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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拿吹風,一手撩起馬麗婷溼漉漉,還在滴水的齊肩長髮,開始給馬麗婷吹起頭髮來。
這是王勃第一次給一個女人吹頭髮,而且還是沒穿衣服,只在身上圍了條浴巾的女人。他以前也不是沒跟“衣衫甚少”的女人近距離接觸過。大學上游泳課的時候,班上的那些鶯鶯燕燕,有的只著三點,比眼前的馬麗婷還要清涼。但一個是開放的泳池,一個是密閉的浴室,一個是大庭廣眾,一個僅二人獨處,兩者根本沒有可比性。
心猿意馬,想入非非,什麼不管不顧,什麼就地正法……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王勃的心頭可謂是翻江倒海,氣血難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眼中所見,手上所觸,鼻端所聞,眼耳鼻舌身,身上的各種感官,無不受刺激,無不被煎熬。有那麼幾個瞬間,王勃真想將手裡的吹風扔掉,把擋在眼前的浴巾扯掉,然後先上車,後買票,人死卵朝天,不死萬萬年!
訊號已經如此明確,意思已經如此鮮明,還猶豫什麼?上啊!
為什麼要壓抑自己的天性,為什麼要泯滅自己的人性,上啊!
一不偷,二不搶,三不嫖,四不娼,上啊!
王勃發現自己的理性正在迅速的消失,感性浮了上來,他的定力開始搖搖欲墜,意志力也不翼而飛,整個人,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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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音,女生宿舍,213寢室。
胡小琴坐在自己書桌前的椅子上,面色惱怒,焦灼,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何雲湘同樣坐在自己的椅子上,臉上的神情也跟胡小琴差不多,急躁,憂慮,火燒火燎。兩人一起盯著坐在床沿邊的方悠,至少已經盯了有五分鐘。
就在剛才,繼胡小琴的一篇長篇大論之後,胡小琴的跟屁蟲何雲湘也連珠帶炮,苦口婆心的對方悠進行了一番勸解,讓她認清形勢,抓住機會,乘難而上,挫敗馬麗婷可恥的陰謀,不要讓其得逞。
但方悠只是坐在她的床邊,呆呆傻傻,一言不發。臉上的表情有意外,有震驚,有鄙視。也有不甘和痛苦,五味雜陳,相當的複雜。
“悠悠。成與不成你倒是開個腔,發個言啊?你不能坐在這裡無動於衷,啥都不幹吶?你再不想個辦法,萬一馬麗婷那賤人奸計得逞,到時候就木已成舟,萬事皆休,無法挽回了啊!”胡小琴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到方悠的跟前。
“是啊,悠悠!你看那馬麗婷今天和你作對作成了啥樣了啊?處處都和你針鋒相對,連吃個早飯。打個車都要耍心機,別苗頭。她完全就沒把你放在眼裡,更沒考慮過你的感受!悠悠,現在這社會。就是一個手快有。手慢無,一步領先,步步領先的社會。一味的謙虛,忍讓是不行的。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但更願意留給勇敢的人。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你要反擊!”何雲湘也站了起來,同樣走到方悠的跟前。
兩人一左一右的站在方悠的兩邊。如同唸經的唐僧,你一言我一語。念念叨叨,鼓動,慫恿著自己的好友。
“你們別說了!”方悠突然抱住自己的腦袋,發出一聲痛苦的shen吟,“小琴,雲湘,你們就別逼我了。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啊!她馬麗婷可以不要臉,但是我,我還要臉啊!”
“哎唷勒,真的是氣死我啦!”胡小琴“咿咿呀呀”,在原地蹦了兩下,而後用手指一下一下的戳著方悠的腦門,氣呼呼的質問,“感情我和雲湘剛才一直都在對牛彈琴是吧?方悠,你,你真是塊榆木疙瘩,朽木不可雕也!唉,算了,看來光用語言是打動不了你了,不給你下點猛藥,你是清醒不過來的。”氣鼓鼓的胡小琴很快嘆了口氣,搖了搖頭,直接走到放電話的地方,拿起話筒,開始撥起號來。
她的這一動作,讓一旁的何雲湘有些不明所以,但卻讓進屋後一直像塊木頭坐在自己床上生悶氣,獨自氣苦和氣悶的方悠大驚失色,駭然不已。於是,剛開始還一動不動如同木雕一樣的方悠忽然間變成了一根彈簧,直接從床沿上彈了起來,三五兩步衝到胡小琴的跟前,一把將話筒搶了過來,驚懼交加的道:“小琴,你幹啥?”
“桀桀!”胡小琴“桀桀”一笑,臉上泛著怪異的神色,“悠悠,原來你也會動彈的嘛!我還以為你屁股下生根了呢!”
方悠沒理會胡小琴的調笑,一臉哀求的看著胡小琴,說:“小琴,別給王子安打電話,求你了。”
“什麼,你以為我要給王子安打電話?”胡小琴瞪大眼睛看著方悠,有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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