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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我先打個電話回家。”不告訴若一聲,晚上回去會捱罵。
“我已經打過了。”
“啊?打過了?你怎麼說的?”妖太勤快了!有種不好的預感……
“實話實說,我說‘今天晚上翔跟我睡,不回去了。’”切,我就不信了,那個什麼若的比我重要。
“!!!!什麼!!!!!!!你真的這麼說的?”跟他睡???有夠曖昧啊!555!我等著被扒皮抽筋吧……
“是啊,有什麼不對?”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說這種話會被誤會的!”不能大意啊,妖果跟在柏木大叔身邊十一、二年了……那些有用沒用的東西學了很多,有些地方几乎和那個難纏的巨大冰山一模一樣。
“我是故意這麼說的。”誠實的好孩子承認。
“……故意的?”胃痛啊!“沒辦法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搖搖頭,我認了,不就是捱罵麼“你呀,下次不要惡作劇了,真是的,你的性格為什麼只有和我在一起時,才會變成這樣啊!”明明是個個性大大咧咧,又隨性的人,那種放蕩不羈的感覺死到哪裡去啦?
“……”原來聰明人也有白痴的時候,翔到現在還不明白嗎?
學校網球社
“你怎麼又來了喵!”菊丸有種危機感,以前纏著小翔的只有他一個人,現在突然多出來一個,而且比自己還纏人,不舒服喵。
“翔在哪裡,我就在哪裡。”氣人,不,氣貓,惡趣味。
“妖,你每天都和我在一起沒問題嗎?”擔心。
“沒問題,你還是想想今天放學去哪裡玩吧。”誘拐。
“我想直接回家。”不給面子。
“回家?”回哪個家?
“翔~你很久沒去我家了,姐姐和裕太問過許多次。”不二。
“周助啊,最近有點忙呢,要不這樣好了,明天我過去。”
“好,我會告訴姐姐的。”明天啊……熊笑的別有深意。
“怪學長,你什麼時候能和我正式比一場?”龍馬終於問出了憋在心裡的話,自從上次聽某人(指觀月),說過有關學長網球的事情,龍馬想和前輩再打一場,他還記得剛開始那次不算比賽的比賽,讓他一直覺得遺憾,那不是學長的全部實力。
“越前,你和翔打,不如和我打,我比他強多了。”某妖厚臉皮。
“MADAMADADANE……”
“不行!誰都不能和妖打球!”激動的大喊。和自己打過球的人結果挺慘的,可和妖打過的就不是用慘字能形容的了(前幾天倒地不起的幾個人,有夠幸運),自己還算有節制,可妖這傢伙卻是一點都不剋制自己的那種人。
“前輩,你幹嗎那麼激動?”桃城問。
“哎呀呀,我有嗎?沒有吧?”裝傻,我沒聽到,什麼都沒聽到~眼睛左右亂看,企圖矇混過關,咦?那不是?“若怎麼來了?”叉開話題,不過,若出現在青學還真令人意外啊,一身冰帝的制服非常顯眼。
“若!這裡!”招手,並且迎了過去。“怎麼有空過來?”
“接你。”頂著黑眼圈。
“傻瓜,我又不會迷路。”傻孩子,我對於你來說真的那麼重要?
兩個人之間特有的默契,靜靜的流淌……對視……然後靜默……
手冢不是沒看過他們兩個相處時的模式,想起那次翔清醒時,也是如此靜默安寧的靠在這個人的懷裡……心裡有些微涼……
“…………走吧。”日吉看了手冢和妖果一眼,對翔說。他怕翔今天也不回來,昨天那通電話的內容,使他一整天心緒不寧,所以翹掉了訓練……跡部一定饒不了他,不過,也管不了那麼多。
“好。”
“翔!”摟住。
“妖,放開,我要回去了。”拍掉摟住自己的手。“拜拜~各位,我先走了,明天見!”開心的和日吉離開。
盯著遠去的人影,妖果極度生氣!那個叫日吉若的人,他就是翔的‘飼主’啊,和卓已說的一樣,不過爾爾!那麼美麗的翔不適合你呢,他是我的了……輕舔嘴角,眼神赤裸裸的透出自己的慾望,那是想佔有一個人的慾望,讓一個人永遠屬於自己的慾望,一點也不在意周圍人的感覺,此時的姜耀祖(也就是妖果啦!)看起來張狂之極,放肆之極,彷彿身邊的所有東西都入不了他的眼,只有那一個特別的存在……被這種人看上,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若啊,說說你今天為什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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