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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太子妃,並不代表別人可以取而代之。
“皇祖母,三年前,金晟會遵你之命娶韓千樺,全是為了救紫珞,三年後,您認為金晟還能任您擺佈麼?
“您讓臣子們進臣進言,想左右父皇立別人為太子妃的時候,可曾問過金晟心裡怎麼想的?
“皇祖母,朝堂上的事,您是隔著屏風看人,根本不曾觀到全貌,您有什麼立場來發表意見?”
自小到大,這是金晟第一次和疼惜他的皇祖母發生決裂似的對峙,他自是敬愛這位老祖母的,但是事情一旦牽扯到紫珞,他便無法忍耐,犀利決然的語氣透著滿滿的維護,一句又一句撕痛太后的心。
太后氣的嘴唇直碰,身形搖搖晃晃,捂著胸口的手,十指直顫——此刻,她不光顏面盡失,而且痛徹心扉,嘴裡不覺直叫起來:
“金不離,孽障,有了這個狐媚子,哀家這個老祖母就裡外不是人了是不是?試問,若你作風端正,哀家何苦要來管你的家務?你看看你自己啊,最近以來,都幹了什麼事?”
金晟見把祖母氣成這樣,心下有些不忍,可祖母實在太自以為是,自己若心軟,日後她必還會為難紫珞,於是寒聲一笑,道:
“皇祖母,孫兒在沙場看慣刀光劍影,如今在朝堂上也已經沉浮數載,早已不是當年任人欺負的孩子,如何做事,自有分寸,不必再煩您手把手來教。從此以後,東宮自有太子妃全全管理,您就不必再掛心孫兒的事,好好在慈寧宮安享您的晚年。父皇因為你過度的干涉,已惱了您一世,難道您還想讓自己的餘年再無一天安寧嗎?想孫兒也從此惱上您嗎?”
太后瞪大老眼,氣極之下,猛回頭,在那個蒙面女子身上恨恨的流連了一番,恨不能將這個壞盡他們祖孫情份的妖孽撕成碎片,怒極反笑:
“金不離,你就為了這個女子,要與哀家就此斷絕情誼是不是?你在威脅哀家?”
金晟抬頭瞄了一眼,神色寂寂,從容答之:
“孫兒怎敢,孫兒只是提醒皇祖母,凡事不要逼人太甚。該管的便管,不該管的別亂伸手自找麻煩!您今日已經越界——東宮的侍衛守護東閣,那是奉了孫兒的嚴令,若因此而衝撞了皇祖母,縱要懲戒,也該由孫兒出面。還有,玲丫頭或有出言不遜,卻怎麼也輪不到皇祖母的奴才在孫兒的地盤上肆意出手,囂張無忌——皇祖母,您根本就不知您口口聲聲要打要殺的這個婢女是何身份……”
太后想都不想打斷,利聲而喝:“哀家管她什麼身份?哀家說到底總歸是太后……”
金晟聽著,立即擰眉,舉目高聲叱斷:
“皇祖母,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世上縱有尊卑之分,也該講個道理,您身為一國之太后,更該以身作則,為天下人子臣作表率。”
“歸說到為天下人作表率,金不離,你身為儲君,最應該以身作則,可你盡做了些什麼混事?專寵狐媚,忤逆犯上,荒誕國事……這樁樁件件,舉不勝舉……”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皇祖母,您能不能講點道理!”
金晟覺得現在的皇祖母就便一個任性的老小孩子。
太后憑“理”不讓人,繼續喝斥:“哀家哪裡不講道理?你若不是被媚惑了心志,哀家且問你,大白天的,你不務正事,窩在東閣做什麼事來了?”
金晟再度皺眉,極不耐煩的叫道:“孫兒下朝歸來回房換衣,因昨夜奏摺看得太晚,稍有疲倦,略作休息而已……皇祖母,這些皆是孫兒的私事,您管的太寬了!”
“大錯特錯!金晟,如今你是一國之儲,私事也可謂之為國事。身為太子,過門之妻妾,本就該一視如仁,你呢,除了專寵這個南國來的禍水,可曾把其他側妃當回事?你要記清楚了,她是南國詔帝身邊的女人,這樣的女人,你怎能嬌寵於室內?”
“對啊,太子爺,您千萬別被這狐媚子給迷惑。這是南詔送來的奸細,乃是禍國殃民的禍種,奴才說句大不敬的話:之前三年您一心忙於政事,何曾因為女色而誤事,也不曾與太后生了口角,如今,她來才幾天,便令您與太后失和,且把您迷惑於男女歡情上——這樣的女人如何能留在身邊侍侯儲君……”
桂嬤嬤趁勢進言,狠毒的目光往靜靜站著蒂和公主身上直掃。
“啪……”
“閉嘴,桂嬤嬤,你敢妖言惑眾?”
一個巴掌狠狠打斷了死老太婆的出言不遜,金晟站起時,狠狠將她拍飛,桂嬤嬤就像斷了線的風箏,飛了出去,重重撞在樹上,悶哼一聲,頓時口吐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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