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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就會解決的。乃們不相信他,也要相信安德烈不是,他不會讓依萍在小璟之面前蹦躂很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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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忠犬不是好惹的 。。。
陸爾珣本身並不是一個多麼有耐心的人,但是他卻異常的能忍。有人也許會問這有什麼區別,現在的情況就很能說明其中的不同之處。有耐心的人遇到何書桓這樣不長眼的傢伙,不會急躁,不會厭煩,能夠視而不見。而陸爾珣,雖然心裡恨不得弄死他,卻只會裝作若無其事,直到再也忍不下去,理智的那根線完全崩斷的那一天。但是現在,陸爾珣發現自己的忍耐力將要告罄!
何書桓的腿在監獄裡骨折了,這一點他之前就知道。
像何書桓這樣一個眼睛長在腦袋上,腦袋長在屁股上,屁股長在臉上,大腦溝回裡只有情情愛愛的極品,得罪了什麼人還真的不算奇怪。可是他腳斷了不在家好好待著,成天在自己面前晃悠個什麼勁,難道另一條腿也不要了嗎?
從頭到尾沒有將目光從陸爾珣身上移開的安德烈看著他眼中微不可見的寒光,心中一動,大拇指習慣性地來回在自己的下巴上摩挲。
“書桓,你怎麼來了?”陸依萍瞪大了眼睛,對於何書桓的到來顯得十分的驚訝。她看了一眼陸爾珣,又飛快地將視線轉向扶著何書桓的陸如萍,臉上頓時掛上了顯而易見的不滿。
陸如萍尷尬地縮了一下肩膀,楚楚可憐的大眼睛裡透著擔憂,“依萍……我覺得還是要讓書桓親自問問才好,不是故意……”她小聲地說道。
何書桓絲毫沒有發現身邊的暗潮洶湧,從走進大門起,便一臉憤怒地盯著坐在陸依萍對面的陸爾珣,那大義凜然的樣子活像是在看一個罪大惡極的犯人,臉上恨不得寫上“為民除害”幾個大字。
陸爾珣自顧自地喝了口咖啡,轉頭望向窗外,完全當他不存在。
原本就是來討個說法的何書桓被他的態度刺激得失去了理智,仰天大叫,一把推開身邊的陸如萍,提起拳頭就往陸爾珣的臉上揮去。
沒等少年出手,坐在他身旁的安德烈看似不經意地一揮,就一把捏住那隻來勢洶洶,他眼中卻不堪一擊的手,挑著眉說道:“何先生,如果我是你,將會好好管住自己不聽話的狗爪子。”金髮男人輕笑,緩緩地收緊自己修長完美得像是鋼琴家的手。
何書桓聞言,心中不由自主地冒出一絲寒氣,只覺得自己的小手臂像是被鐵鉗牢牢地夾住了一般,骨頭髮出“咯咯咯”的響聲,怎麼掙都掙不開,那疼入骨髓的痛楚讓他的頭上慢慢地滲出冷汗。他咬著牙,艱難地說道:“你是什麼人!快、快放開我!”
“哼!”安德烈上下掃了他一眼,不屑地冷笑,用力揮開他的手。整了整自己的衣袖,淡淡地說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知道,什麼人是不能得罪的。”
何書桓腳下一個踉蹌,險些站不穩。陸如萍驚呼了一聲,連忙跨前一步抱住他搖擺的身體。
陸依萍並不是不想去幫忙,只是站在凳子和桌子之間,行動不便,慢了一步。看著兩人依偎的樣子,她垂下眼睫,握著拳頭緩慢地坐下。
“璟之,再怎麼說書桓也是傷員,你難道不能懷著一顆寬容的心來對待他嗎?”陸如萍吃力地讓何書桓坐在椅子上,咬著唇角直起了身子,語帶指控的說道。
寬容的心?真是個笑話,什麼時候自己也有“寬容的心”了?陸爾珣覺得很無力,仔細想想後,又慢慢地淡定下來。這些人的思維明顯連線著外太空,和自己不在同一世界,為什麼要跟這些人一般見識呢?只不過是自己手中的棋子,要是真受不了了,毀了不就行了?
給自己做完心裡建設,陸爾珣的心情頓時輕鬆了不少。回到上海後,一門心思想要報仇,頭腦有些發熱,反而失去了平時的冷靜。這樣不太好。
他對著沉默的陸依萍露出一個微笑,轉過頭冷冷地對何書桓說道:“我只說一次,我並沒有找人打你,你為什麼會得出這樣的結論我不得而知,信不信由你。”復又站起身,推了推坐在身邊的金髮男人,對三人點了點頭,“言盡於此,告辭!”
從反光鏡中看到一瘸一拐追出來的何書桓,陸爾珣扶著脖子扭了扭頭。唉,看了太多檔案,到現在還又硬又酸的。
安德烈見狀,抿著嘴偷笑,伸出雙手,無視他的抗拒,輕輕將少年靠近自己的懷中。
陸爾珣狐疑地掃了他一眼,來不及詢問,便感覺到一隻溫暖的大手在他僵硬地脖子上來回按壓,力道不輕不重,舒服得很。雖然不太喜歡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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