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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好心急。”男人訕笑著,右手手上的劍突然一橫,劍鋒劃過那馬伕脖頸上的面板,滲出絲絲鮮血,倒不至於割破喉管,只是刺破了一點面板而已,要不得命。
“大俠……饒命……”那馬車伕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
“自可饒了你,好好駕車。”男人伸手將身上帶血的外衣撕開,扔到那群屍體上面,又縱身越上馬車,一柄寒劍架在金鈴脖子上,笑著命令道:“走。”
“車伕,往前走。”金鈴屏著呼吸說道。
車伕自是不敢懈怠,立馬甩著馬車,駕著馬車,揚長而去。
“你倒是極會享受的。”男人看了一眼擺好的果盤,竟是非常鎮定地捏起一片嚐了嚐。
走出了一段路,他便把那柄劍收了起來,拿出白布細細地擦拭了一番,泛出白光的寒劍讓人不寒而慄。彩蝶也是嚇得臉色發白,拍了拍金鈴的背,問道:“小姐,您沒事吧?”
“小姐,喝杯茶。”
男人看過她手裡那柄頂好的茶壺,眼睛一眯,露出饒有趣味的笑意,把劍收入劍鞘。
彩蝶給金鈴上了茶之後,又識趣地給那人也倒了一杯。
“公子請用。”她低低地說道,剛才那幾具屍體的慘狀,她也是看到些的,面對著白淨的公子,她還是忍不住渾身寒慄,那張書生氣的臉怎是殺人者的臉孔呢?
男人笑著接過,飲完便掀開簾子,給車伕一錠銀子,便說道:“下車。”
“是是是。”
“若是敢把這件事說出去,你脖子上的那道傷口就會再生個幾分,莫怪我不留情。”
把人趕下車之後,他便親自駕車。
馬車停下之後,金鈴是被那人挾持著下了車的。
☆、第20章
第二十章
馬車停下之後,金鈴是被那人挾持著下了車的。那男人在馬身上紮了一刀,那馬疼得瘋狂竄了出去,很快就沒了身影。
進了房間之後,金鈴讓彩蝶也退了下去,並且不得把事情張揚出去。彩蝶點頭,默聲退了下去。
“你究竟是誰?”金鈴怎麼也想不出來,自己居然會在京城裡認識和神策軍有關的人,除了……
除了那個有些詭異的裴公子,不過裴司寒並不是這副模樣。
那人淺笑一聲,低下頭去,把臉上的人皮面具撕了下來,道:“這下,姑娘可是認得在下了?”
金鈴第一次見識到如此精巧絕倫的易容之術,不由有些呆住了,良久才緩過神來,道:“原來真的是你,裴司寒?”
“正是在下。”裴司寒剛剛說完這句話,臉上的神色就忽地一變,原本的笑意迅速斂去。
“你怎麼了?”金鈴頓覺他臉色有變,再仔細瞧過去,卻發現他的右肩竟是滲出大片的血來,染紅了他原本素淨的白衫。
裴司寒仍是面不改色,只是再也笑不出了。
“你受傷了。”金鈴正想走上去檢查一下他的傷勢,卻被他拔出的寒劍架住了脖子,被他逼退了幾步,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嗤笑道,“都快沒命了,還不識好人心。”
“別以為我的肩膀受傷了,我就殺不了你。”裴司寒唇角一彎,露出淡淡的笑意,“殺你,易如反掌。”
“好吧,我不想死,我想你應該也不想死,我們做個生意。”
“這個主意倒是不錯,不過我倒是比較喜歡掌握主動權,這個生意由我來做。”裴司寒說著,便伸手摟過金鈴的柳腰,略顯冰冷的嘴唇附了上去。
金鈴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不輕,腦子裡一片空白,想要把他推開的時候,他的吻已經很深了,火熱的舌頭滑入金鈴的口腔,舌尖盡力地挑逗著她。金鈴想要推開他,也是渾身無力。
被他吃完豆腐,金鈴覺得自己腦袋裡一片混亂,正想破口大罵的時候,卻被他搶先了一步。
“剛才我給你下了毒,你可知道?”裴司寒左手按住受傷的肩膀,臉上帶著一絲邪佞的笑意。
金鈴愕然地睜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剛才你只顧和我親熱,陷於男女□,連我給你下了毒也不知道。”裴司寒蒼白的臉笑得無害,竟還有些可憐。
金鈴差點一口血噴出來,她現在就想去掐死眼前這個男人,或者她可以轉身出去催吐,說不定還有一絲生還的機會。
“你也不必這副要死的模樣,這毒藥一時之間還不會發作。這是一種叫鴛鴦蠱的毒,我在給你下的同時,我自身也會中毒。我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