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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問黛玉道:“方才說什麼事情呢?我倒是隱約聽到什麼道姑。”
黛玉笑道:“原是鳳捕頭見過四妹妹,心裡有些愛敬之意,偏生四妹妹是個極清淡的性子,倒是蹉跎了十多年的光陰了,很是想叫我去做說客呢!”
胤禛若有所思,道:“這些原是他們的事情,你臨到這時候,還做媒婆不成?姻緣天註定,由著他們自個兒去罷!”
黛玉嗔道:“我又沒說去做什麼勞什子媒婆,天底下,有我這樣美貌清雅的媒婆麼?我原是想著,四妹妹竟在姑蘇,我去瞅瞅她罷了。”
隨即又嘆道:“四妹妹這一生,也夠苦的了,她又並不是正經修行的人,只是跟著妙玉紅塵飄零罷了。說起來,那妙玉也不算是個正經如空門修行的,這兩個,這些年沒見,倒是讓我有些操心,很是想去見見。”
聽了這話,胤禛想了想,道:“倘若她果然在姑蘇,見見倒也無妨。”
黛玉笑道:“既然如此,你便在家裡歇著,我去玄墓寺瞅瞅她去。”
一聽到黛玉要出門,小辟邪霎時從門外鑽了進來,直撲向黛玉懷裡,小小的辟邪,像小狗一樣可愛,在黛玉懷裡拱了拱,全不見方才躲避之意。
胤禛眼裡霎時冒出一團火氣來,大手拎起小辟邪,道:“不許抱牠!”
那是他的妻子,只有他才能抱,小辟邪來湊什麼熱鬧?
胤禛臉上的氣息煞氣極濃,目光兇悍,倒是嚇得人人畏懼,一個小辟邪更怕身上的龍魂之氣,嚇得瑟瑟發抖,小心裡卻有不甘。
只是被胤禛拎起,小辟邪四隻蹄子在空中亂抓,小小的身子愈加可笑。
胤禛看也不看,隨手往後一扔,小辟邪便跌在了大辟邪懷裡,抓著辟邪口內嗚嗚鳴鳴,好像是在向辟邪告狀主人欺負牠!
哎,孩子啊,那是主子啊,主子的話,得聽,不然就完了。
大辟邪的大爪子抓著小辟邪的小爪子,順便搔了搔辟邪的耳朵,像是慈母對待幼兒,怎麼瞧著,怎麼滑稽。
鳳舞生平判案無數,自是見識極廣,原先聽到辟邪二字,心中已生疑惑,如今又見大辟邪亦躺在地上,逍遙自在,不見群獸之王的威風,倒似寵物,驀地裡想起“朝中帝后,養神獸辟邪,立功無數”等言語來。
腦中閃過這個意思,鳳舞也給自己嚇了一跳,有些不敢置信。
帝崩,後薨,時日未久,山河同悲,然已是人盡皆知之事,盡皆哀嘆大清江山少了英明之君慈愛之後,卻沒想到,他們竟依然活在世上?
只是卻不容鳳舞多想,黛玉已對敏慧笑道:“你們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既然你們深知四妹妹住在哪裡,就陪著我一同去罷,四哥在家裡歇息。
胤禛開源不滿地抗議道:“我與你同進同出慣了的,怎麼丟我一個人在家?”
黛玉香腮如雪,似笑非笑地道:“十三不是早就來信了?說今兒個只怕就到了,你這個做哥哥的不等著他,還跟著我們去探望四妹妹做什麼?”
胤禛聽了便道:“這個十三,早晚不得來,偏偏今日來!”
黛玉見他沒異議,便進內堂換衣裳去了,敏慧亦與她進去了。
想到即將見到惜春,鳳舞心中竟是一種熱血湧起,又有少年時代的那種豪氣與悸動,即使歷經年華,也未減半分。
等了許久,也沒見黛玉出來,鳳舞心內愈加焦急,卻因見金佳士倫談笑揮灑自如,倒是沒一點兒焦急之色,想是司空見慣了似的。
金佳士倫與胤禛說了些朝堂之事,大約又過了一頓飯的工夫,才見敏慧扶著黛玉款款出來,這一出來,霎時驚動了窗外的飛鳥,撲稜稜地飛起。
但見黛玉也沒什麼特殊的打扮,不過 是家常衣裳罷了,行動之間,春衫如清水盪漾,姣花若隱若現,卻更比上一回放紙鳶時鳳舞所見,更顯得風華萬千,嫋娜,嬌致,想必這才是天生秀色罷?不用打扮,亦美到十二分。
黛玉卻對胤禛道:“我去瞅瞅四妹妹,若是十三來了,不許吃酒!”
胤禛一愣,隨即一笑:“十三那個酒鬼,信中不是說從鎮江得了兩瓶子陳年竹葉青麼?哪裡能管得他不吃酒,只許他少吃兩口罷了。”
黛玉點了點頭,方與敏慧同車而去,金佳士倫便扯著鳳舞留下。
與敏慧敘了些寒溫,黛玉抬頭便見寺廟森森,隱在幾株柞樹之間,沉厚的鐘聲響起,越發顯得肅穆莊嚴,令人心神寧靜。
下了車,黛玉因問道:“四妹妹卻是住在這裡的?”
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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