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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TZ好吧,他敗了還不行嗎?
15級新出爐的東宮新的講道方士,晃悠著出了含微樓,然後就是一怔,漠寒進九州以來,第一天就認識了梁先生,然後晚上就去客棧,梁先生失蹤了也有個秦家可回,隨後就是苦逼的往武當山走,再後來???
京都熙熙攘攘,還沒到戍時,正是最繁華的時候,又正逢年關,傍晚大雪稍止,百姓就舉家帶口的出來買年貨,甚是熱鬧,唯有他站在街中心,恍然卻不知往何處去。
停頓良久,漠寒才自嘲的一笑。
怎麼越來越認真了?
一捋垂落到眼前的頭髮,什麼都別想,最重要的是去鐵匠鋪裡買一柄上好的青鋒劍,升級才是大業,200級啊,稍稍一想都暈眩得想要扶牆。
京城,從來都是一潭死水,在九州,這種情況更甚,因為低等級又沒有特殊身份的NPC是可以無限次被重新整理的,死了沒關係,明天就又有了,這麼一來,哪個位高權重的會顧忌手下的安危?膽戰心驚的只會是那些不高不低中間聽使喚的官員,他們是活生生的死一次掉一級,次數多了目前優渥的生活就蕩然無存,所以他們把性命看得比什麼都重,當然這也逐漸成為九州高階NPC的主流想法,他們就更小心謹慎了,許多人有且只有一次性命。
其中最為甚者,無疑就是皇帝。
從一睜眼起,就察覺到舒朝繁華之下潛伏著無數暗流,前朝餘孽,清流官僚與世勳武將,最最要命的還是他兒子很多,太子都有了,哪個皇帝願意安安穩穩當自己的九五之尊,不管那時時刻刻懸在頭頂上的利劍?臥榻之側,還不容他人鼾睡呢!
玩家暫時還不用擔心,所有對他有威脅的NPC,無疑都是皇帝的敵人,別提親兒子什麼的,那簡直就是重中之重,恨不得全死完了才好,不過皇帝費心了幾個月,明的,一時抓不到把柄,他也必須遵守九州系統的規則,不能肆意無罪名的殺戮,但暗的不知動了多少,刺殺也用過了,下毒也沒忘,他的太子,依舊好端端的活著,一時無可奈何,沒關係,他還有其他的兒子,那些皇子不少都眼紅東宮的位置,驅狼殺虎也是好辦法。
做皇帝就是這點好,稍稍動一下手裡的權勢,多的是撲上來賣命的。
但他總是忘記,他惜命,別人未必比他魯莽。
太子重衍帶東宮林總管,及飛魚衛寧指揮使,在京城含微樓見了一個人,隨即東宮的編制裡多了一個講道方士的事情,在宵禁開始後不久,就已經傳到了各個有心人耳中。
試探的指令被一級級傳達下去,最後來的就是一幫地痞混混。
漠寒正坐在南門邊上一家小客棧裡,自從有了南楓鎮後,他對客棧的要求真不高,是個地方就好了,被子枕頭的完全不必講究,他可以下線的,之所以花錢住著,不過是為了看秘笈練內功。
揣著十兩銀子走了一段路,他就開始同情那些高門大戶的家丁,原來紈絝子弟自己身上不揣銀兩是有道理的啊,坑爹沒紙幣的九州,很認真的考慮了下要不要去錢莊把銀子換成銀票?但一個人在京城晃盪,用錢的地方好像挺多,那麼換個五兩銀票就行了,負重一下減輕一半,輕快多了。
漠寒剛把《玄嶽綿氣》翻開,一頁紙就掉了下來。
他納悶的撿起來一看來,卻是地契,準確的說是京城玬華門外南大街一家鋪子的地契,想了半天,總算才想到臘八節那天的事情,原來梁先生沒打算把他扔在京城自生自滅,好歹是有個去處的。
很樂的將地契收好,然後繼續翻那本武當內功。
夜還不算深,但宵禁的緣故,客棧已經打烊了,猛地聽到前面一陣吵鬧,漠寒也沒往心裡去,過了一陣,房門竟被踹開,五個穿著皮襖,獐頭鼠目的地痞模樣的漢子獰笑著走進來。
“前門李員外昨天家裡被偷了十兩銀子,有人瞧見你小子進錢莊,說,是不是你?”
漠寒揉揉鼻子,明白送升級經驗的麻煩開始正式報道了,於是慢吞吞的把書收好,然後站起來,幾腳就踹翻了那五個20級的地痞,都不用拔劍。
“下次找個好點的理由。”
說完也顧不上可惜白繳的房錢,開啟窗戶就跳了出去。
至少得找個安全地方下線吧,不然一登陸被圍成一堆的NPC砍死重生,那可就太冤了。
不過京城到底是京城,巡夜的都是35級的兵丁,還絡繹不絕,成對成對的,隨著牆根下的影子,漠寒好不容易才摸到了一個避風的地方,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