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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開志,我在這裡。我虛弱的向著張開志喊了一聲,自己便癱倒在地上。
此刻的我渾身痠軟無力,雙手幾乎已經失去了知覺,腹部的肋骨附近疼痛不止,我懷疑很可能肋骨已經有些骨折甚至骨裂了。
張開志聽見了我的呼喊,急忙帶著兩名醫務兵匆匆的跑到了我的面前,他放下槍在一邊的地面上,非常激動的詢問著我,老兵,你怎麼樣?有沒有事?
我使勁的抬起頭望了他一眼,張開口想說說話,但是我感覺到嗓子裡火辣辣的疼痛,根本就無法發出一點聲音,兩名醫務兵已經拿出了藥箱,正在幫助我進行治療。
你先別急,有話慢慢說,醫務兵,他怎麼樣了?張開志衝著旁邊正為我治療的醫務兵急切的詢問著我的傷勢。
醫務兵沒有停止為我治療的行為,一邊治療一邊回答著張開志,雙手的肌肉組織拉傷,懷疑是用力過度所致,腹部肋骨可能骨折,沒有生命危險,不過傷的比較重。或許是聽見了醫務兵的回答,張開志臉上的表情輕鬆了一些,但是仍然關心的看著我。
張開志我努力的喊了張開志一聲,張開志馬上蹲下來低頭湊了過來,東西拿到了沒有?我詢問著張開志,我最關心的是任務物品有沒有送到張開志的手上。
拿到了,確定東西就在裡面,德國人沒有拿走它。張開志肯定的衝著我點點頭,我心中的一個石頭也落了地。
讓人準備炸藥,炸了這裡。我接著開口衝著張開志下達著命令。
為什麼?我們現在不是隻要撤退就好?我們不能參與到歷史的程序中,你不是說過麼?張開志不解的望著我,口中反問道。
我搖了搖頭,告訴他,有一個人,絕對不能讓他活著,一定要阻止他我話還沒說完,探險家的聲音便從我的耳邊響起。
你說的是不是那個叫王劍的傢伙?我愕然的坐直了身體,扭頭看向正走過來的探險家,他的身後跟著那名學者,此時學者的手中正拿著那個黑色的盒子。
你怎麼認識他的?我忽然坐直了身體,用有些嘶啞的聲音詢問著探險家,激動的模樣嚇了正在為我治療的兩名醫療兵還有張開志一跳,一個原本已經虛弱到極點的人居然突然間這樣的反常,確實也夠嚇人的。
老兵,你沒事吧?張開志看見我有些搖晃的身體,趕緊過來扶住了我,關心的詢問著。
我搖著頭,單手扶住牆壁站了起來,兩名醫療兵想要阻止我的行為,被我推開了,我沒事,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我倔強的阻止了兩人接近我,繼續追問著探險家,你到底怎麼知道這個人的?你怎麼會知道他在這裡?
探險家盯著我幾乎殺人的目光,苦笑著搖頭,身後的那位學者此時也面色難看,我感覺他們兩人好像隱藏了什麼重要的資訊沒有給我們知道,自從探險家見到學者的那一剎那我就感覺到有些不正常,因為探險家似乎太過熱情了一點;雖然他似乎對於時空理論這方面的研究非常感興趣。
能請他們離開一下麼?接下來的話我只希望你一個人知道。探險家向我示意了一下,我知道探險家接下來要告訴我的內容很可能關於到某些不為人知的事,所以我立即下令兩名醫務兵離開這裡,並且讓張開志帶人在這裡全部裝滿高爆炸藥,隨時準備炸了這裡。
探險家等到張開志等三人離開了這個牆角之後,才走過來扶著我,傷的這麼重,看你激動的樣子想來你已經見到他了。
你為什麼會知道他在這裡?你到底隱瞞了什麼?我拿開了探險家的雙手,用手扶著牆壁站立著,我一定要知道他到底隱藏了什麼東西,為什麼他會知道王劍在這裡,而且剛剛我才和他見過面。
我還有一個名字,或者這個名字你會很震驚。探險家緩緩的向我說道,他的眼神似乎正在向我詢問,我要不要去聽他的那個名字。
說!我不認為你知道的事情會嚇住我。
他的德國名字叫做,阿爾伯特•希/特/勒!站在他身後的那名代替探險家回答了我的問題,當從他嘴中說出那個名字開始,我的腦中已經成為了一團漿糊。
望著我完全因為驚訝呆愣的表情,探險家繼續苦笑,我就說我的名字會嚇到你,那個瘋子就是我的曾祖父,雖然我自己也不想承認,但是我可以告訴你,裡面那個王劍其實就是我曾祖父近衛隊的指揮官,他的本名其實很也出名,卡爾•希姆萊,也就是那個臭名昭著的納粹黨衛軍司令的兒子。
不可能,我在二十一世紀清楚的見過這個人,你不要告訴我他會一直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