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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手這件案子可以不?我現在就給孫向榮打電話。說完我就拿出了電話撥通了孫向榮的手機,這時法醫的臉上才有了些喜色,真是搞不懂這些女人。
當我告訴孫向榮他老婆程靈的案子已經沒有什麼問題的時候,孫向榮再次在電話裡感激的向我道歉,並且讓我一定要帶著法醫去他們家,他要請我吃飯,我也就順勢答應了下來,他結婚我都沒去,正好這次去祝賀一下。
本以為事情到了這裡就完美的結束了,我也可以安心的養傷順便幫著蔣少卿處理一些人事方面的事情,誰知道僅僅過了一天,我就接到了孫向榮的求救電話,電話裡孫向榮非常焦急的告訴我,他老婆又出事了。
排長,你快點來,警察又要帶走我老婆,說什麼她又殺人了。
什麼?我愕然的拿著電話,這是在搞什麼,這才一天,她怎麼又殺人了,開玩笑吧,你別急,好好說,怎麼回事?
排長,你快點吧,我們正在攔著他們,不過他們來了十幾人。接著電話就掛掉了,我聽著電話中的嘟嘟聲,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
怎麼了?法醫推開了房門走進來看見我呆愣的坐在書桌旁,問我發生了什麼事。
孫向榮那裡又出事了,我現在要趕過去。我被法醫喚回了神志,頓時跳起來,一把抓起了外套就準備往外衝,卻不小心的撞到了椅子上,碰到了還沒好的傷口,疼的一下就捂著腰部用手撐住牆壁,又坐回了椅子上。
你慢一點行不行,那些人是警察又不是流氓,不會真把程靈怎麼樣的。法醫趕緊衝過來扶住我,我衝著他搖搖頭,我清楚孫向榮那傢伙的脾氣,這傢伙倔起來別說普通的警察,就是警察局長他也敢打,但是他現在那副樣子,鐵定要吃虧。
不行,我要趕過去,不然會出大事。我撐著站起來,腰部的傷口還有些隱隱作痛,不過已經比剛才好很多了。
你慢點,我去拿包!法醫扶著我起來,又匆匆的走到客廳拿起了皮包,在過來扶著我走到了樓下,打了車就趕往孫向榮的家。
我和法醫兩人趕到孫向榮的家時,樓下停著好幾部警車,而有幾名警察站在樓梯口正在維持秩序,我沒有理會那幾名警察的阻攔,直接走了進去,法醫則是掏出了她自己的證件在那幾名警員的面前晃了一下就跟了上來。
一到孫向榮的家門口,我就看見孫向榮被幾名警員按倒在地拼命掙扎的模樣,我頓時就失去了冷靜,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衝了上去,衝著按住孫向榮的那幾人一人一拳,幾人根本沒有想到我會突然衝出來,每人都給我打了一個結實,鬆開了按著孫向榮的雙手,捂著被我打到了地方向後退了幾步,怒視著我。
向榮,怎麼樣?沒事吧?我把孫向榮扶了起來,看見孫向榮臉上有著明顯的淤青,我心中的怒火簡直無法形容,用駭人的眼神盯著周圍的警員大聲的吼道,誰打的?
排長,程靈被他們帶走了。孫向榮抓住我的肩膀懇求著我。
你放心,有我在,沒人動得了你老婆。我從沒有如此憤怒過,天子腳下居然還有這樣的人民警察,就算程靈是犯罪嫌疑人,沒有定罪之前憑什麼胡亂抓人,而且我看見孫向榮的模樣,就知道他剛剛肯定也被這群傢伙打過。
你們的負責人是誰?讓他給老子滾出來。我此時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直接衝著周圍的警員大吼,當時在房間裡除了按住孫向榮的那幾名警員,還有幾人被我的氣勢給嚇住了,一時搞不清楚我是什麼人,估計是看見我連警察都敢打,所以每人敢動手。
你是誰?你敢襲警?一名看起來是領頭的警員站了出來,怒斥著我,並且掏出了手銬,周圍的那些警察也慢慢的圍住了我,我鄙夷的盯著這些人,果然是有什麼樣的將軍帶什麼樣的兵,一群渣滓,估計也乾淨不到哪去。
那名警員見我根本不理會他的詢問頓時大怒,帶著其他幾人包括剛剛被我打了一拳的那幾個人馬上就衝了上來,不過他們註定要更加倒黴,我就聽見咔嗒!一聲,接著那名拿出手銬的警員馬上發出了一聲慘叫,法醫站在了我的身前,抓住了那人的右手。
此時,他的右手形狀明顯違背了物理定律,可憐的傢伙,被暴力女盯上的人可是沒有一個好結果。
法醫一出現就讓一人的胳膊徹底的報廢讓其他所有人再次停住了腳步,我把孫向榮扶到了沙發上,腹部的傷口又開始隱隱作痛,但是我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
老兵,怎麼辦?法醫抓著那名警員問著我。
全部拷起來,我倒要看看是誰下的抓捕令,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