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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為自己的腦袋能硬得過炮彈。

“大姐姐，凌…凌雪老師，你們不要這樣。”葉瀨夏音一驚，急忙上前兩步，撤了撤凌雪的衣袖驚慌道。

“好了，葉瀨賢生。反正現在夏音也醒了。不如我們讓她做個選擇吧。”

說著，凌雪蹲下身，柔柔的看著眼前這個和自己有著幾面之緣的少女，微笑道：“夏音，你願意留在我的身邊嗎？”但話剛出口卻傻在那裡了，他覺得自己的話貌似太曖昧了。

果不其然，聽著這句很容易令人誤解的話，客廳中，幾女的臉色各不相同。

那月是捂頭無奈的嘆息，拉…芙利亞是‘驚訝’中帶著八卦，亞絲塔露蒂和拉碧絲依舊面無表情，而紫則是在笑。沒錯，就是在笑，‘微笑’。

而夏音的臉上則是飛起薄紅，原本驚慌的眼神更是四處亂瞟了起來，不知道落在哪裡好。

雖然知道自己的話太曖昧了，但話以出口，所以凌雪只得硬著頭皮繼續道：“還是願意跟你的舅舅回去？”

“舅…舅舅？”四處亂瞟的眼神停了下來，夏音疑惑的看著凌雪微愣道。似乎並不知道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舅舅又是誰。

“恩，舅舅。”

凌雪不無拆臺意思的將剛剛拉…芙利亞說的那段秘辛說給了夏音聽。

“是嘛……”夏音沉默了，低下頭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凌雪看著低下頭去的夏音則是有些有些後悔了，後悔自己不該那麼早就說出事情的真想。明明夏音經歷的磨難已經不少了，現在卻要徒增她的煩惱。應該以後再慢慢的一點一點的說出來的。

“我沒事，凌雪老師。”

不多時夏音便抬起頭，正好看見了凌雪眼中的那一抹悔意。安慰一句後，側身離開離開凌雪的身邊，朝前走去。

正當眾人以為夏音要跟葉瀨賢生走而葉瀨賢生眼中也露出喜意之時，夏音便止步在葉瀨賢生的面前停下，微微躬身道：“感謝你一直以來對我的照顧。雖然凌雪老師說你是我的舅舅，但我還是想說，父親大人，謝謝你。”

“夏音，你……”葉瀨賢生似乎也是猜到夏音接下來想說什麼，眼中閃過一抹複雜之色。失落？忿忿不平？還是欣慰？

“但是父親大人，請原諒夏音的不聽話，我真的不想也不要再過那種冷冰冰的生活了，也不想成為什麼天使，請原諒夏音的這一次任性吧。”

夏音微微躬身，隨後毫不猶豫的轉身，一頭深深扎進了凌雪的懷中，不再起了。雖然依舊沒有明確的說出是去是留，但行動卻是說明了一切。可這真的是決定嘛，還是說是逃避呢。

也許都有吧……

至於葉瀨賢生當晚是怎樣離開的，夏音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在睡著之前一直躲在一個溫暖的地方，那個地方沒有了以往的冰冷，也沒有了以往的陰森。是想自己嚮往已久的地方。睡著前她相信自己一定能睡個好覺而再也不用做惡夢了……

“吶，小雪，今天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啊？”

深夜，凌雪的房間中，一道有著猩紅之眼的隙間在凌雪的身邊開啟，一道金色的麗影從中落出，趴在了凌雪的身上，看著身下凌雪的眼睛道。

“恩？”凌雪一愣，隨後失笑道：“什麼意思嘚？只是單純的希望夏音能留下來啊，這樣也許她能過得開心些。”

“恩~~”紫別有意味的輕哼一聲，同時饒有深意的看著凌雪。

“怎麼啦。”凌雪哭笑不得道。

“不啊，沒什麼。”八雲紫搖搖頭，靜靜的伏下。

柔順的金絲垂下，和凌雪的黑絲交纏在一起，明明相對的兩色此時卻像是完美融合了，沒有一絲矛盾。就彷彿是在黑色的夜空中點綴著金色的銀河一般。

“吶，小雪。我們在一起多久了。”

星眸微閉，紫似囈似語的詢問道。

“我想想啊。不算我不在的時間，零零總總的話大概也有幾百年了吧。”凌雪雙手枕在頭後，看著天花板道。

“幾百年嗎。”

紫微微一笑道：“不過真是不可思議呢。明明才認識了幾百年，明明幾百年對我們妖怪來說不過彈指一揮間。可給我的感覺卻像是過了好久好久。”

“你到底怎麼了啊？紫？”凌雪微微抬頭，看著在自己胸口處縮成一團的紫，疑惑道。紫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多愁善感了。

“沒什麼。”

紫甩動著金絲搖了搖頭，重新抬起頭，眼中露出一抹狡黠的，“說起來，小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