進來,瞪了一眼嚼舌頭的宮女們,厲聲呵斥道:“注意你們的嘴,禍從口中。這麼閒,是不是活太少了。”
“阮司珍。”眾人嚇得連忙低頭不敢抬眼,聲音打著顫。
“有件事情我要宣佈,我們新的掌珍是程女史。”
金鈴抬起頭來,正好和程穎芳目光相接,簡單地點了下頭,她便把目光轉移到了阮翠雲身上。
“金鈴。”阮翠雲很快就走了上來,對著金鈴說道,“太皇太后要你明天覲見,你好好準備。”
“是,阮司珍。”
馬上就要出宮了,這裡還有什麼好留念的呢?
金鈴有些茫然起來,不知道她為自己謀劃了這麼久,究竟是為了什麼?
她看著宮廷裡如此熱鬧,而自己卻在這熱鬧之外,她並不屬於這裡,這裡已經不再是她熟悉的過去了。
翌日,金鈴前往太后寢宮,她有些不太清楚自己現在真正的心思,究竟是去還是留,這裡有她曾經為之奮鬥的理由和目標,如今卻再也抓不住了,心老了,想要的卻更多了起來,曾經沒有的,她現在想要,愛與被愛,尊重和自由。與其說失去了鬥心,倒不如說野心來得更加強烈起來。
“姚金鈴。”一聲熟悉的聲音在不遠處響了起來,金鈴四處張望,總算看到一個身影從樹上跳了下來。
金鈴儼然被嚇了一大跳,那人不是裴司寒還會是誰?
“你怎麼會在這裡?這裡是皇宮。”金鈴往後退了幾步。
“我當然知道,不過你放心,本公子是光明正大進來的。”裴司寒笑得無害,繼續說道,“你倒是猜猜,我是怎麼進來的?”
金鈴蹙著眉頭說道:“昨日進宮的只有高陵的迎親隊伍,難道你是高陵人?看你錦衣華裘,必然貴氣,不是普通的侍衛,難道你就是高陵節度使的公子?”
“猜得妙。”裴司寒笑著鼓起掌來,說道,“果然是冰雪聰明。”
“既然是要迎娶公主的人,為何如此無賴。”金鈴惱羞地說道,“快給我解藥,能和你同生同死的只有公主。”
“噓,輕點,小心被人聽到。”裴司寒舉起手指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你……你到底給不給我解藥?”
“哪裡來的解藥,這毒無藥可解。”裴司寒恬不知恥地說道。
金鈴急著要去覲見太皇太后,不能和裴司寒多做周旋,咬了咬牙,轉過身去,加快了腳步。
“你要一起死,就一起死。”金鈴怒氣衝衝地往前走著,後面沒人追她,她不知是氣惱還是慶幸。
在太皇太后面前,她扮得乖巧,郭太后對她這幾個月的工作表示讚賞。
“你可想過要留在宮裡,為哀家效力?”
“民女能夠入宮為太皇太后皇上公主做事,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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