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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rah,你先帶Fiona回房休息吧!”
“你不跟我們上去嗎?”
“我想再喝杯咖啡。”
“好吧!”
遣走Sarah和Fiona,鍾闃可以專心面對來意不善的鼠輩。
他走出餐廳,刻意走向鮮少人跡的飯店後花園。
果然,跟在他身後的人沉不住氣了。
“這次你死定了,鍾闃!”陰森的吼聲響起,一把刀白光一閃,猛然刺向他的後背。
鍾闃早已看準地形,飯店的落地窗更讓跟蹤者的行動完全落入他眼中。
一個閃躲、轉身、手刀落下,男子的刀被他搶下來不說,手腕也被鍾闃制住,動彈不得。
“就憑這三腳貓功夫就想傷我!?哼!”鍾闃沉聲冷嘲。
“你別得意!我們兄弟不會放過你的!”
“那也要你們有這個能耐。”
“呵!就算身手比不過你,至少比的過你那個柔柔弱弱的老婆和女兒。”
鍾闃聞言,臉色一變。“我不會讓你們有機會對Sarah和Fiona不利。”
“哈!沒機會從你現在的妻子下手,還有你以前的老婆、兒子呢!”
鍾闃暗暗心驚,表面上卻不動聲色,只是皺緊眉心。“你說什麼?”
“上次我們利用紀樂萱引你上勾,你就真的來了;這次我們也可以如法炮製,再來個綁架……”
鍾闃看著眼前男人醜惡的表情,恨不得痛毆他一頓,但理智卻及時將他的衝動壓抑下來。
他依然裝作不知。“紀樂萱是誰?”
阿忠揚眉。“啐!原來你真的患失憶,難怪這六年你都沒出現。”
鍾闃沒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加重了扭轉他手臂的力量。“你是誰?為什麼要殺我?還有多少同黨?”
阿忠挺硬氣的,忍著痛,依然不屈服。
“你殺了我們幫裡的兄弟,很快就會有報應的。你可以現在就把我給殺了,可是我告訴你,我兄弟不會放過你的!”
鍾闃瞪視他,知道再跟這個人耗下去,也得不到結論。就如他說的,他還有同黨,除非把他們都一次解決了……
“滾!”
他一推,阿忠便狼狽的跌在地上。
鍾闃沒再去看那人一眼,他煩躁的大步走回飯店。
他不怕這些人,卻很難預防他們對他身邊的人下手。Sarah和Fiona他會將她們緊緊保護在身邊,至於樂樂,他絕不能讓他們發現他已經恢復記憶了。
如果讓那些鼠輩知道樂樂對他的重要性,歷史必定再重演,而那是他怎都不願意發生的事……
“怎麼回事?”
紀樂萱蹙起眉頭。
“為什麼帝爾的人也會來?度假村的案子不是決定由我們承攬了嗎?”
“是……本來應該是沒問題的。照理說,我們提供的條件已經是最好的了,可是桑裡特先生臨時說要雙方的人一起開次會,我們也覺得很突然。”
紀樂萱牙一咬。最近她是怎麼了?老是遇見不開心的事。先是與鍾闃的重逢打亂了她的心,再來原本是囊中物的案子又生變化。
跟在她身後的一群高階經理,感受她的低氣壓,各個低頭不語,一行人在窒人的沉默中,走入桑裡特集團大樓的會議室內。
一進入室內,紀樂萱就看見了桑裡特的右側,坐著她怎麼也想不到的人。
“紀小姐。”桑裡特起身迎接她。“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那晚在宴會上,不知你們是不是見過了?這是帝爾集團的David和他的夫人。”
是鍾闃和他的“夫人”!
紀樂萱腦中轟然一響。原來鍾闃就是那個神秘的帝爾總裁!
她一抬頭,恨恨的瞪他一眼。他就是那個搶她生意的男人。
Sarah是典型的東方美人,纖細的身子在高大的鐘闃身邊,像是小鳥依人般有種楚楚可憐之感。
猛然襲上胸口的刺痛,讓紀樂萱咬緊了牙。
在紀樂萱身後的高階主管中,有幾個資深的見到鍾闃,則抽了一口氣。
他……他不是死去的鐘闃嗎?
紀樂萱跟鍾闃雖然都聽見訝異的低語聲,但兩人都沒多加解釋,眾人也只好吞下滿腹的疑問。
紀樂萱感覺鍾闃的目光炯炯的凝視著她。她昂起下巴,用高傲的姿態來掩飾內心的混亂。
“你好。”Sara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