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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話告訴你,我們是被人騙進去的,這一切,全是陰謀……”
紫珞忍著身上火燒火燎的疼,不光臉孔疼,屁股更疼,但她知道,金晟下手的時候還是留了情的,要不然,三杖就可把人給滅了。她小心靠到床欄上,可不管怎麼坐,總歸是疼。
唉,這場無妄之災受的真是冤!
自小到大,紫珞何曾受過如此奇恥大辱,若不是想保全朧月的小命,她也不至於會在外人跟前低聲下氣,還不能還手的被人打了個半死,才勉強消停下來,輪到這位忍了已經大半天的王爺來生事。
丫的,這個金晟,對女人,怎麼老是用“摔”的。
可一想到之前,金晟在皇帝跟卑恭屈膝的請罪,這樣的身姿,她從未見過。
在塞北的時候,他是威風凜凜的大將,所有人都以他馬首是瞻,在天下腳下,他卻必須步步為營,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叩頭求饒的金晟,紫珞從未見過,在看到他為自己求情的那刻,她的心被猛猛撕裂了一道口子。
“陰謀?”
金晟沉定了下來,神色繁複之極。
“嗯,是陰謀,所以,您先別急著跟我算賬,唉……我會受一場罪,這當中是有我們的不是,但一定另有緣故在裡頭——反正,我怎麼想怎麼都覺得那位雪嬪是很故意的在針對你!王爺,是不是,你跟你那位小後媽,有什麼嫌隙在裡頭?”
金晟沒吭聲,目光閃爍不定,看樣子,是有什麼貓膩在裡頭。
“對,這些全是那個毒婦的陰謀!”
朧月衝過來,隨聲附和,恨恨直叫:
“那些個死太監,可沒跟我們說那裡住著一個招惹不起的人。他們只跟我們說那裡種著茶花。小姐喜歡茶花,才忍不住想過去一看究竟的。誰知道他們會在那裡設下了這麼一個圈套,眼巴巴想害死我們……那個雪嬪根本就是自己有意落水的,居然還讓人反過來汙陷我家小姐……哼,皇宮裡的人,果然沒一個是好東西……”
最後一句叫罵生生被金晟凌厲的目光給瞪斷。
“閉嘴!”
他的臉又一沉而怒——光憑她最後一句話,就足可再死上一回。
金晟轉眼盯著紫珞叫:“你這個侯門小姐到底怎麼當的?怎麼管教奴婢的,滿口不擇言,在皇帝跟前出言不敬,就算有十條命也沒機會活。”
“是,是凌嵐教管不嚴!”
紫珞苦笑,心想,在這皇宮裡,要麼你坐上至高位,才可以肆無忌憚的說話,要不然,就只能小心翼翼的察顏觀色。
朧月性子太耿,一怒便忘了忌諱,才種下如此大禍,而她呢,偏偏就是那麼的不通事理,不肯保帥棄車,結果,自然就把金晟也拉了進來——他怒,怒的就是這一點。
金晟見她不答,心頭越發來氣,剛才她皇帝跟前不是很能說的嗎?怎麼現在成啞巴了?
眼見那“始作甬者”猶在跟前晃啊晃,那一層層火氣再次直翻上來,他光火的叫:“滾出去……”
朧月根本就沒那麼好打發:“我不滾,小姐在哪,朧月就在哪!”
她冷冷一睇,金晟則微微一呆,這種口氣,怎麼那麼耳熟——
他想了想,想起一件事,曾經有過一回,他想留墨問在自己房裡秉燭夜談,夜一深,玲瓏夫人便跑來要人,一進他房門,就扔給他吃這麼一句話:
“王爺,玲瓏離了夫君便睡不著。當初玲瓏嫁夫君之時便曾說過:夫君生,玲瓏生,夫君死,玲瓏便死,夫君睡哪,玲瓏就睡哪……王爺若留我夫君夜宿,玲瓏必伴左右,如此同處一室,只怕王爺諸多不便,所以,還請王爺放我們夫妻早早去睡吧!”
金晟總覺得這婢女剛烈的性子和玲瓏極像。
***
朧月哪知蕭王在想什麼,這孩子性子烈的很,完全無視蕭王的威厲,撫著發疼的屁股執意要去檢視紫珞的傷勢——
小姐的臉孔全都起了紅腫,即便隔著那層人皮面具,還是現出了手指印,她看著好生心疼,忍不住想去撫小姐的臉!
她的小姐,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
她恨死了,不光恨自己,一時手癢生出事端,一時口快惹起大禍,更恨金晟出手是如此的狠。
“都橫起手印了……王爺,你果真狠心……在小姐想要自刎的時候,你居然還能下得了手打下這麼十個巴掌……她可是你的新婚妻子……傳說果然全是真的,蕭王爺果然薄情寡義……”
惱怒的責怪,落地有聲。
金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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