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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在庭微微眯起眼睛,看了木凌一眼,就見木凌拉過嶽在雲往臺下走,嘴裡嘀咕,“哎呀,小云雲啊,怎麼這麼可憐呀。”
此時嶽在雲已經不行了,身體不自覺地就往下軟,張嘴,一口血噴了出來。木凌叫過馮遇水,讓他在臺下接著,他扶著嶽在雲走到了臺邊,將人遞下去,馮遇水抬手接住了,將嶽在雲抱下來,再一看他,就見臉色刷白呼吸微弱,嘴邊都是血。
馮遇水皺眉,心裡納悶怎麼會傷得那麼重的?剛剛只是輕輕地拍了一掌而已啊。
秦望天站在臺下,仰著臉看木凌將嶽在雲救下來,微微有些擔心,注意力全部在嶽在雲的身上。
嶽在庭站在臺上,低頭向下俯視,原本視線一直都在木凌身上,心裡懊惱——本來可以趁機解決了嶽在雲的,剛剛那一掌要是打實了,嶽在雲並不會馬上有反應,而是要等三天後,才會內力盡失而死,這一招可謂神不知鬼不覺,可是偏偏被木凌破壞了。這一掌沒打實,因此嶽在雲的內力立刻就產生了反噬,才會瞬間造成重傷,雖然是傷重,但嶽在庭深知以木凌的能耐,終究是可以治好的。想著想著,視線越過木凌,落到了臺下秦望天的身上……稍稍仔細一看,嶽在庭突然就覺得頭皮一麻,整個人僵直在原地動彈不得。秦望天身材很高,因此以往只能與其直視,但是如今站在臺上俯視……那眉眼,臉上的神情,何其相似……雖然長大了很多,面板也黑了很多……黑?嶽在庭微微一皺眉,注意了一下秦望天的手……他的手和臉的膚色似乎有些不同……說不出的,不自然。
馮遇水看到了木凌臉上的神色,知道事情嚴重,因此就抱著嶽在雲快速跑向了別院,木凌和秦望天也都跟去了,嶽在庭依然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將嶽在雲抱進了院子裡,木凌趕緊讓馮遇水把人放到床上,“去到門口去守著,什麼人都不準進來。”木凌吩咐馮遇水。
馮遇水點頭,轉身出門,讓進了秦望天之後,將大門一關,站在門口一動不動。
“他怎麼樣?”秦望天問木凌。
“嶽在庭那賤人太他媽狠了。”木凌皺著眉搖搖頭,“早知道就在他們過招之前給他吃巴豆了,孃的,對付小人根本就不能講君子!”邊說,邊輕輕地解開嶽在雲的上衣,就見嶽在雲的肋部,有一個黑色的掌印。
秦望天雖然有些心理準備但還是搖頭,“嶽在庭果然和端木炎有來往。”
“這次的這個不一樣。”木凌邊開啟藥箱把銀針都拿出來,給嶽在雲施針,邊道,“這掌比端木炎那幾下子可厲害多了,端木炎的掌法都是停留在表面,目的是為了瞬間吸走人的內力,而嶽在庭的這一掌,是為了將掌毒催入嶽在雲的體內,讓他的內臟慢慢地被腐蝕,如果剛才那掌真的給打上了,嶽在雲比武結束的時候一點傷都不會受,卻會在短短三日之內,內力盡失而亡。”
秦望天搖頭,“就算不是親的,也做了那麼多年的兄弟,怎麼這麼狠?”
“所以說他是賤人了。”木凌一臉的不快,“等我救了小云雲,親手宰了他。”
秦望天笑了笑,搖頭,“別說你想親手宰了他,我看嶽南風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倒是。”木凌撇撇嘴,邊拿出了一把小刀,抬手,對著那個黑色的掌印割了下去。
嶽在雲儘管已經昏迷了,但還是疼得冷汗直流,臉色慘白慘白的。
“這是做什麼?”秦望天不解。
“這掌印是毒,存在裡面的毒素會慢慢地侵蝕他的身體,一定要挖掉。”木凌邊眉頭都不皺一下地挖著那塊皮肉,邊道,“嶽在雲這次傷得很重啊,也幸虧遇上我了,不然他可就真的死定了,唉,緣分呀。”
秦望有些哭笑不得地抬頭看了看木凌,別看他嘴上說笑,臉上卻是異常的認真,額頭上都是汗珠。秦望天趕緊拿了塊乾淨的帕子用涼水打溼,輕輕地給木凌擦汗,邊在一旁看著。
這時,門口傳來了喧譁之聲,一聽那嗓子,是岳家寨的幾個寨主,粗聲粗氣地問,“你們把雲少爺弄哪兒去了,快放他出來!”
秦望天一皺眉,木凌淡淡道,“不用擔心,水水在外面,除了司徒那樣級別的,誰都別想進來。
果然,沒多久外面就傳來了打鬥之聲,但是片刻就停了。別看剛來的時候,馮遇水在寨門口跟那三個寨主打了好一陣子,那是出來時四娘交代他了,不要隨便和人打架,特別是岳家寨的人,只要不是人家欺負你,都可以忍耐一下,最好是講講道理,化干戈為玉帛。馮遇水最聽雲四孃的話,於是就隨便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