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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門的是若水，聽到柳星鴻彬彬有禮有板有眼的話語，不覺得皺起眉，太文縐縐了。

“進來吧。”出塵的聲音從後面傳來，這讓若水不舒服，好像自己是打工的似的，可是沒辦法，回想一下，好像幹活的都是自己，貌似現在做飯都不用喊，都是主動請纓的，好賤。不過看著大家吃的很香，心裡又很滿足，這是咋回事？然後就會很積極的下次再來，我草！若水發現自己進入另一個怪圈。

柳星鴻對若水行了禮，這是第二次見若水，上回若水穿了件橘色的直裰，今天換了件胭脂紅的氅衣，裡面的白色絲綢內衫一看就知道質地很好，他沒見過哪個男人穿紅色能穿的這麼好看的，很豔，但是不妖氣。

注視著人家很不禮貌，柳星鴻只是快速的通身瞅了一眼就將目光投向出塵那邊。

“星鴻哥。”

“圓念。”

圓念看見柳星鴻便站起身，“一起吃吧，我們剛準備吃飯。”

柳星鴻笑眯眯的看著圓念，發現他的腦袋刮的很光亮，“不用了，我就是來送酒的。還往出塵兄笑納。”

出塵已經來到了他面前，接過酒罈，他明顯很高興，“昨天你送來的茶葉很好，我都還沒謝謝你。”

“大家都在一個鎮子上，應該的。”

“下午我會去你那裡一趟。”

“恭候大駕。”

出塵記得鋪子的轉讓費是一千兩，但是，他是不會給的，柳星鴻自是以為出塵下午去找他是要給銀亮的事，換誰都會這麼想。

用過飯後，圓念跪在佛龕前發愣，出塵問他，“想什麼？”

圓念很好奇，“出塵哥，若水哥他們是找人幫忙了嗎？不然這麼一晚上這裡就跟重新建過似的？”說著還環顧四周，很漂亮，又很樸實，就連他自己這個外行都看得出來，做工好的很，特別是佛龕周圍的祥雲蓮花文案，不想是一夜就能做成的，他記得出塵說過，蒼雲若水會手工活。

出塵笑笑，說話的語氣很平靜，“沒一點本事怎麼出來賺錢？這些都是絕學，不外傳的。”

保密，不外傳，獨家秘方，向來都是很好的說辭。

圓念點點頭，不過，連樓梯都修好了，還上了新漆，房間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可是每個房間風格都不同，檀香的雕花大床，黑漆雲母的事事如意架子床，一夜都能做好了？買的話，也要現做吧。

他心裡在嘀咕，但是低下頭閉上了眼睛，出塵看著圓念緊閉的雙眼，知道他已經有所懷疑，但是，會不會往妖上想，心裡也吃不準。

出塵心情很複雜，想躍躍欲試，讓圓念知道自己是妖，又不敢，他沒和若水蒼雲說，因為不止是在拿自己的性命賭，還有其他幾個妖的。

他不停的告訴自己，彆著急，彆著急，就算是瞞一輩子，那也是可以的，還沒到不得不說的份兒上，。

下午出塵去找了柳星鴻，手裡拿了一個盒子，蠻大的，沒有寒暄，“我有個東西。”拿這個換那家鋪子和你的酒，你不虧。出塵心道。

柳星鴻抱過盒子放在桌子上開啟一看，呆了，是展扇形的黑棕色靈芝，上面有環狀的稜紋和輻射狀的皺紋，層層疊起很有光澤，菌柄側生，邊緣向內卷。靈芝的珍貴柳星鴻是知道的，但是，這展靈芝已經不能用珍貴來形容了，“這麼大！還是黑色的，這是……四百年的？”他覺得應該有四百年了，平日裡見過日子最長的不過兩百年而已，而這個直徑都有自己小手臂那麼長了。

出塵伸手指比劃了一下，“六百年，崑崙山山頂的。”

柳星鴻頓時肅然起敬，先不說時間長短，就是這崑崙山聽了都會讓人心生敬意，據說那是仙家修仙的地方。沒有問這展靈芝如何得來，畢竟是人家的東西，能給你看養養眼已經是不錯了。

見柳星鴻看自己的表情一臉的崇敬，出塵心裡暗自發笑，不過是棵六百年的靈芝而已，想要一千年的也不是什麼難事，並不是每個植物都能成精成妖的，無人之地又沒有機緣巧合只能生長下去。

“送你。”出塵端起蓋碗優雅的喝著茶，是茉莉，還不錯。

柳星鴻覺得自己聽錯了，“什麼？”

出塵放下杯子，“送你。”見那人沒反應也不說話，出塵聲音漸冷，“我不想說第三次。”

柳星鴻這次確定自己真的沒聽錯，“出塵兄弟……這太貴重了。”

後者沒說話，只是冷冷的看著柳星鴻，柳星鴻被看的後背發毛，他沒見過出塵生氣的樣子，但是他現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