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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極為豐富,一種沉醉的樣子。
“哎,敲門呀。”春柱喊。
在門邊的人便往後退,不知不覺地把手都縮了回去。春柱望望大家,說:“你們這些有賊心沒賊膽的,又想開洋葷,又怕惹上腥,沒出息。讓開,讓我來。”春柱說著撥開眾人,擠到門邊。春柱趴在門縫裡看了看,見屋裡還點著燈,春柱便咚咚地敲響了門。隨著敲門聲,屋裡便有了動靜。
四十五 咱四大爺之七(3)
“誰?”
“俺!”
“恁是誰?”
“俺是抗日英雄!”
“幹啥?”
“開門!”
“睡啦。”
“起來!”
屋內便靜了下來,接著便聽到穿衣服的聲音,接著是踢踢踏踏的腳步聲。腳步聲來到門邊,“哐啷”拉開門閂,門便“呀!”的一聲開了。
春柱他們望著女人,愣了。那女人散著頭髮,還穿著紅旗袍,胸前有釦子沒扣全,敞著懷,胸部在月光下發出透人的光芒。那女人忽閃著一雙大眼睛,目光純淨如水的樣子,將門口的男人洗了一遍。出於女人的本能,她雙手抓著兩扇門,十分警惕地問:“啥事?”
春柱嘻嘻笑著說:“你不認識我們了,我是春柱。”
女人便自言自語地咕嚕一聲:“春柱……春柱是誰?”春柱又說,“你不認識春柱總認識賈文錦吧?”又指著身後的幾個人說,“我們都是賈文錦鬍子隊的,日本鬼子投降了,我們就回來了!”
女人一聽賈文錦幾個字,便笑了,張嘴“噢”了一下,開啟了門。春柱他們連忙擠了進去。女人把幾個人放進屋,連忙伸頭朝外看看,然後把手指壓在嘴唇上“噓”了一聲。說:“小聲點,皇軍正到處抓鬍子隊呢,俺天天為你擔心。”
幾個人被咱大娘弄得有些倉皇,不知如何是好。咱大娘回過身拉住了春柱,拉著就進了裡屋。春柱被咱大娘拉進了裡屋。春柱進了裡屋,外屋的幾個人站在那裡不敢動。春柱在裡屋望望女人又望望床,問:“小孩呢?”女人答:“看戲去了!”說著自顧自垂下了頭,好像陷入了沉思。女人突然對春柱說,“你怎麼能不認天生呢,他是你的兒呀。”
春柱嘻嘻笑了,說:“是、是俺的兒子,俺認。他去看戲了,戲有啥看頭,還沒你好看!”說著在那女人的胸口抓了一把。女人有些驚喜地望望春柱,啪地打了一下春柱的手,天真無邪地笑了。說:“粗手。”
春柱望著女人嘿嘿笑了。春柱笑著就撲了上去。女人沒有任何反抗,只是在被春柱撲上來時,將點燃的油燈吹滅了。四周一片黑暗,女人在春柱身下說:“別把油燈打翻了,俺過門那天晚上,你把油燈打翻了,結果皇軍就來了。”咱大娘說著唸唸有詞:“洞房之夜打翻燈,從此日月如噩夢……你還是這麼性急。”
外屋的幾個人見狀立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也不捨得走……
大黑被鑼鼓之聲吵醒已是半夜了。大黑和其他幾位抗日英雄一樣,在酒席上最後終於抵擋不住村裡男人們的圍攻,敗下陣來。他不得不打起了遊擊,神不知鬼不覺地溜回了家睡了。大黑半夜起來聽到鑼鼓聲就走出了堂屋門,當時月亮十分的圓,正懸在院子裡的香椿樹頂上,不動。大黑一步跨出門,頓然被如霜的月光包裹了,這使大黑不由打了個寒顫。大黑立在院內細細聽了聽村前戲臺那邊的唱腔,便走出了院門。大黑來到了戲臺邊,發現春柱、二黑、金聲、萬鬥幾個亮腦袋聚在一起,很神秘地竊竊私語,完了便發出一種得意之笑。大黑走過去在春柱肩上拍了一下,問:
“笑啥呢?”
春柱見了大黑,十分吃驚,說:“咦!咋把你忘了?”幾個人也對著大黑樂。說:“恁好的晚上,咋會睡覺呢?好事可先被我們佔了。”大黑便急切地問:“啥好事!可別把俺忘了。咱可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春柱說:“哪能呢,好事咋會把你忘了。還來得及,秋收還沒出來呢!”大黑被幾個人弄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急得什麼似的。大黑說:“你們再和我打馬虎,俺可惱了,快說!”
二黑便伸過臉來。二黑正要告訴大黑。這時秋收屁顛屁顛地奔了過來。秋收見了大黑一拍大腿說:“噫!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俺剛出來,你快去吧!我操,這世界上還有恁好的事!”說著往地上吐了口痰,十分滿足的樣子。大黑一把抓住秋收說:“快說,啥好事?”
秋收說:“走,俺帶你走,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秋收帶著大黑來到了咱大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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