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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能生氣,你看看氣得連傷口都崩裂了。郎中用草藥將咱大爺的傷口又糊上了。咱大爺鼓脹的肚子放了膿,頓覺輕鬆了許多,肚子也不脹了,傷口也不痛了,剛糊上的草藥讓咱大爺感覺涼絲絲的,咱大爺躺在床上居然就睡著了。
郎中對咱三大爺說,千萬不能讓他生氣了,一生氣肚子就會脹起來,脹起來就會化膿,傷口就永遠也好不了了。郎中走後,咱二大爺對咱三大爺說這傷口和生氣有啥關係,真是庸醫。只要做一個外科手術把子彈取出來,很快就會好的。咱三大爺說,本來等八路來給老大治傷,八路不要黑馬團白馬團了;現在又等中央軍來,中央軍也不要黑馬團白馬團,還要把老大當土匪法辦,你說老大一輩子爭強好勝怎麼能嚥下這口氣,不生氣才怪了。咱二大爺說咱要想個萬全之策,先把老大的傷治好,這樣拖下去也不是個事。
四十七 咱大爺之七(2)
咱三大爺說:“你去找八路來給老大治傷吧,參加八路的事可以慢慢再說。咱不白讓他們治,花多少錢都行。”
咱二大爺說,中。我看八路不會見死不救,八路還有革命的人道主義。老大畢竟是打鬼子受的傷。這事還是請姚抗戰跑一趟。
咱三大爺後來對姚抗戰說,只要八路先救人,他們提出的什麼條件都可以商量。這樣,姚抗戰又找八路去了。
姚抗戰去請八路的醫生了,咱大爺聽說後心情好了許多。晚上咱大爺精神特別好,吃了一碗米飯,還喝了一碗雞湯。咱大爺晚飯後正躺在床上,正盤算著傷好以後的事,這時,門簾子一亮咱大娘端著燈出現在面前。
四十八 咱大娘之三(1)
咱大娘再次來找咱大爺是做了精心準備的。咱大娘吃過飯把院門和堂屋門都插了,把兒子早早地弄上床,哄天生睡。天生不睡,咱大娘說你要不要爹?天生問爹在哪裡?咱大娘說你要是要爹就趕緊睡。你睡著了,天明一睜眼就有爹了。天生說那俺睡,有了爹就沒有人欺負俺了。天生便閉上眼睛,假裝睡著了。
咱大娘見兒子睡著了,便起身開始打扮自己。臉上塗了白粉,擦了胭脂,脫去了衣裳,赤裸裸的。咱大娘把纏在胸上的白布也鬆了,一下跳出活靈活現的乳房來。咱大娘被自己剛剛解放出來的乳房嚇了一跳。咱大娘好像怕乳房會跑了一樣,連忙用雙手捧著。咱大娘捧著乳房望望窗戶,窗紙貼得嚴嚴的,窗外一片漆黑。咱大娘連忙從箱子裡翻出了一件紅兜肚,穿上這才安心。咱大娘在燈光下望著銅鏡上的自己,覺得胸前像兩朵含苞欲放的紅花。咱大娘自言自語地說,男人都喜歡這個,俺再傻也知道男人都喜歡這個。你喜歡俺,就給你;你要了俺,你就是孩子他爹了。賴也賴不掉。
咱大娘端著燈向咱大爺住的東房走去。咱大娘走著低頭望望自己的影子,覺得下面太臃腫。咱大娘在走到咱大爺房門的時候,把自己的褲衩也褪下了。這樣,當咱大娘在咱大爺面前出現時,那種誘惑讓咱大爺忍無可忍。
咱大娘站在咱大爺的床邊時,目光顯得空洞,這使咱大娘顯得純情而又大膽。咱大娘面對的彷彿不是一個男人而是關於一個男人的夢幻。咱大娘就這樣端著燈站在咱大爺的床邊,陷入沉思。
咱大爺望著咱大娘不由伸出了手。咱大爺出手如夢。咱大爺的手準確無誤地觸控到了咱大娘那夢幻的中央。咱大爺覺得在夢境中的咱大娘溼潤而又細膩。咱大娘在咱大爺的撫摸下沒心沒肺地笑了。咱大娘笑著把燈放在箱蓋子上。咱大娘放下燈用雙手抱住了咱大爺的頭,上床跪在咱大爺面前,任憑咱大爺的撫摸越來越深入。咱大爺好像怕把咱大娘從夢中弄醒,動作是那樣輕柔,那樣小心奕奕。
咱大娘在咱大爺的撫摸下將頭埋在咱大爺的胸前。咱大爺抬起頭輕輕將箱蓋上的燈吹滅。在突然的黑暗中,咱大娘突然掙脫咱大爺的手,厲聲問:“你是誰?”
咱大爺答:“俺是你男人。”
“俺男人是誰?”
“是賈文錦。”
“賈文錦是俺男人,你不是俺男人。俺男人不是你這樣的,他是英雄。他從來不吹燈。”
“哪俺是誰?”
“你是鬍子隊的俺知道,你受傷了在俺家養傷,俺好吃好喝待你,你卻想佔俺的便宜。等賈文錦回來了打爛你的狗頭。”
咱大爺哭笑不得,翻身起來將咱大娘壓在身下,說:“俺就是賈文錦。”
咱大娘狠狠在咱大爺肩上咬了一口,說:“你要佔俺便宜,沒門,俺死也不從。”咱大娘說著從床上掙脫了下來。咱大娘下了床便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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