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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老老實實的先把梁婭追到手,別去拈花惹草,別去三心二意。現在的女孩兒和後世那些玩“微信”、“陌陌”的飛妹不一樣,簡單。保守,對後世不太看重的某些操守和價值在現在她們的眼中都極其重要和神聖。自己的輕佻。很可能讓對方誤讀,但自己又分身乏術,無法多變幾個王勃出來,那麼最後的結果勢必會傷害到對方。
想雖然是這麼想,道理上也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然而一旦訴諸現實,有機會和廖小清這些在前世莫可得,只能在幻想中yy的女孩呆在一起的時候,理性的告誡便常常被他拋到了九霄雲外,不由自主的進入一種躍躍欲試,渴望突破平常的狀態,總想逗一下對方,甚至摸一下對方,由此佔一點嘴角上和身體上的便宜。田芯如此,關萍如此,張靜如此,現在的廖小清也是如此。
一種想跟身邊美女的關係更進一步的潛意識一直在推動和主導著王勃的言行。至於“更進一步”的邊界在什麼地方,到何處為止,王勃自己又稀裡糊塗,不太清楚。或者他根本就不想弄得太過清楚。畢竟,情感這東西,不像數理化,可以精確。
“我真是沒救了喲!”課間的間隙,王勃在心頭自我批評了一句。他是一個經常做批評和自我批評的人,有點古人“一日三省吾身”的味道。不過批評的力度和效果嘛,呃,聊勝於無吧。
下午第一節課下課後,孫麗又來到王勃的座位前。廖小清正在跟前面的李楊聊天,兩人商量著這個週末怎麼打發,見孫麗來了,立刻站了起來,叫李楊陪自己一起去上廁所。
“想好彈什麼曲子沒有,才子?”孫麗喊著王勃最新的外號,笑著道,在廖小清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還沒有。不過這不急,我會彈的曲子不少,到時候給班上的同學全彈一遍,他們說那首好我就彈哪首。”王勃應道,看著孫麗,一個成語忽然靈光冒出,想也沒想,便直接脫口而出,“你的舞蹈呢?人找齊沒有嘛,佳人?”
才子佳人?
孫麗抿嘴一笑,先是有些不滿的橫了王勃一眼,但沒說什麼,然後才嘆了口氣,開口說:“唉,王勃,這次的文藝匯演,恐怕只有你一個人來扛大旗了。我的舞蹈砸了。”
“砸了,怎麼回事?”王勃一驚。
“沒人願意呀!我是準備編個現代舞的,有點類似《紅色娘子軍》。當然,要去掉芭蕾那些高難度動作。問了班上的十幾個人,除了韓琳,曾思琪和李俊峰三個,其他都不願意,說沒有時間。”孫麗不無氣餒的道,“唉,幸好還有你的吉他彈唱,不然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向老王交差了呢。”
王勃一愣,心想,這是什麼一個鬼?孫麗不跳舞了,改由自己一個人上?一個人上倒也沒什麼,重生後的王勃一個主要的人生哲學就是經歷和突破,經歷一些前世不曾經歷的,突破一些前世無法突破的。比如,在前世,對於那些站在舞臺上光芒萬丈,讓無數觀眾驚聲尖叫,歡喜落淚的歌星、舞者,愛好文藝的他就經常幻想要是自己變成對方該多好,哪怕就一個晚上。有時候這種思想過於強烈了,王勃就會在自己的房間中一個人對著電腦放幾首歌跟著幹吼,或者對著一些好看的街舞自己也扭屁股扭腰的動兩下,幻想自己成為歌星或者舞者,藉此演繹自己的白日夢。
重生後的王勃如果要想,舞蹈家沒那天賦;但是藉助作弊,把自己變成一個炙手可熱的大歌星倒也不太難。但是明星的諸多不便和限制,又讓他望而卻步。那麼,如何在滿足自己成為“明星”虛榮心的同時又能明哲保身,只獲其利,不受其害呢?
學校這個小圈子就是一個不錯的舞臺。
這也是當孫麗叫王勃在國慶文藝匯演表演節目時他答應得那麼爽快的原因——既可以讓他被人矚目的爽一把,又不至於爽過度,鬧到全國人民皆知的地步。
可是,現在的問題卻是因為自己意外的崛起,把原本屬於孫麗的舞臺轉移到了自己的頭上,這蝴蝶效應扇動的翅膀,風颳得也太大了一點吧?
但很快的,他又覺得自己這隻蝴蝶應該沒那麼玄乎。高中不比初中,學業太重,每個人的唯一目標就是考大學。班上的很多集體活動,像表演節目啦,參加運動會啦之類的,大家都不太積極。而且現在已經是高二了,這種緊張跟急迫,比起高一又更近了一層。假使王勃不是一個前景光明,沒啥後顧之憂的重生者,如果孫麗找到他,他肯定也會推遲,不願意浪費自己的時間來成就班上的榮譽。
這麼一想,王勃就覺得前世的孫麗在組織她的《紅色娘子軍》時肯定也遇到過她前不久所遇到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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