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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來,是你在強迫我。我忍辱偷生,就只是想把你弄死,你若不死,我無顏見九泉之下的小姐。燕北,我跟你之間,只有羞辱,沒有感情!”
“我不信!你就不曾對我有過一點點的動情……”
他幾乎跨過來,一把再度將她揪在懷,這個可惡的女人啊,失蹤足足兩年,這番終於見面,這固執的性子怎就一如當年,說出來的話足可將他傷的體無完膚。
玲瓏的神情很冷,她咯咯一笑,目光在這張霸佔過她近十個月的男人,挑眉,絕決的答道:“我不會對任何男人動情。何況是你!放手,你再不放手,我要叫了。我一叫,你就別想再跑!”
可男人完全不受威脅,彎起的唇瓣,很好看,卻譏諷的,不慌不忙的,極為挑釁的反問:
“你很想將我捉住嗎?好啊,你叫,你一叫,你們就別想離開安陽郡……別忘了這裡是誰的地盤,你若惹毛我,對你沒有好處。玲瓏九月,想你待在秦紫珞身側這麼多年,想事情怎麼就這麼的簡單,我敢單槍匹馬的直闖進來,必是有所防備的,怎麼可以由了你們魚肉與我!”
玲瓏一時語塞,想到了這當中的利害關係,情緒不免緊張起來,對啊,這個男人知道了他們的行蹤,那是不是代表蕭融也已經得知了他們的下秒:“你想怎樣?”
“我不想怎樣,只想來問你一句:到底要不要跟我……這是我最後一次問你!”
他在“最後一次”四字上用了強調的語氣,就像是最後的通諜。
君熙的小臉在玲瓏的眼前浮現,孩子曾不止一次的依附到紫珞懷裡低聲問:“珞姨珞姨,你不是我爹爹,那我的爹爹是誰?外頭的人都說我是野孩子,是你和孃親撿來的是不是……孃親不喜歡我……我真的是撿來的嗎?”
君熙想要一個爹爹。
以前,燕北也曾一度以為懷疑君熙是他的孩子,按著君熙的生辰算,卻又覺得不太可能——君熙曾在玲瓏的肚子裡足足待了十一個月,足可以給人一種明顯時間不符的假相。
他問過她的,她胡亂的搪塞那是她與君墨問在行走江湖的時候收養的孤兒。他信了,因為他眼裡的君墨問從來就是一個愛仗義扶危的人。
玲瓏沒想過讓君熙認回自己的親爹,就如她從沒想過要離開紫珞一樣。
“你聽著,這話,你就算問我一千遍一萬遍,其結果還是一樣:我這輩子只會跟著小姐——生是小姐的人,死是小姐的鬼。關於男人,我不要,也不需要。這個答案,你可滿意?”
只要小姐還活著,她便不會離開,也不會想要離開。對於燕北,不願抱任何幻想,任何幻想都會打破現狀,現在的她,只想安安靜靜的守著小姐,為小姐的身子虔心研究藥效,那些個意外,她不放在心上。
一字一頓的有力回令終令燕北鬆了手。
這一次,總算可以徹底死心,堅毅的臉孔瞬息間變的沒有表情,然一口氣依舊堵在喉口,疼的他心慌:
“很好,我記住了!玲瓏九月,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但願日後你別後悔!”
她一心一意只有她的小姐,他果然是個可有可無的玩意兒,那他何必再在這裡自取其辱?
燕北沉沉的一掌將身邊的一個八仙桌拍的粉碎,返身不再帶任何遲疑的開門而去。
依舊大雨傾盆,那抹高大的身影很快投入濃濃的夜色裡,消失不見。
她咬著牙不叫,心裡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這輩子,除了小姐,她誰都不跟,小姐若走了,她的責任就是好好的守護凌兒,細心的把凌兒照看長大就可以。這個男人,只是她人生當中的一個不該存在的插曲。
可為何,有清淚滴落。
她在傷心什麼?
別後兩年,她總是會想到他血淋淋倒在血泊裡的樣子,兩年來,偶爾會聽到有關這個男人的訊息,聽說他因為兩年前的那個重愴,身子再不健朗,今兒個見到了,他依舊力大如牛,依舊霸氣充滿危險,她可以松一個口氣,可以不必自責!
她抹去眼淚,提醒自己不必再在意這個男人,她現在該做是給小姐提醒一下:燕北的出現不是好事情,於是便急匆匆跑了出去,目標是金晟和紫珞的房間。
飛快的狂奔,她的心,只為小姐,完全沒看到滂沱的大雨裡,有一道身影孤寂而絕望的站在樹蔭下,看著她跌跌撞撞的衝著東邊的閣樓衝過去。
多少年的戀慕,在這個女人眼裡,成了一場笑話,他是該清醒了!
雨水肆意的自頭頂澆落下來,順著他的臉膀滲進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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