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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修者能夠隨時調動其中一個部位,進行調節。
人之根本,便是生理變化,一個呼吸一次心跳,若是都能長期控制,那麼身體各部就能按照一個極其變態的軌跡成長壯大下去。
當然,這種成長並不是無限的,到了金髓大圓滿後,大腦也要開始被動強化。
若是強化成功,便能進入合一境,以力破竅,生出靈力。
若是失敗,要麼瘋,要麼死。
隊長選定出來,一行人便蠢蠢欲動,這地方雖然山水環繞,但四方靈氣盎然,霧氣當中亦隱隱的有著什麼。
秦義讓奇陣門的那位弟子出來偵測了一番,方嘯天在地上畫了幾畫,凝目認真比對各方位置,隨後一臉疑惑之色,嘴裡嘀咕道:“此處五行,水土極強,的確也生出了火木來,但萬物相生相剋,既是如此,為何不見金之存在?”
元靈師陳元文專通土靈,對陣法也有涉及,聽了方嘯天的話,面露奇怪之色,附和道:“五行缺金,至少沒有眼下看起來的穩定才對,可這周圍並無問題啊!”
方嘯天皺著眉頭,又畫了畫,似乎仍然沒有結果,不甘心的道:“名叫天庚劍陣,怎麼可能沒有金,難道故意將金抽走,好聚集劍意?”
元靈師陳元文睜大眼睛道:“這也不是不可能,薛涼關可是大家,到了那個境地,可謂一通百通,只是想將金抽走,應該用火壓才對,為何不見火旺之象?”
“或許此地並不是劍陣中央。”
“不都說了是殘陣麼,缺金應該很正常吧?”
“雖是相生相剋的理,但薛涼關那麼厲害的人物,換了些手法也不一定。”
對五行頗有些門道的諸位七嘴八舌說了起來。
方嘯天搖頭否定道:“雖是殘陣,但五行之法定然是存在的,只可能被什麼東西掩蓋住了。至於成陣,天庚劍陣,要取無匹劍意,少了金,又如何凝聚殺意,這斷然不可能。那位說的手法,我雖然未能成道,但也聽人說過,大道至簡,越是高手,手法越是簡單獨到,直接有效。”
陳元文一邊點頭一邊附和,又將其他幾人的說法拿出來推演一遍,結果並不樂觀。
這般一耽擱,隊內開始有人開始不滿起來:“算不出來,難道就不走了麼?”
“就是,這可是薛涼關的手筆,真是那麼容易推出來,那人人都能被稱作大家了。”
方嘯天與陳元文臉色都有些難看,手上依舊不停推演,彼此還相互交流一些成果。
秦義皺著眉頭,又等了一會兒,終於按捺不住,說道:“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不如邊走邊算,怎樣?”
方嘯天與陳元文是知道陣法厲害之處的,往往一個極為細節的地方未被注意到,都有可能引起大陣極端變化,帶來殺身之禍。
但眼下隊長髮話,其他人也是紛紛附和,他兩人人微言輕,完全阻止不了,只能同意。
這時候人人都有心思,薛涼關縱橫數百載,學的還是中原精粹,便是手指縫裡漏一點出來,在場的都將受用無盡。何況,還有那麼多同道競爭,去晚了,連湯都喝不到一口。
最後秦義決定沿著河流往上走。
這是幾個方向當中,最兇險的。
當然,越是兇險,可能得到的收穫就越可人。
一行人走了大概有一注香時間,卻洗齋的兩個姑娘突然停了腳步,疑惑的看向眾人,其中一位道:“諸位道友,可發覺到頭上這輪盤子有了變化?”
眾人心驚,凝目瞧去,大半人都搖頭。
那峨眉的高雲升道:“雲遮霧掩,其色暈暈,文琪姑娘,你可是看錯了?”
那姑娘搖了搖頭說道:“若是文琪一人感覺有異,怕是要多花些時間求證了才好確定,但我師妹同我也是一般感覺。”
“哦,這倒是奇了怪了,為何我們看不出來?”
文琪正色道:“門內功法需感觸外間,返照己內,講究大音若希,大象無形,那變化極為細微,便是留心觀察,非獨道功法,也難能發現。”
“那請問趙姑娘,上邊有什麼變化?”秦義開口問道。
趙文琪篤定道:“比剛才大了些許。”
眾人又抬頭望去。
秦義看了眼左近,見人人都一副認同之色,便和聲安慰道:“這應該是陣中計時的器物,我等還是加快些腳程,萬一有什麼來了,還能找些憑靠。”
眾人稱是,紛紛用起身法。
行程一下加快,不多時,一行人便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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