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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臺,幾個同學已經發出絲絲竊笑,我紅著臉趕緊夾著雙腿走回座位。下'體傳來的粘溼感讓我坐立難安,捱打已經不再重要了,只擔心這悶熱的夏天,尿騷味會很快擴散開來。
過了好久才聽到老處'女的大赦,“想上廁所的趕緊去!”
我急急忙忙地衝到廁所,脫掉褲子後才發現是一種深褐色的凝結體,不像是能從人體裡流出來的。
這就是女孩蛻變為女人的必經歷程嗎?
好醜陋的儀式啊!
我愣愣地望著它,不知所措。上課的鈴聲再次響起,我依然怔怔地望著它。
“你怎麼了?”一個溫柔的聲音響起來。我抬起頭才發現江采薇就在我面前,瞥見了底褲上的那一塊深褐色凝結體。她的臉刷得一下紅到了脖根。
“沒……沒事的。”她說,因為羞澀而結巴,“先……先墊幾片草紙就好了。”說完飛速地轉身離去了。我仍以那種赤裸的張著腿的姿勢站著,只覺得臉上的溫度簡直要把整個人燒著,似乎嗓子已經燒壞了,我甚至連吱一聲都吱不出來。
一整個下午我都在難堪、尷尬和羞澀中度過。老師們講了什麼,我完全記不住,初經似乎也不再那麼震驚、無措和厭惡,只記得自己以那麼難堪的姿勢站在她面前。我控制不住我的眼神飄向她。她還是那麼安靜那麼美麗,直直的黑髮齊肩。當眼神飄過她微微隆起的胸部,臉上的溫度又增加了幾分。我偷偷看了她一年,竟沒發現那胸早已現出女性初具雛形的美好。生理課上教過,女性初經之後第二性徵發展迅速,想必她的初經早已來很久了吧。又想起我就那麼赤裸地站在她面前,臉上的溫度竟一直未能散去。勉強等到下課鈴響,便急忙跑回了家裡。
我沒有告訴母親這件事,一個人躲在那個狹小的衛生間裡揉搓著那條底褲。上面那塊暗褐色的汙跡卻似怎麼也洗不淨了,無端端的,我覺得自己就這樣跌入了一個深坑裡,好像暗無天日了一般。
☆、第 6 章
這件事像一條詭異的線,把我和江采薇聯絡到了一起。我們沒有說話,但眼神交流多了。後來有一天批閱數學試卷的時候,我拿到了她那一組的試卷,很自然而然地從一堆試卷中抽出了她的試卷,把錯的題目都悄悄改正了。我做得那樣理所當然,就好像蓄謀已久一般。她拿到試卷的時候,震驚又很自然地回頭望著我,我報以一笑,就像心有靈犀的好朋友。
再後來有一天我們自然而來地站在一起,開始說話。她叫我鳴鳳,手裡還拿著吃到一半的盒飯。我止不住嘴角向上飛揚。
幾句寒暄之後,她小心地檢視了周圍的環境,才小聲地問:“我的試卷,是不是你做的?”
我輕輕點了點頭。她似嗔怪又似讚揚地輕輕打了一下我胳膊,“你怎麼敢哦,要是被抓住的話,要受很重處罰的。”
“我知道,”我笑了笑,“你放心,我會盡量模仿你的筆跡,不會被發現的。”我小心翼翼地,就好像做了什麼壞事又不想牽連她一樣。那時候,我終於發覺自己似乎真是蓄謀已久了。
她低著頭,輕輕點了點,似是贊同,又不說什麼。直直的頭髮從耳際垂下來,隨著她的動作搖曳生姿。我彷彿聞到空氣中有一股淡淡的芳香,便有些得意忘形了。我循著那芳香湊近她髮際,“下次你不會的時候就空下來,我好方便幫你訂正。”
她的臉上登時升起一抹紅潤,卻不知是因為這突然靠近的關係,還是因為學有不精的尷尬,只緊緊抿著柔軟紅潤的嘴唇,好似下定決心似的,說道:“那我下次拿到你的試卷是不是也要幫你改?”
我想為一個人付出是不求回報的,何況我本來就是報答她的,嘴裡便冠冕堂皇地說:“不用了,大部分考試我都能過的。”
她似是獲得了大赦一般長長地吁了一口氣,“要是真的讓我這麼做,其實我也不太敢耶。”
我諒解地點點頭,這麼乖巧的女生一定從小到大都活在爸爸媽媽的細心呵護中,怎麼敢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
之後,我們成了非常要好的朋友。為了減少捱打的次數,我們開始一起寫作業。後來又因試題量太大,我們便互相抄襲互相作弊。我開始成為江家的常客。減少了一半的試題,我們便有了多餘的時間。江就會興高采烈地彈鋼琴給我聽。在江的房間裡,有一臺鋥光瓦亮的鋼琴。她的手很漂亮,白皙光滑的肌膚,長長的指節,粉嫩的指甲蓋,上面有一枚彎彎的月牙。她的手在那些黑白鍵上跳躍,靈動的音符就飄蕩在房間裡。
有時候江媽媽會為我們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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