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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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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都不大出現灌水。時至今日,在豆瓣之類的場合出現黑鍋這個話題,還總是能夠看到陌生的ID帶著點自得地提起,那時自己天天在黑鍋潛水。

2002年2月22日(2)

黑鍋終結的原因有很多說法,資料丟失、程式損壞和伺服器欠費是常見的三種。但是我們都知道,最根本的原因是我們不再年輕了。“忙”成了一切的藉口。再也沒了沒臉沒皮爭論的衝動,頗有些武林中人年少時一語不和拔拳相向,老成後則習慣見面拱手的遺風。如此若能出兩個宗師,倒也值得了。

而在終結之後已過了四年時間,當年的鍋友之中,居然有人儲存了幾十篇文章的論壇頁面,讓人意外感動。還有小孩在罵仗中放言“夜X當年在黑鍋就慣於亂咬人”,分明是未混過黑鍋也不知我是管理員,僅僅風聞黑鍋大名的後輩為顯示精通掌故,胡亂“用典”搞出烏龍,令人莞爾。

近日七月人(luis)似乎又在重建一個論壇,在這個不大有人還混論壇的時候,不知道會搞出什麼來。沒準是第二鍋際?

寫在夜X後面的補充:

我必須來說一說黑鍋咖啡館,因為如今我已經忘記了黑鍋咖啡館的名字,它曾經處於吳江路一幢房子的小二層,我與蘇德在寫某一個長篇的時候還帶著電腦約在那兒見面。那天我們講話到天黑,什麼都沒有寫,一起去大概是華華川菜這樣美味廉價的地方吃了頓飯,就各自回家了。那是很多年以前,現在,這個咖啡館已經被拆掉了,所以今天晚上我想不起來它的名字,我們曾經多次在那個咖啡館聚會,那時男孩們不怎麼抽菸,女孩們個個抽很多煙。我們以一種熱烈和亢奮的情緒去討論理想,現在想來都覺得無比美妙,因為窗戶外面走出幾步去,就是南京西路夜晚的霓虹燈,有幾次到深夜,還下雨,大家三三兩兩撐傘回家,眼神發亮,心裡紛紛湧動著一種希望。

現在打下這堆字的時候,張悅然坐在我的旁邊,也同樣在寫一樣的字去回憶黑鍋,於是我們的鍵盤被敲得啪啪作響,我生出很多感動來,是因為想起多年前的那個,被我描寫過無數遍的清晨,那個清晨,我在寫一個《杜撰記》裡的短篇小說,張悅然和蘇德大約紛紛在寫長篇,我們在清晨五點的時候互道早安。那時,我跟蘇德尚未睡去,張悅然在新加坡,剛剛起床。

我想說的是,在我成年以後交到的朋友裡,黑鍋的這群人無疑是像親人般的一群人。

突然很想知道,消失已久的Luis是不是還在魔獸世界裡廝殺。

……周嘉寧

我想我要感謝黑鍋,永遠。那時,我在新加坡唸書,寫作是已經放棄了的事,只是在鬱鬱寡歡的夜晚,嘴裡會蹦出幾個破碎的句子。如果當時,我還有一小塊心是屬於寫作的話,那麼在寫作中的我,非常潦倒,像顛沛流離的吉卜賽人,在網路上漫無目的地遊走,居無定所。黑鍋是以一個偏僻部落的形象出現的,這裡住著一小群人,他們晝伏夜出,以修煉武功般的認真態度對待文字。Luis是以嚴肅而苛刻的酋長身份出現的,儘管我很快發現他不是。幾個男人像琢磨一套新武功那樣,打算用故事接龍的形式創作一個空前絕後的小說。但從當時網名中還是可以看出,男人們並非那麼目中無人,他們其實各自拜了師傅,不知道現在的Luis是否還樂意和博爾赫斯同名,而AT,這個天才少年是否還會用“恩底彌翁的永睡”向羅蘭·巴特致敬。而夜X的名字,像他的愛好一樣古怪,他當時在翻譯愛斯基摩人的小說,據說那個人的地位至少不在但丁之下。反倒是女孩們,沒有什麼遠大理想,專心做著手裡的針線活。正如周嘉寧(bosnia)當時的簽名那樣:沒有勝利可言,挺住意味著一切。她們託物言志,酷愛颱風。周姑娘的颱風叫“蘋果瑪”,蘇德小姐的是“威馬遜”。

這個部落對外人,即便稱不上冷漠,也絕對不算友善。然而對我卻很好。他們收留了我。我從這個部落住下來,從此結束了流亡的生涯。

那一時期,我寫過幾個令人暈眩的小說(姑且稱之為小說),包括《我為什麼沒有給你開門》,《縱身》,《白白》,玩著語言的遊戲,也許是為了引起大家的關注。當時我們的小說寫得很深奧,以讓自己看不懂為前提,為讀者製造一個個幽深的迷宮。但那絕對不是一段歧路。相反,它對我們很重要。一場浪漫主義風暴。它把我們刮上了天,像《百年孤獨》裡的那塊飛毯,使我們從此對文字的魔力深信不疑。而後我們才能雙腳踏地,觸控現實。

這個部落後來漸漸沒落,其原因是它過於*,群龍無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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