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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好看，是想留住你。涼秋，你既然覺得自己配不上我，那麼，就讓我配得上你吧。”

話音未落，月月的指尖忽然變成尖刀，向自己的臉上就劃了下去，等涼秋抓住他的手阻止的時候，深深的刀痕觸目驚心，紫紅色的血液伴著牡丹的花香順著傷口溢了出來，流到了下巴滴在了衣服上，染了一片，沒有血腥味，濃郁的芬芳，衝的涼秋鼻子發酸，眼睛瞬間模糊，“何必。。。”

“我覺得，值得。”

簡單的一句話，沉重的心思。敲的涼秋心都快碎的，就算現在死了算什麼！飛灰湮滅算什麼！天長和地久抵不過此時此刻的一個擁抱。

握著月月的手，另一隻手捂著不停淌血的傷口，“你的花蜜~”花蜜是攢住靈力的根本，沒了花蜜，靈力就會無法凝聚而消失，你就會變回一朵牡丹花，這麼做，真的值得嗎？八百多年的道行，就這麼毀了？

不，不行！我已經錯了一次，不能再錯。

“大哥！！”涼秋看著止不住的紫紅色液體不停的順著手掌下流，溫熱的血液彷彿熔漿一般，快要將自己的手燙化了，“大哥！快救救他！”

涼秋著急萬分，但凡自己還有一點點的妖術，都不會看著月月如此，剛才使過，無法妖法全都失效。

出塵和蒼雲從屋中出來，圓念要跟著卻被若水拉住，“小兒不宜。”“怎麼不宜？”圓念著急，“我也能救人，為什麼不能去，再說了，我不是小孩。”“你怎麼不是？”若水也不惱笑著看他。

“我前天就不是小孩啦，不信你問出塵去！”圓念將胳膊從若水的手裡猛抽出跟著跑了出去，留下若水一個，凌亂的反覆咀嚼著剛才圓唸的話，什麼叫前天就不是了？這話，資訊量太大了，能分解出好幾個意思。

不是了？遺精了？被出塵那個了？不對不對，這個絕對沒有，看小和尚走路完全沒問題，腰不疼腿不抖的，不可能。可是，哎呀，我不想猜啊，你們誰告訴我到底是什麼情況嘛。

若水被滿腦子的亂七八糟鬧得亂哄哄，還沒走到廳堂，就聽見出塵傳音自己，“一會兒我讓圓念去後山採藥，你跟著他一起，不然我不放心。”

若水本來想回一句，‘你怎麼不去。’老要我跑腿！可是邁進廳堂就聞到一股濃郁的牡丹花香味，再看見月月臉上的傷口和淌出的紫紅色血液，再笨也明白了，更何況咱們若水一點都不笨，只是有點呆。

出塵本不想讓圓念出來，可是小小的自私的一下，他想看看圓念看到月月不同於常人的血液顏色時，會是什麼反應，害怕？緊張？或者直接恍然大悟的大喊，“你們是妖。”然後狂念楞嚴咒。

結果都沒有，與其說那紫紅色的血根本沒讓圓念害怕，不如說，他根本沒太注意比較貼切。他將注意力都其中在了牡丹精臉上的傷口上。

“怎麼回事？”他看了一眼，“是刀傷。”他轉頭看著涼秋，我想不會是你，那，是這個叫月月的俊美男子自己割傷的？

“是我自己弄傷的，你們不要猜了。”月月開口

“為何？”圓念不解，“人體髮膚受之父母，你這樣不對，更何況，你既然有漂亮的容顏，人家求都求不來，為何不珍惜？”“涼秋既然覺得配不上我，我只好讓自己配的上他。”

月月說的平靜且自然，可是，這是要對自己多狠心，對那人是多愛，才能做這般決定，對自己下如此狠手。

“我幫你止血先。”圓念從屋裡拿出一個小瓷瓶，找了一快乾淨的軟布條纏在食指上，把瓷瓶裡的有些發綠的濃稠液體倒在上面，往月月的臉上抹去，“這個很安全，我自己試過，能止血而且不會讓傷口惡化，你放心，我會幫你的。”圓念最後想了想，還是說道，“可能，會有疤，這口子，挺深的。”

圓念看看出塵，問道，“他是不是中毒了，不然血怎麼是紫紅的？”

【93】。　不是詛咒，是妖毒

出塵點頭，“你去山上幫他採點藥可好？”“可我對毒沒什麼研究的，我怕不行。”圓念有些沮喪，自己真應該多學一點醫術，哎，書到用時方恨少，事非經過不知難啊。

出塵見小和尚很沮喪，笑著揉揉他的臉，“幹嘛這幅表情？你已經做的很好了。”其實，蒼雲和出塵都可以幫月月止血，只是圓念跟在身後，法術是自然不能用的，本來嘩嘩流的血立刻被止住再笨的人都會懷疑，而且出塵也想看看圓唸的醫術到底是什麼程度，心裡有個低。圓念搖搖頭，看著月月的臉，“還不夠好，如果夠好，他臉上就不會留一點疤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