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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
“哦,原來還是這麼一回事,那也不知道你那個公辟邪還是母辟邪了。”惜春笑嘻嘻地道,倒是不掩女兒本色。
黛玉輕輕一笑,道:“我倒是知道,牠原是個公的,走了那幾年,就是為了靜待小辟邪破卵而出,又帶回了塵世,倒是還跟著我。”
說得惜春哈哈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道:“虧得姐姐好說,這個,你也知道不成?我就不信辟邪還會說話,原原本本都告訴姐姐!”
誰知黛玉卻是點頭含笑,道:“我與辟邪,天生通靈,我問什麼,牠自回答什麼,也沒什麼可懷疑之處。與我相交多年,只怕也不知道的,我原是可感應到辟邪的話,這些別人卻是不能了。不過辟邪怕四哥倒是真的。”
想起胤禛往往與辟邪吃醋,小辟邪可真是不知道被胤禛扔了幾回了。
惜春面色奇異,道:“這倒是罕見,卻有這樣的事情!”
繼而點頭嘆息道:“我也想起來了,往日裡在賈府,也聽說過,四爺有軒轅神劍護身,那可是盤古開天闢地的神斧化而為劍的,非尋常之劍。說起來,倒是果然姐姐與四爺前世非同小可,方今世神物相護了。”
黛玉因執起她手笑道:“這些倒是不用你費這麼些精神,快些與我回家去住幾日,我們那裡好酒好菜,自個兒帶人田裡種的,味兒好極了!”
惜春聞言,便收拾了幾件衣裳器具,又命人收了那九百九十九卷仕女圖,方隨著黛玉與敏慧的車往太湖之畔的桃源艾府來。
那允祥早攜帶著鎮江名酒竹葉青來了,與胤禛、金佳士倫鳳舞閒談。
鳳舞是幾十年的老捕頭了,縱橫江湖,也是不拘小節之人,雖隱約猜測到了胤禛身份,可也心裡明白就是了,他與允祥卻是合得來,兩個人划拳猜枚,喝得最多,早醉得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黛玉甫一進門,便聞到酒氣沖天,不覺搖頭道:“十三這個酒鬼。”
也不理會,只對胤禛道:“你身子不好,也少吃些酒,十三是兄弟,你也不勸一些兒的?倒是任由他吃醉,明兒個又嚷頭疼。”
胤禛聞言一笑,對金佳士倫道:“你可聽到了,我就愛玉兒這嘮叨。”
說得眾人不由得都是抿唇忍住笑,黛玉瞪著眼道:“明兒個我就不管你!”
抽身便去張羅著讓惜春住下,房舍極是雅潔,惜春甚是喜歡。
艾府很是清靜,女主人又是黛玉,惜春每日打坐誦經,竟是自在。
她本就不是正經的出家人,當日跟著妙玉修行,妙玉說她塵緣未盡,紅線未斷,三千煩惱絲不落,總是在佛門並沒有立足之地,故未剃度。
如今瞧來倒也好,望著銅鏡中眼角微起的皺痕,惜春不覺一笑。
生了這麼大,白白活了幾十年,別無長處,唯獨歲月痕跡留在臉上。
眼角那一絲隱約的期盼,到底是什麼呢?
難道,她真的就是塵緣未盡?姻緣未消?
攤開雪白如玉的雙手,指頭上真的繫著一條紅線?紅線的另一端,又會是誰呢?鳳舞麼?可惜,她不是正經人家的女兒,她修行了那麼多年,她是當年罪門賈府的後人,賈府造的孽,她亦脫不得干係!
鳳舞那樣敦厚穩實的人,一身浩然正氣,她配不上他啊!
之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
她不想讓鳳舞這個名字,染上當年賈府的陰霾。
即使賈府已經過去了很多年很多年,可是在她心裡還有深深的痕跡。
憑什麼賈府獲罪,她們這幾個與黛玉交好的女孩子能平安無事?
好們吃的用的,也都是百姓的血汗,她們又豈會無辜?
別人家株連九族,不管是老弱婦孺,還是無辜之人,都會落得不堪,為何偏偏就是她與二姐姐能逃脫一切呢?只因為,她們與黛玉交好麼?
倘若真是這樣,她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
她打不開心中這個結,她就修行一日,想用佛門的清靜,洗盡心裡的塵埃。她不想欠誰什麼,可是卻欠了黛玉;她只想做一個自了漢,可是卻塵緣未盡;她不知道,她還能做什麼,能讓心靈為之寧靜。
母儀天下 番外 暖春5
碧柳如絲,清湖如鏡,桃花已謝,杏子滿枝。
惜春住了幾日,倒也是極清淨,只是每日清晨,總是聽到一陣雞飛狗跳,然後有著辟邪低吼,胤禛怒扔小辟邪之事時時發生,逗得大家笑不可抑。
惜春走到黛玉院落裡,只見院裡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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