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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有餘辜!”李宗裕罵道。“那他們為什麼聽你的話跟你出去?”
“那天我看見藍衣家奴在那噴什麼,他心虛,以為我看見了什麼。就跟著我出來了。另外兩個在我和藍衣家奴溜出時發現了我們,他們當時在為撿到一個銅板屬誰而爭吵。我挑了一下。說要告訴父親你,兩人當時求我。我說你們兩聽話就送一個銅板,一人一個。就這樣我們就溜出去了。”李一飛說完不敢看父親。李宗裕此時心情複雜。嘆了一聲,轉身出去了。
“姐夫!我有些重要的事想請教你一下。”簫史轉身出了李一飛的門。
“還沒說我和頡頏如何認識及洞中的情況。這些大人是怎麼了?”李一飛撓了撓頭。
第十一章 執著的心
簫史與李宗裕來到另一處院落。李宗裕四下望了望,見院落再無他人,這才疑望著簫史問道:“簫郎,這麼晚了,你有什麼事情?”
“關於幾年前的往事。想向你求證一下!”
“幾年前的事?”李宗裕甚感疑惑。“你想說什麼?”
“關於姐姐的白頭髮!”
“嘭!”李宗裕平靜的腦海猶如被扔入一塊石頭,雖然是快小石頭,但卻以最快的速度跌落。激起一滴水浪,盪出千層波紋,緩緩觸動著李宗裕的全身。李宗裕雖沒表現在臉上,但已經無形的顯露於言語中。“你都知道些什麼?”
“幾年前,我遊歷霧都山時,不巧碰到了在一塊閒聊的酒仙杜康與茶仙陸羽。閒聊時無意得知世上竟有一種奇怪的法術,可以讓人的腦海中暫時的空白,逆轉時空。但代價就是在頭上留下幾根或多數的白頭。失去一週或兩週記憶,頭上就會留下十四根白頭髮;失去一月,則為五十六根;失去兩月,就會有二百二十四根,以此類推,以二倍進位,四倍效應遞增。而擁有此法術者,乃學海書山中的七老者中的某位絕技。‘書山七老’以身披紫,黑,藍,綠,黃,橙,赤等七色帽子披風行於仙界,其中以黑衣老者法術最高。但此人孤僻少語,一直很少現身。老四綠衣老者喜笑,笑起來端詳和藹,平易近人。不過不知道他們究竟誰會此等法術,以及為什麼要施法,究竟要隱藏什麼?對於仙界這些老者我一直非常非常的尊敬。可是姐姐的白頭使我對他們產生了懷疑,懷疑世間是否還有純潔之地。”
“你究竟聽說了什麼?李宗裕忙問。
“施法者忘記了還有一條漏網之魚。”蕭史說著望了望姐夫李宗裕,見其無明顯驚訝之色。又說道:“你的花匠,也就是七旬的老奴。那天他在後院的山洞裡整理你的藏品。也許是彎腰時間過長,血迴圈不暢,起身時昏迷了。當醒來時已經是第三天,結果他逃過了施法者那天的布控。雖然他有很多白頭,但是隻是一般枯燥的白髮,並不是那白髮。那白髮雖白,但卻似乎為透明。而且相對於人老時的白髮粗。”
“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意思!我頭上也有啊!”李宗裕略帶微笑說道。
“我記的姐夫你與我姐剛結婚時你頭上就有白頭髮。從中醫上說那是由肝腎不足、氣血虧損所致,我一直讓你長食用。黑芝麻,枸杞子等食物,也就是因為這原因。”
。 李宗裕聽後,頓時腦海裡有浮現了當時情景。
。
“你真的已經想好了?如果想好了,我就要施法了。”一個身著綠衣帽子披風的老者問道。
“記住!!!這個秘密一定要在你的心中慢慢爛掉!不可對任何人說起,否則他們立刻會灰飛煙滅!這就是代價!逆天的代價!”身後隱身的一位老者警告式的說道。
“我不知道你究竟在說什麼!”李宗裕咬牙一口否定。
“姐夫!你究竟想隱瞞什麼?” 簫史一副哀求的樣子。
“好了!很晚了!我休息了!”
李宗裕說完轉身出了院落。簫史無可奈何,也離開了。李宗裕停下腳步轉身望著簫史黑暗的背影。腦海的畫面又浮出來。
“好久不見了李莊主!”一橙衣者老站在月亮之上。
“你來做什麼?”
“看你是否履行賭約及遵守秘密!你的窗外有人在偷聽。不過你放心,我的天波音只有你一能聽見。”
“是誰?”
“你的妻弟!又一個執著的人!”突然橙衣者老微笑起來。
“你笑什麼?”李宗裕不解問。
“執著源於那份執著的心。和我的徒弟一樣。可惜擁有執著的心是不夠的,還需要足夠的明智。人生有走步完的路,也有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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