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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我師父武當掌教你也認識咩?”
“……”
“現在的皇帝還是太子的時候我就認識了,你也見過?”
“……”秦獨岸眼睛瞪圓了,那邊遲素齋忽然來了一句,“等等,你好像還認識九州終極BOSS,上次被狄焚雪抓走的時候!在我被拍出馬車前,你喊了,而且你喊的就是勒——”
姓涼的大師表示他對梁先生這個名字印象很深,但他才把梁先生的梁發出第一個音節,就後頸一麻,整個人趴在桌上,秦獨岸驚駭的看著同一張桌子上的那人還在若無其事的提壺斟酒,一邊淡淡道:
“這位大師,太聒噪了。”
好吧,的確嚷嚷得附近幾張桌子上的人都在聽這邊的話,但是也不用把人放倒吧?
秦獨岸的同情心剛剛冒了個頭,那邊就一聲大喊:
“都別吵,靈華公子出來了啊!”
這才逐漸安靜下來,聽到絲竹聲和幾個女子柔聲的輕唱,然後就是泠泠清越的琴聲,估計在二樓的人看得更清楚吧,一襲白色錦緞後,有一個若隱若現撫琴的身影,各種美好不解釋,果然這才是青樓的調調,只是——
靈華公子?為毛是公子?
漠寒的表情也出現了詭異的恍然,然後跟秦獨岸對視。
這時從樓梯上,由一個穿得花枝招展的老鴇帶著十幾個或穿豔紅衣裳,或穿素雅顏色的,都半散著長髮,赤足輕躡,手腕上間或帶有銀鈴清脆作響,全是美少年有木有!!
立刻就有財大氣粗的嚷起來了,這個挑,那個搶的,老鴇笑得帕子都捂不住嘴。
“這不是青樓?是——鳴翠館?我勒個去,青樓是美女,楚館是小倌嗎?”
“好像不是這麼解釋的!”漠寒也一頭惱火,低聲對秦獨岸吼,“先前不還看到有女的在哪裡陪人聊天喝酒的嗎,再說你連你家總舵裡開的是窯子還是倌館都沒搞清楚!!”
“瞧你說的,我怎麼會知道我又不會沒空經常來逛!!要是沒我,你們連這個門都進不來!我怎麼知道九州會這麼開放,連這個都有!!”
謝紫衣看著他們兩個互相瞪推諉責任的模樣,眼中閃過一抹笑意,加了一句:
“因為酆都教是邪教。”
所以根本不顧忌倫常啥的,再說了倌館在古代也不稀罕,本來就是小倌的身價就比女子要高,所以鳴翠館裡價錢便宜的都是女子,撐檯面的則是——最最關鍵的,酆都教的教主是女的呀!
“看,都是你們邪教太出奇了…”漠寒眼也不眨的繼續給死黨扣罪名。
秦獨岸被噎得直瞪眼睛,說不出話,這時謝紫衣手指一翻,酒杯就直接落到了桌上,他縱然是當初南楓鎮客棧賬房的模樣,但那氣場,周圍的NPC都覺得這是高手,偏了眼睛不敢再一直盯著這邊看。
漠寒就聽見謝紫衣好像漫不經心的問他:
“道長對這些沒有興趣嗎?”
“……”好吧,漠寒決定用真誠無辜的眼神來表示。
謝紫衣卻沒看他一眼,好像欣賞似的看著二樓上面彈著古琴的靈華公子,隨口道:
“原來如此,道長想必是對芩教主的興趣更大一點,今日比武招親的擂臺上,幾乎都是被華凌道長你踹下去的,江湖同道都已經繪聲繪色在傳了。”
漠寒如遭雷擊,半天才冒出一句:
“梁先生,你是幾時來的?”
“你昨天跟這位大師躲在巷角吃花生的時候。”
“……!!”
謝紫衣收回注視靈華公子的目光,漫不經心的提起酒壺,然後他的手就被漠寒按住了。
在接觸到的時候,兩個人同時莫名其妙的一顫。
尤其是謝紫衣,如果他不想,漠寒絕對沒機會碰到他的手,但他卻沒有避讓開來的意思,這個意外顯然有點突兀,但那種悸動只是一瞬,又無跡可尋了。
謝紫衣定了定神,才揚眉看漠寒,表示對他這個動作的疑惑。
“呃…我是去升級的,沒別的意思。”漠寒搜腸刮肚的找措辭,“再說了,堂堂酆都教的教主,還能看得上我這種級別?”
“如何不能?即便是我,也沒想到道長能如此‘技驚四座’,這天下武林,絕對是獨一份的。”
漠寒默默囧了,梁先生你是從九州系統大神那裡學來的吐槽諷刺嗎?
秦獨岸則詭異的注視著漠寒到現在還沒放開的手。
這時輕歌曼唱的一曲好像到了尾調,周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