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第2/4 頁)
“他和Longbottom家斷絕了關係?那麼說他現在不住在Longbottom家了?”
雖然對那個男孩居然還會在未成年時就做下這樣的決定感到驚訝,但解除了疑惑,他也就乾脆把這條訊息扔在了一邊。已經衰敗了的Longbottom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意義。反倒是Malfoy家家主透露出的某些資訊更加令他注意,也更加令他感到煩惱。
他摸了摸下巴沒刮乾淨的鬍渣,面對著頗有點高深莫測味道的Malfoy家家主,Slytherin的天性和某些不知名的微妙感覺令他故意做出一副輕描淡寫的樣子說。
“既然那麼麻煩就算了,不過是覺得那個年輕的男巫有點意思而已。很快就是最後一戰了,等把鳳凰社和the…boy…who…live解決掉再說吧!”
確實,大戰就在眼前,如果不能獲得勝利,那麼Dolohov家的復興昌盛,或者其他什麼東西也就都沒有再去想的必要了。
這樣想著,他壓下腦袋裡經常浮現的某個黑髮黑眼的年輕人的面孔,從沙發上站起來準備去繼續自己的工作。
還是輸了。
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明明上一秒黑暗公爵正拿著老魔杖心情舒暢愉快地指著狼狽地倒在地上的黃金男孩。
所有殘存的鳳凰社成員都被食死徒打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黑暗公爵對他們的領導者使用不可饒恕咒。
下一秒,他們君臨天下的Lord卻突然沒有任何徵兆地倒在了地上。
活下來的男孩搶過魔杖開始攻擊困住了他那些戰友們的食死徒,幾個並不夠戰鬥經驗的年輕食死徒被Harry Potter的Avada Kedavra(阿瓦達索命)擊中。
他知道自己最該做的是像Lucius·Malfoy一樣轉身逃跑,因為接下來等待他的將是Ministry of Magic(魔法部)的羅傲和鳳凰社再一次的聯手通緝,但他還是無法控制自己地和Rodolphus Lestrange(羅道夫斯·萊斯特蘭奇)一起一邊躲避飛舞而來的Avada Kedavra(阿瓦達索命),一邊靠近到倒在地上的黑暗公爵的身體。
然後他絕望地明白他的耳朵和眼睛都運做正常。
那個命令他們尊稱其為Lord Voldemort的男人一動不動地躺在泥土上,他身上華麗且無比深沉的黑色魔法袍永遠是如此乾淨,半點也不見狼狽和泥濘。而那個男人安靜地閉著眼睛,臉上的表情沉靜之餘依然是那麼地完美以及不可一世,彷彿他只是墮入了睡夢之中。
他的感覺卻是那麼奇妙,明明知道這一切是因為死亡的將領,心裡卻依然隱隱覺得即使死亡也無法阻擋那個男人的征服。
或許等他死去以後,將見到的是那個男人代替死亡之神坐在那個世界的王座之上。
而他此刻所需要做的僅僅是閉上眼睛去到那個世界,然後再次跪倒在那個男人的面前,宣誓永恆的效忠。
或許是因為那種莫名其妙的錯覺,他對死亡的恐懼其實已經淡去了一半。
但他還是脫離了戰場,逃回了Aldridge(奧爾德里奇)莊園,至於回來的原因,他想應該是對前未婚妻的歉意。
他感到抱歉,對她。
因為他帶給了他希望,卻又要再次把這份希望帶走。
雖然她一直表現出一副冰冷的面孔,但同樣出身純血並且因為兩家是世交,從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他清楚,她並非是完全無動於衷。
只有同樣出身純血貴族的他知道,對於純血出身的貴族女子來說,孩子和丈夫意味著什麼。
貴族出身的少女在冠上了夫姓以後,就不再是家族的孩子,而是另一個家族的人了。她們是家族下任繼承人的母親,是兩個家族親密合作的證明。因為出身於另一個家族的身份,嫁人之後的她們也無法插手丈夫的工作。她們生活的中心就只能是孩子。
他向她求婚,向她許諾了新的家庭和他們的孩子。
但這份溫暖的許諾,結果卻無法實現。
“抱歉。”
見到她,他只說出了這麼兩個字。
同樣的出身卻讓她清晰地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不需要!”
她的口吻依然冰冷,彷彿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沉默。
夜已深,他邊估算著時間,邊喝光了Hous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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