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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婉清的胸口,頓時讓木婉清措手不及。
眼看慕容復的手直接就拍到了木婉清的胸口了,這時銀光閃過,一把劍攔在了他們的中間,但是也成為了不可逾越的界線,風然清幫木婉清擋住了慕容復的偷襲以後,道:“想不到堂堂慕容家的子孫,竟然也學會偷襲一個女子了。”連旁邊的包不同都看不慣自己少爺的做法了,於是道:“少爺,你。。。”“廢話少說,先殺了他們兩個我再慢慢地告訴你。”慕容復可不想在這時候被自己的手下誤會,只好先壓著他們的疑惑,然後對風然清道:“風然清,我們又沒有仇,難道你是為了上次去救我被黑衣人打落懸崖的事情怪罪我嗎?那我先在這裡謝過你的大恩了。”風然清冷笑了一下,這小子和他父親一樣無恥啊,不用多說了,直接照殺就可以了,風然清對木婉清道:“婉清,那個包不同交給你了,記住,我們只殺姓慕容的人。”木婉清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了包不同,道:“你可不要干擾他們對決哦!”包不同見木婉清象和小孩子說話一樣地口氣對自己說,心裡的氣頓時就上來了,道:“小娃娃,你抱爺爺我行走江湖的時候你都不知道在哪裡呢?竟然敢這麼跟我說話,簡直就是找死。”說完後就對木婉清直接出手,手中的兵器直接揮向了木婉清,木婉清把剛才風然清在外面說的話記得很牢,自己的目的只要把對方的其他人纏住就可以了,不要干擾風然清和慕容復就可以了,那麼自己只要用輕功纏著就可以了,沒有必要和眼前的這個人硬碰硬,輕鬆點好了。
慕容看著風然清道:“讓我看看你這隻命大的貓到底還有幾條命可以用。”風然清躲過慕容復的一掌,冷笑了一下,道:“除非你和你那小偷般的父親先死,不然我絕對不會先死的。”慕容復一聽風然清說自己的父親是小偷,頓時就急紅了臉,道:“風然清,你竟然敢侮辱我父親,我一定要殺了你。”風然清毫不在意地說道:“如果你能殺了我的話,那麼我就沒有話說。”慕容復拉下了來臉,然後直接對著風然清的身體就是推掌,風然清翻手削劍而去,慕容復立刻由掌變為爪,反手就想扣住風然清拿劍的手,風然清立馬運起輕功,和慕容復保持一把劍的距離,這樣自己可以很輕鬆地攻擊慕容復,但是慕容復想殺了自己可就要廢很大的功夫了,風然清見慕容攻不到自己的那副急樣,道:“怎麼了,慕容公子,不是說要殺了我嗎?難道你的‘斗轉星移’不能把我的劍法學過去嗎?看看你還是和以前沒有什麼變化嘛!這些天是不是沒有練武功了。”雖然慕容復一直告訴自己要冷靜,但是越聽風然清的話他就更加地暴躁,頓時就控制不住自己,長袖一斗,一把劍就出現在他的手裡,對著風然清就使出了自己最近學的劍法。
風然清一見慕容復拿出了劍,頓時就冷笑了起來,天下的武功除了葵花寶典裡面的劍法可以和自己的獨孤九劍相抗衡,其他的根本就算不了什麼。風然清飄然地就使出了獨孤九劍中的破劍式,但是剛一接觸風然清就吃了個暗虧,見慕容復那副得意的嘴臉,風然清終於知道為什麼他還要拿劍出來和自己比了,原來慕容復的武功長進了不止一兩點,看來慕容博在那一段時間裡沒有少給他指點啊,怪不得慕容博敢放心讓他一個人回來,看來還真是有點料了,不過慕容復走的路子和自己完全就是不一樣的,自己走的是無招勝有招,但是慕容復卻走的是招招有形的招式,一個是後發制人,一個是先發制人,那麼這時就要看兩人誰對自己的劍法招示更為理解了;慕容復心裡可是很高興,自己可是經過父親更多的指點下才理解到劍法的奧秘,而且經過自己不斷地努力,終於成功地把內力注入到劍裡,這樣就算是很平常的招式,有了內力的幫助也是殺招,這些一半的啟發是那天看到高總管在院子裡練武時得到的,因為自己看到高總管把一把軟劍直接用內力弄成了鋒銳無比的長劍,這才是慕容復努力學習的原因。
打鬥中慕容復突然想起自己的父親對著自己說的話,道:“那個叫風然清的傢伙,劍法是為父至今所見最為精妙的人,但是他卻拘泥於劍法的招式,沒有理會其中的劍意,這是你唯一可以打敗他的機會,如果他悟到劍法的真諦,你就再也不是他的對手了。所以你唯一可以打敗他的機會就是在他沒有領會劍法的真諦的時候毀掉他,讓他再也不能在劍道和心境上有進一步的突破。”想起父親的戒言,慕容復心想一定要趁這次先毀了風然清。
每到風然清破掉慕容復的劍招時,慕容復立馬就會使出另外一個劍招,而且選擇地劍招都是很適合當時的狀況,連風然清都不得不佩服慕容復那層出不窮的劍招,各個門派和各個武功裡面的劍招都被慕容復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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