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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髮無傷的把老兵送到傳送地點?
王劍的話一針見血的就指出了現在眾人最為為難的地方,光是遠觀那樣的戰場我也知道,王劍說的並沒有錯,而此時法醫抓住了我的雙手,忽然衝著我搖搖頭。
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我儘量放鬆了臉上的表情,安慰著法醫,不管怎麼說,現在已經是弓在弦上由不得我了。
王劍,說吧,我要怎麼做,你們也不要多說了,我也不需要趕屍人使用能力,就算對方再怎麼強大,對方的攻擊也一定存在著特定的間隙,總不可能是永無止盡的吧。
當我提出自己的想法時,這回不但是王劍,就連方丈和探險家兩人都露出了苦笑,我心中一驚,難不成真給我說對了,對方現在的攻擊就是永無止盡一般。
你們都別爭了,這是我必須承擔的責任,不然冰冰也不會幫助我從指揮所那裡逃出來,是不是?趕屍人在眾人尷尬之時終於再次開口,望著靈童,摸了摸她的頭髮,向她笑笑,但是靈童卻有些哀傷的低下了頭。
而且,如果不是必須需要我的能力,我想王劍,你也不會那麼好心,真的就這樣費那麼大的力氣把我和冰冰從遠方的森林中傳送到這裡,恐怕那次傳送也讓你付出了不小的代價吧。王劍並沒有否認,而是似笑非笑的看著趕屍人,算是預設了這件事情。
我說你們是不是把我這個當事人給忽略掉了,我至今依然沒有弄明白為什麼好像你們一定要我帶著這個東西到達傳送點?我從身上的口袋中掏出了剛剛路上方丈遞給我的那個稜形的晶石,拿到了眾人的眼前。
這是指引,沒有人可以改變,只有你去才有可能成功阻止這群傢伙,其他人沒有成功的可能。王劍開口解釋,我疑惑的看向方丈和探險家,發現兩人似乎有著什麼難言之隱,就連靈童和趕屍人兩人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你們到底在隱瞞著什麼?法醫還是沒有忍住,站到了我的身前怒視著這些人,他們每個人好像都不願意說出真相,這種感覺讓我的心底一陣煩悶,可是我又無法從他們身上感覺到絲毫惡意,簡直是糟糕透頂。
算了,雅寧,他們也有他們的顧慮!我拉住了憤怒的法醫,望著眼前的這些同伴,我不相信王劍,但是我相信他們。
雖然很可能王劍有著其他的打算,但是這些一直與我相處了幾年的好友們絕對不會對我有所欺騙,他們既然不說,我也不想去問了,目前最重要的並不是在這裡繼續爭執著什麼,而是阻止前方的那些異星人才是最重要的。
要我怎麼做,王劍,你應該有完整的計劃,還有,我進去之後你是不是就在那裡面等我!我用銳利的眼光逼視著王劍,王劍忽然呵呵的笑了起來。
他笑的是那樣開心,以至於我們其他人全部被他這種莫名的笑聲所吸引,我不知道他在笑著什麼,他只是一直在那裡笑著,邊笑邊向我點頭,隨後指著遠方的那個遺蹟的入口。
此時遺蹟的入口那些異星人正不停的從裡面向外湧出,而在入口的附近,有一塊離奇的空地,無論那些異星人從入口處出現多少,都非常奇怪的繞開了那個地區,而王劍的手指所指的正是那裡。
你只要衝到那個地方,我就可以啟動光子傳送把你傳送到遺蹟的內部,而我也會在裡面等你,呵呵,哈哈哈!老兵,你不是要殺死我麼?我會在裡面等你,我們的約定,那麼接下來大家都應該知道自己應該做的事情,我就先走一步。王劍依然在笑著,好像是遇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我是第一次發現他的神情洋溢著真實的笑容,那不是故意偽裝出來的,雖然我們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現在在高興著什麼。
王劍在一片白光中消失了蹤影,而趕屍人沒有說話,默默的走到了最前方,兩名黑衣戰士在探險家的吩咐下拿來了武器,我接過武器稍稍檢查了一下,便抓在了手中,回頭看著站在身後的眾人,向著他們點點頭。
法醫似乎有些不甘,她還想走過來陪著我一起走完這最後一段路程,但是卻被我抬起手阻止了。
正如王劍所說,不管是我和他的恩怨,還是阻止這群異星人,這最後的一程只有我一個人去獨自面對,這是我的責任,也是我的命運。
我站在戰場的最前方,就在黑衣部隊戰士們所建立的防線後方,前方的戰鬥終於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我即將行動的訊號似乎也被通知了其他幾股勢力,現在所有的人完全放棄了防守轉入了進攻的階段。
我回頭望向趕屍人,只見他忽然閉起了雙眼,平臺起雙臂陡然,一陣肉眼可見的空氣波紋從趕屍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