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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出去喝酒。
後來周濤和他一起值班,向他道歉。
老趙說,人各有志,我做人是有個界限的,做人總得有個界限的。
老趙平時裡並不是對年輕的女孩毫不在意,隨著年齡的不斷增長,老趙甚至發現自己越來越色,愛看漂亮的女人,愛看女人的胸脯,愛看女人的屁股,愛看女人的大腿。
想入非非的時候也是很多的。
老趙看女人,都是偷偷地飛幾眼,從不敢像別的男人那樣直著眼睛去看。
老趙常恨自己,怎麼會是這樣呢?
年輕的時候,他雖然很自卑,可他在女人的面前,還是目不斜視的。
現在的心態,給老趙造成了不少的苦惱。
甚至,女兒趙林林從大學回來,在家裡穿得隨便些,老趙都會覺得自己的眼睛沒有地方放。
林林長得不是很漂亮,可像她母親,面板白晰,身條兒豐滿,又喜歡穿比較時髦的衣服,和他在一起,還像小時候那樣隨便,愛扯著他的手,愛摟著他的肩膀撒嬌。
晚上看電視的時候,還愛冷不丁地坐在他的腿上。
這讓老趙快樂之餘隱隱地覺得彆扭和擔憂。
老趙想,現在的女孩太開放了,不知林林在大學裡會是個什麼樣子。
厚古非今的時候,老趙就愛想到他十二歲那年去華京大串聯時愛上的那個十六歲的女孩。
那個女孩叫呂麗,那個女孩被踩死在久安門廣場上。
在老趙的感覺中,那是他唯一的愛情。
在那以後的三十五年裡,老趙再也沒有過那種奇妙的和痛苦的經歷。
好像那一場愛情耗盡了老趙所有的愛。
下鄉的路上,警衛們愛和司機一起說些黃段子,每每這時,老趙就顯得多餘了。
大家也說各自的床上功夫,李科長說,五十歲了,還想一晚上一次,只是**不行了,幹著幹著,就小了就軟了。
周濤說,他媽的,我是過去透支了,老婆一年過不上幾次生日。不過,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一晚上三次還是不成問題的。
比老趙大十幾歲的返聘警衛老於頭,更是起興,說,人掙錢幹什麼,吃喝玩樂!老婆就像是天天吃的饅頭,離了不行,可是也不能一年到頭只吃它呀!
老於頭說他常掛馬子,也不知真假。
老於頭說,三四十塊錢就能讓一個二十歲的小閨女兒躺在你的身子下面,愛怎麼幹就怎麼幹,不貴!我這大歲數了,小閨女把褲子一脫,本本都直翹翹的呢!你們還年輕,別留著錢帶進棺材裡。
這些談論女人的胡言亂語也常讓老趙的下身硬一路兒。
說心裡話,老趙在夫妻性…生活上還是一個很幸運的男人的。
王鳳英從結婚的那天晚上起,就成了一個性…欲強,高…潮來得快的女人,夫妻二人在床上度過了二十幾年的快樂日子。
那種滿足和幸福,是難以向別人傳達的。
兩組人員每隔一個月就互換角色。
不管是輪到哪一組,工作都是挺輕鬆的。
在值班室裡,老趙大部分時間都是坐著看電視和看報紙,或者,聽別人胡扯閒話兒。
隨車警衛比值班室裡的人多了一支鋼珠槍,多了一頂鋼盔和一件防彈衣。
老趙第一次穿上防彈衣戴上鋼盔掛上鋼珠槍時,曾偷偷地在更衣室裡的大鏡子前照了照自己,那形象,讓他覺得很有些陌生。
老趙甚至突然生髮出了一點幽默,他悄悄問鏡子裡的人,你是誰?
在王鳳英沒有內退的那些日子裡,老趙一個星期回青龍鎮兩次,這也是他們夫妻最近幾年來的性生活頻率。
平時,老趙除去坐班,就一個人躺在宿舍裡聽錄音機,他把家裡的那些磁帶都帶到了城裡,一邊聽,一邊隨著吹口哨。
老趙常聽的曲子是《梁祝》和《回家》。
老趙過去最喜歡的樂器是洞簫,自從他第一次聽到呂麗吹洞簫,他就迷上了洞簫。
現在的老趙又喜歡上了薩克斯。
雖然老趙從來也沒有擺弄過這兩件樂器 ;但這並不妨礙老趙由喜歡它們發出的聲音而把它們作為自己的最愛。
老趙能用口哨把自己最喜歡的這兩支曲子演繹得出神入化。
老趙和他身邊的人都相信,只要他願意,去隨便哪個文藝部門試一試身手,他都有可能進入中央電視臺的演播室向全國人民展現他的口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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