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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孩子,那個當時被他置之不理的孩子現在成了他的救命稻草,他便開始暗中命人尋找這個孩子的下落。這個孩子,就是張起靈。”
解雨臣說完如此長的一段話停下來喝了一口茶,卻發現電話那端沒有動靜,他試探的叫了一聲小邪,吳邪才在這邊緩緩開口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張起靈的爸爸十年前找到了他,把他帶回了張家,是為了讓DM的董事之位不會落入他兄弟的手裡?”
“沒錯,你要知道,在這樣的家庭,利益就是一切,兄弟根本算不了什麼,他讓自己的兒子坐了董事,他依舊可以暗中掌權,但是若是讓他的兄弟上了臺,他便只剩下退休隱居的份了。”
“那張起靈知道這件事嗎?”此時的吳邪已經無心繼續喝咖啡賞美景了,他不知何時已經坐到了沙發上,左手扶著電話,右手燃著一根菸,淡淡的煙霧繚繞在周圍,使他的臉色看起來有些陰鬱。
“我想,他應該是知道的吧,一般來說,DM的董事就算讓出了職權自己手裡也還是會保留一部分股份以保證自己的權威,張啟春自然也不例外,但是五年前,張起靈上任沒多久,就採取了一系列的動作拿下了張啟春手裡的那部分股權,變成了DM真正的掌權人,所以說,這小子,其實還真不簡單。”解雨臣讚許地說。吳邪還是第一次從他的口中聽到他用讚許的語氣描述另外一個人,但是此時他卻無心調侃,張起靈這算是被自己的親身父親利用了吧,不知道他自己的心裡是否是願意的,若是願意的,為何會奪取父親的股份,若是不願意,為何又答應了他的要求坐上了現在的位子。
十年前發生的事眼看著就要浮出水面,可是解雨臣能查到的卻只有這些。吳邪向他道了謝結束通話電話,良久的坐在沙發上,在充斥著焦油和尼古丁的空氣中,安靜沉思。
無論是孤兒張起靈還是張家的私生子張起靈,此時在他的腦海裡都顯得很孤單。
吳邪一直坐在沙發上沒有動,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他面前的菸灰缸已經積滿了三個菸頭。直到工程部的小夥子給他送施工圖紙,才把他從沉思中喚醒。
下班之前,他給行政部門送一份檔案的時候路過董事長的辦公室,寫著三個燙金大字的門緊掩著,張起靈還在總公司沒有回來。董事長秘書把資料接走以後,吳邪又盯著那扇門看了許久,他的心裡只有一個問題:張起靈,他坐在這裡,會累嗎?
回家的時候天邊突然燒起了晚霞,大片大片的鋪滿整個天際,街邊的一切都好像被浸在一片金黃色的綢緞中,伴隨著飄舞的落葉,在每個行人的眼中投射出美好的黃昏。明天就是十一小長假了,吳邪開著車行駛在這一片美景中,一天的低迷心情稍稍有些好轉,他正在思考十一小長假是出去湊湊熱鬧還是宅在家裡,胖子的電話就適時的打過來了:“我說天真,你溜的夠快的啊,我就下班十分鐘過來找你就看不到人了,急著回去約會呢?”
“約你孃的會,有什麼事?說。”
“明天放假了,你怎麼安排的?”
吳邪從儲物格里翻出藍芽耳機戴上,答道:“能有什麼安排,在家待著唄,外面人那麼多,我就不去湊熱鬧了。”
“要不,胖爺我幫你安排安排?跟著胖爺混。”胖子在那邊笑著說。
“跟著你回家當電燈泡啊?我又不缺心眼。”
胖子笑了兩聲,提高音量:“誰讓你跟我回家了,我們明兒準備出去爬山,要不要一起去?我記得你大學那會也挺喜歡爬山的。”
吳邪聽著胖子的提議有些心動,心想著反正在家待著也無聊,不如就跟他一起出去走走,重新回到祖國的懷抱已經這麼久了,還沒好好看看祖國秀美的江山呢。於是他便爽快的答應了。胖子在那邊吩咐了他帶好帳篷,說不定要露營,然後告訴他明天早上七點在公司樓下集合。掛了電話後吳邪掉了個頭去了商場,買胖子說的帳篷。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9 章
第十九章
俗話說:朝霞不出門,晚霞行千里。看來俗話真的沒說錯,十一長假的第一天一大早就陽光明媚,這個季節早上的太陽沒有絲毫的威脅,照醒了每個睡眼惺忪的面孔,包括吳邪。他趕到公司樓下的時候正好六點五十,胖子已經等在那了,旁邊還停了一輛拉風的路虎,胖子揹著一個大包,看起來很有去爬山的架勢。他把自己的小寶馬停好剛準備走上前去就看到了另外一輛熟悉的車子開了過來,車子剛停穩,張起靈和黑眼鏡就從上面走了下來,張起靈穿了一件黑色的衛衣,揹著一個不算小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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