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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在記憶裡往事,一一浮現在眼前:“我不知道為什麼,難道我對於她來說只是一個達到目的的工具?”
只是鬼厲,卻根本沒有注意少年的反應,彷彿少年所說的這句話讓他有所感觸,而那少年所說的話,與其說是對鬼厲說的,不如說是對著天地低低自語,他的話語在這個明月高懸的夜晚,顯得那般淒涼!
旁邊的女子,向著鬼厲與少年這邊看了一眼,又看了看懷中那抱著空酒袋已經墜入夢想的小灰,微微嘆了口氣,隨後緩步向著身後的山洞走去。
鬼厲望著那迷茫,面有隱隱的痛苦之色的少年,而在的話語中,鬼厲心中的猜測終於被確定。
夜風,嗚嗚……的吹來。少年臉上的表情,浮現著詭異中帶著一絲妖豔的冷冷笑容,“工具又能怎樣,我根本不在乎!只要能一直陪在她的身邊,工具又如何?”
鬼厲眼中閃過一絲冷忙,道:“那寐魚之事可是你們所為?”
少年望著鬼厲道:“既然有了答案又何必再問!”
鬼厲與少年對視,道:“難道你不想殺我嗎?”
少年微笑道:“我為什麼要殺你?”
鬼厲道:“你我之間的恩怨!”
少年哈哈一笑道:“你認為呢?那你不想殺我嗎?”
鬼厲忽的身子抖了一下,沉默片刻,道:“我已沒有正邪之分,又為什麼要殺你。”
少年轉過身,抬頭直視明月,悠悠的道:“如果我們放眼從累生歷劫去看,那麼一切的眾生,誰不曾做過我的父母、兄弟姊妹、親戚眷屬?誰不曾做過我的仇敵冤家?如果說有恩,個個與我有恩;如果說有冤,個個與我有冤。這樣子我們還有什麼恩怨親疏之別呢?再就智慧愚笨來說,人人有聰明的時候,也有愚痴的時候,聰明的人可能變愚痴,愚痴的人也可能變聰明。最壞的人,也曾做過許多好事,而且不會永遠壞;好人也曾做過許多壞事,將來也不一定會好。如此我們反覆思索,所謂的冤親、賢愚,這許多差別的概念,自然就會漸漸淡了。這絕對不是混沌,也不是不知好壞,而是要將我們無始以來的偏私差別之見,以一視同仁的平等觀念罷了!”
鬼厲緩步走道少年的身邊,與少年並排站著,抬頭望月,道:“世間為什麼會有輸與贏,對與錯,黑與白,什麼才叫輸,又是什麼叫做贏?所謂的贏,他有贏到什麼?得到什麼?所謂的輸,又輸到什麼?失去什麼?”
少年轉過頭望向鬼厲,道:“人生在世如身處荊棘之中,心不動,人不妄動,不動則不傷;如心動則人妄動,傷其身痛其骨,於是體會到世間諸般痛苦。”
鬼厲又道:“心生則種種法生,心滅則種種法滅。萬境不出一心,一心融通萬境。若了心體本空,何妨該羅永珍。須知永珍如幻,生滅唯是一心。諸緣無縛,本自解脫。六塵不惡,還同正覺。心境一如,有何罣礙”。“敦倫盡份,閉邪存誠,老實唸佛,求生淨土“。
鬼厲也轉過頭與少年對視,良久,兩人忽的哈哈大笑起來,出自真心的笑,笑得是那樣燦爛。而在他們身後那個山洞口,那個抱著小灰的女子見兩人笑得如此甚歡,那嘴角邊也不禁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
世間到底什麼才是魔,魔也可以談笑風聲嗎?魔就沒有感覺,沒有七情六慾了嗎?那前方明月下不是有兩個魔頭把酒言歡嗎!佛家有云:大悲無淚,大悟無言,大笑無聲。便真的如此嗎?
青雲山下!河陽城,齊昊,曾書書林俊羽與小環,野狗等幾人默默的走在喧鬧的街道上,只是那週一仙卻不知去了哪裡,街道邊上的叫賣聲絡繹不絕,而小環手中又多了她平生最愛吃的冰糖葫蘆,同時還左顧右盼的觀望這街邊的攤位上所賣飾品!野狗則一直默不作聲靜靜的走在最後想著心事!
曾書書看了看齊昊道:“齊師兄,我們先在便要回青雲嗎?”
齊昊頓了一下道:“既然青雲並沒有發生燕回說之事,我們也就沒有必要回去,掌門師兄交代之事我們仍毫無頭緒,還是繼續追查此事吧。”
曾書書點點頭,又道:“不知那陸師妹是不是去找張師弟了,居然也不說聲就走了……周前輩也是的,也搞突然失蹤……”
“媽的!真晦氣,差點讓那大火燒死……”
“算了吧你!也不看看人家“小武門”去了十個只回來一個,我們能平安回來,該謝天謝地了!再說了天下三大正道領袖都前往了,而且那幾位黑衣人好像是當年的魔教鬼王宗的鬼王,與幾個得力的手下,我們這些小角色就甭想了。”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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