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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男……”他難過地雙手掩面,一滴淚水滑過指縫,慢慢地流過手背……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時!
若男對他來說就像是空氣般的存在,是一個自然而且必須的存在。
她在的時候,沒有意識到她存在的重打性,因為她一直都在左右但失去她後,他才發覺心裡像是被掏空一般,無比難受。
原來二十幾年的朝夕相伴,她已經成為他的骨血,是他生活中無法或缺的重要元素。
他不能失去她!
“若男……你到底在哪裡!?”這是來自他心底的真心呼喚,不知道她是否能聽見?
“咦!我好像聽到百辰的聲音?”正在泳池裡晨泳的若男,突然停下游泳動作站在池中,茫然地環視空無一人的池畔。
接著她自嘲自己的行為。“我還真是中毒很深哪!”
無心再游泳,她仰浮在水上,任水漂流,記憶不禁又回到昨晚……不,應該說是今天凌晨。
她離開應家後,立刻轉回家整理簡單的行囊,留下一張字條在,化妝桌上,便開著車子往南臺灣前進。
她沒有任何目的地,只是想往南部跑,離他越遠越好!真沒想到她也有做出這種懦弱行為的一天。
沒什麼人的高速公路,讓她一路飆到墾丁只花了不到五個小時的時間。
找一家名不見經傳的小旅館辦了住房手續後,她換上泳衣來到游泳池,想要藉由運動讓自己的腦袋呈真空,不要再想起他這個負心人。沒想到竟然還是幻聽到他的聲音,這不是中毒是什麼?
來墾丁的路上,她不斷的自問,自己真的有辦法可以忘掉百辰嗎?
答案是不可能!
要將百辰忘了,除非她得了失憶症。要不然如何能將自己過去二十幾看看生活全都忘掉?!何能忘了已與她的生活融為一體的人?
雖然從小到大表面上都是她在保護他,但實際上卻是他在背後支援著她;因為有他一路相挺,她才能率性而為。
然而想到他摟著施瀅潔指責自己的畫面,她忍不住一陣鼻酸,強忍好幾個小時的淚水也潰決而出,化為池水。
一直以來,她以為自己是他的唯一,一如是他是她的所有。可是這份自信在經過今晨那一幕之後,顯得格外可笑;原來從頭到尾都、是她在自作多情,人家根本不是這麼想。
可笑啊,可笑……
他們倆之間二十幾年的朝夕相處,卻抵不過他在美國的兩年時間;原來他們之間的關係如此薄弱,經不起時間和距離的考驗。
果然是她將自己對他的重要性想得太高,她忘了他早就不是當年那個需要她捍衛的病弱小男生,已經成為眾女眼中的金龜婿。
他不再需要她了!他要的是足以與他的頭腦匹配的女人,不是她這個凡夫俗女,他已不是她高攀得起的人!
想到幾個月前,他幫自己查貪汙案時曾說“我們倆是生命的共同體”,那句話言猶在耳,但如今人事已非;說這句話的人已投入別的女人懷抱,只剩下她還在為他曾有過的溫柔落淚。
今天泳池的水,帶點微微的鹹澀……
經過半個月的休養生息,若男終於決定回家。
逃得了一時,避不了一世!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
當她在接近半夜踏進家門時,迎接她的不是她父母,而是她最不想碰到的人——應百辰。
這場景就好像半個月前的故事重演,只是角色互換,好諷刺吶!
“嗨,百辰,你怎麼會在這?是不是走錯門了?”她選擇以輕鬆的態度面對他,既然兩家是朋友關係,總不能因為結不成親家就變仇人吧!
再說她不願讓自己的處境變得更難堪,結不了婚就對人家怒目相向、老死不相往來,未免太難看。
婚姻不成,情意在;做不成夫妻,可以當朋友嘛!二十幾年的交情,總不能說斷就斷。
這是她躺在游泳池畔,十幾天下來所得到的結論。
夠成熟吧!請給她掌聲鼓勵……鼓勵……
“這幾天你到哪兒去了?一通電話也沒有,真是急死人!”他蒼白的臉上鬍渣未修,兩眼佈滿紅絲,但仍緊盯著她,擔心她再度從眼前溜走。那種揪心的經驗,一次就夠受了!
這幾天他不但透過各種關係尋人,自己更是不分晝夜地打電話詢問全省各大飯店和度假中心,但都找不到她的下落;就在他要在報上大幅刊登尋人啟事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