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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幅平靜的輕鬆的笑容,開口說“ 我好象聽說過這句話。上次海燕去現世魂葬時,聽到身旁一個經過的女孩在告訴朋友這句話。不過,她好像還多了一句。”卯之花夾了壽司放入嘴裡,嚼嚼嚥下,側頭問的同時拿起了小勺,伸向豆腐湯:“多了哪一句?”浮竹偏頭想片刻,臉上笑容慢慢加大道:“好像是,出得廳堂,入得廚房,可進洞房阿!”
“咳咳!”口中的豆腐湯不慎嗆入咽喉,卯之花面紅耳赤的咳嗽起來[誰這麼強啊!!!這樣都能編出來,現代的孩子們啊!]
身旁的浮竹則伸出手輕拍她的背,很老夫老妻的模樣幫她順著氣。
Thirty…sixty。36。
卯之花醒來後的第二日,在浮竹的攙扶下踏入了都的病房,床上美麗的都還是昏迷不醒。床邊的海燕,眼睛裡佈滿血絲,面龐似乎一夜間就消瘦下去,嘴唇乾裂,坐在床邊握著都的手,眼睛盯著都。'這就是傳說中,能把人盯出一個窟窿的眼神了吧!'卯之花感慨著,走到海燕身後。海燕在她站定後幾秒才轉過頭來,似乎吃了一驚,眼神中有喜悅也暗含著愧疚。不知道他的愧疚從何而來,卯之花也不願深想,溫笑著輕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移開。從跟上的浮竹手裡接過斬魄刀,抽出道:“降落吧!肉雫唼”
嫩粉色的小動物懨懨的飄浮在半空,小小的眼睛委屈得看著主人,眼裡是毋庸置疑的控訴。'主人的靈壓弱,始解時就更加費力,很痛苦呢!'小肉眨眨眼,無可奈何的對上被它的眼神盯的內心不安,加大微笑的力度妄圖讓它置身於蒙娜麗莎的朦朧美中的主人。雖然已經不再會被主人這種看似恐怖好像暗藏什麼殺招的微笑嚇倒,肉雫唼還是很有主人意識的沒有讓卯之花難做。哀嘆一口氣側過身,勉勉強強張開嘴,“嗷嗚”一口,將床上的都吞入了肚中。降落到床上,閉上眼,補眠阿補眠!
卯之花愧疚得看著已經閉上眼在床上睡起來的肉雫唼笑了笑,側身對海燕露出了寬慰人心的笑容,安慰道:“一會兒,小肉給都治療完畢,最遲下午的時候,她就會醒了吧!”站著有些搖搖擺擺的海燕這才定下心來,看到卯之花因為使用靈壓始解的緣故更顯蒼白的臉,平常爽朗陽光的聲線也不免隱澀起來:“你還好吧?真是麻煩你了!昨天,還為了救都而受傷。十分感謝!”說著行了一個大禮,雙腿下屈,想要跪下表示感謝。卯之花一把抓住他的雙臂,手扣的死緊,臉上的笑容也僵硬起來。最後,還是沒能保持住微笑,眼神裡帶著不可置信的哀傷,板起臉,平常柔和的聲線此刻聽起來咬牙切齒的忍耐:“海燕“副隊長”,這是不把我當朋友了?”海燕愣了愣,發現無法掙脫扶著自己的雙手,更為卯之花話語中的涼意和臉上的表情驚嚇道:“沒有。我只是覺得……麻煩小烈太多了。”
聽到海燕的“小烈”兩字,卯之花臉上的表情緩和了些。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表現太過沖動,遂放開了手,不再看向海燕。本打算瞄向肉雫唼的眼神突然嘀遛的隨著頭的偏轉改變了轉向。正慢慢走進病房內的兩人,赫然就是藍染和雛森桃。
因著昨夜開誠佈公的對峙,卯之花此刻看向藍染的眼中毫不掩飾的帶著防備,不再像以前一樣帶著那名為微笑的面具隱藏自己真實的心情。對上卯之花的眼神,藍染竟然也是拋開了隱藏,霸氣的微笑了一下,又在片刻後藏好。讓隨著卯之花的眼神轉頭看來的海燕和浮竹,都看到的是一如平常溫和的藍染隊長。
“卯之花隊長。您的傷好了嗎?剛才去您家裡想要探望您,勇音副隊長說您在這裡。”雛森桃站在藍染身後,話語中帶著驚喜,臉上也是滿臉的高興得抬頭看著卯之花。
看著她,卯之花不自覺地心中難過了一下,隨即柔柔回道:“已經沒事了。多謝關心!”毫無徵兆的走上前,抬手帶著痛惜的摸了摸她的頭髮。感覺身側的藍染眼神停在自己身上,側過頭,丟擲一個笑容給他,這才發現兩人之間的距離不知什麼時候如此的接近了。這一轉頭,從浮竹他們這邊看過去,兩人近乎鼻頂鼻的程度了。而實際上,卯之花一轉過頭,就對上了藍染近在眼前的眼睛,中途嘴唇也擦到了他的臉頰,在完全轉過頭以前,她頭險險後仰了一些,才避免了兩人嘴唇相接的狀況。藍染眼中全是笑意,毫不掩飾的霸氣也向她壓來,'志在必得。'那眼神如是說道。
卯之花的一隻手臂突然被人扶住,腰間募然多出一隻手臂,身後一個溫熱的身體靠上來。轉瞬間,卯之花就被浮竹以近乎擁抱的方式帶離了原地,看似摻扶,兩人之間的距離卻是過近了一些,她甚至能感覺到身後浮竹胸膛的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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