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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聽這話,手上拿著的酒杯頓時放在了桌子上,衝著他點點頭,知道?你不會告訴我,要我去調查那件事吧,要是那樣我馬上走人,這酒我也不喝了。說完,我就準備拿起外套走人。
別,別!蔣少卿一把拽住我,使勁把我按在座位上,你先別急啊,聽說我說完。
我望著他有些著急的表情,好笑的放下了外套,他見我總算坐了下來,又坐回了原處,擦了擦額頭上剛剛急出來的汗水,我說你就不能聽我說完你在下決定啊。
少來。我對著他一甩手,那件事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黃曆了,你讓我去查,查個屁啊,我到哪找線索給你。
我又沒叫你去驗證那個乾屍的身份,或者去找那個人。蔣少卿有些委屈的解釋,我收回雙手插在了胸前,有些疑惑的盯著他,不是叫我去查那件事,那是什麼事?
你看,你看,我就說你急了不是,你先聽我說完啊。
好好,我聽你說完。我靠在椅子上,聽蔣少卿繼續往下說。
事實上,那具乾屍的身份我們已經確認了,但是不是那個在沙漠失蹤的人啊,而是在這裡失蹤的人。
這裡?我莫名其妙的看著蔣少卿,我不知道他說的這裡是什麼意思。
對,是這裡。蔣少卿喝了一口酒,把酒杯放下,就是這個城市在十年前失蹤的一名科學院院士。
十年前?我頓時來了興趣,放下了雙手,單手撐住下巴開始回憶起來十年前關於失蹤人口這類比較有名的新聞。
對,十年前。蔣少卿從一旁的公文包裡拿出了一個檔案遞給我,我伸手接過了檔案拿在了手上翻看了起來。
資料上顯示的是一名赫赫有名的中科院院士,當然對於我來說,我是不認識這個人,他失蹤的時間上看來,他失蹤的時候,我還是個小孩子。
時間是199X年11月10日上午6時半,一位看似平常的七十歲老者從寧市北京東路土壤研究所出發,到寧大學天文系參加一個學術會議。這段路騎車大概只需要十五分鐘的路程,但這位老人從那時候一直走到了今天都沒有走到,老人失蹤了。
你的意思是說,你們找到的那具乾屍是這位老人?蔣少卿點點頭,回答我說。
是的,我們經過了比對,包括這位院士的DNA,最終確定,那具乾屍就是他的屍體。蔣少卿十分肯定的告訴了我。
你在和我開玩笑吧。我把檔案仍到了餐桌上,不太相信的盯著蔣少卿,一個七十歲的老人居然從這裡跑到了西北的荒漠,還死了十多年成為了一具乾屍?這個太離奇了吧。
我靠,我倒是真想和你說這是個玩笑呢。蔣少卿不滿的放下了酒杯,惱怒的回了我一句,我不就是為這件事犯愁了麼?而且你知道麼?我們儘量去檢驗了他死亡的時間你知道有了什麼發現?
什麼發現?我挑了挑眉毛,洗耳恭聽。
這個院士是四年前死的,也就是說蔣少卿說到這裡盯著我,看著我的反應。
我這回是有些驚訝了,你的意思是說,這個院士在失蹤後又活了六年?
沒錯!蔣少卿夾了幾口菜,我倒是陷入了沉思中。
從這位院士離奇失蹤之後,居然在西北的荒漠被人發現了屍體,而且還查出,他並不是在失蹤時就已經死亡,而是又活了四年才死,這代表著什麼?
你懷疑他是被人挾持了?我考慮了一會之後說出了自己的答案,觀察者蔣少卿的反應。
蔣少卿只是晃晃悠悠的吃完了碗裡的菜,接著又拿起酒杯喝了幾口酒,還特意的品了品,看的我心頭一陣火起,好傢伙,故意吊起了我的好奇心現在又不說了,這傢伙真行。
你說不說?不說我馬上走人。我裝作生氣的模樣再度準備拿起外套走人,果然這傢伙沉不住氣了。
別,別!我說!我說還不行麼。蔣少卿伸出雙手趕緊攔下我,我心中暗笑,這個傢伙居然和我玩心眼,真是找死。
真是的,一點都沒意思。蔣少卿拿出紙巾擦了擦嘴,又從公文包裡拿出了一個信封,遞給了我。
我接過信封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他,這是什麼意思?
蔣少卿的嘴嘟了嘟那個信封開口和我說道,開啟來自己看,反正這件事情很詭異就是了。
我開啟了信封,裡面出現了兩張照片。
第一張照片上的內容很簡單,只是一個人的留言,看起來還是匆匆寫下的,字跡已經很模糊,可能是因為歲月的關係加上沒有好好的儲存被破壞了一點,但是落款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