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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相貌堂堂。
她看他的時候,他不躲不避,面無表情的睇視回來,眸瞳深不見底,不知道心頭另懷了什麼心思。
“大人,凌嵐含冤莫白!”
半晌,紫珞垂眸,淡淡的揚起一句話。
“大膽凌嵐,人證物證俱在,你如何還要要狡辯!”
刑部尚書郎再次冷喝一聲。
女子舉目而視,清眸盈盈如秋水,蒼白的唇角抹出一朵輕笑,反問:
“大人,既然凌嵐身負兩邦之好,何以要來禍亂?去年兩國開戰,有多少人無辜喪命,好不容易才肯停了烽火,那是天下人人想、個個盼的大喜事。凌嵐長年養在深閨,雖不識人間疾苦,卻也知道順乎民意,只一心期待天下和平而處,如何會心生惡意?再則,凌嵐此番遠到而來,既不懂你們北滄的風俗,也不識你們北滄的侯皇貴戚,試問大人,凌嵐有何動機來買兇犯事,做下這怪誕奇絕的兇案?”
說著,她淡淡的轉過頭,目光直視方臉男子,道:“就因為此人的一番片面之詞嗎?片面之詞何以為證?”
李環哼了一聲,狠狠敲著桌案上那疊密信:“本官這裡有公主親筆信件,足可證明公主之罪……”
話未說完,那女子清豔豔的笑起來,秀致玉臉,宛若明媚的春陽:“稟大人,這些往來的信涵,皆是偽造的!”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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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洞房怒,層層詭譎重重迷 6
“偽造的?”
李環錯愕,低頭看案上那絹秀的字跡,一疊是以特殊的密蠟紙寫成的密函,薄若蟬翼,每一張紙皆兩頭反翹——這是因為它們曾被搓成捲紙的緣故,而另一手上拿的則是兩張凌嵐在御園時寫下的紙箋,上頭的字跡,一絲不差。累
刑部尚書老早就看過那些罪證,心下也已認定這是鐵證,聽到“偽造”兩字,他不覺直皺眉,湊過去又將兩份證物重新比較了一下,隨即冷笑:
“怎麼可能是偽造!下官對於筆跡真偽的鑑別,雖不如蔡老高明,但那也絕對是個中高手,這字跡分明就出自同一個人之手,公主卻想在眾目睽睽之下,妄想將黑的說成白的?”
紫珞睇目而笑,眼見這三位大人,全是滄帝的心腹,所謂三堂會審,還不是這些朝廷重臣暗中奉著密令,欲將她往死路上趕。
嗯,這罪名一旦定下,滄帝才有理由將她斬首,以挑釁南詔——那位的皇帝老兒對南詔恨之入骨,要的就是兩國再次一決高下的機會。
七天牢獄之災,她雖在天牢,對於外頭的事,還是有些瞭解的——
據說北方之災已過,民生問題不會再困擾江山社稷。
如此一來,本還不想殺凌嵐的滄帝,很自然就想讓她死的“轟轟烈烈”、“臭名昭著”,來成全他那不可告人的野心。悶
但身為“凌嵐”的她,又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死去。
這一死,會害蕭王受到牽連,且之前所有的努力皆會化為烏有,多少人會因為“凌嵐”的死,要在即將重燃的烽火中家破人亡。
紫珞心中輕一嘆,臉上又淡一笑,不慌不忙的道來:“如果大人不信,可容凌嵐當場一辨真偽!”
三位大人,彼此看了一圈,李環凝神細思不言語,想到的是這七天時間,這位公主在牢獄裡做的事:向牢獄索要筆墨,一遍又一遍的默寫佛經。
他聽說過凌嵐公主是在庵堂里長大的,如今身遇危急事,她抄錄佛經以靜心神,似乎很正常,卻好似又有一些離奇。
究竟奇在哪裡?
他一時猜不透。
在她身上,他似看到了某人的一些影子,一樣的臨危不亂,一樣的氣定神閒——當年,她就連死也死的恬淡——而這凌嵐公主,年紀輕輕何以有這樣的內涵?
這一進刑司局天牢,懂北滄官場規矩的都知道,那等於判了死刑,最多也就一個死緩,想要活著再出刑司局,難如登天!
她何以無懼無畏,面對如山鐵證,竟在那裡反口宣告:這罪證實為偽造?
為官這麼多年以來,他第一次遇到這樣一個奇特的女子!
“給她筆墨!”
這時,斜倚在座位上的清王吐出一句。
他一直在淡淡的看著靜立殿中央的女子,柔弱之姿,有驚天崩地之力,清王府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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