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3/4 頁)
花訴說著思念和愛意。
'請陪在我的身旁!'那眼神如是說道。然後,冬獅郎快步上前,插入了兩人中間,朽木的眼簾微垂,再抬眼時,又恢復回一貫的冷漠,慢慢走過她的身邊。
愣愣站在原地,因為朽木的眼神而擾亂的心良久都無法平靜,直到聽到冬獅郎的腳步聲在身後響起,卯之花才收拾好心情,掛上笑容,轉過身看向冬獅郎。就那樣站著,冬獅郎定在原地,上下左右的瞄著卯之花,似乎在煩惱到底該從何問起,問題太多,想要一一詢問,可是,答案也太多,他一句也不想聽到敷衍和謊話。
最後,決定挑現行的抓。沉下聲,冬獅郎努力擺出“你下面說的每一句話都會成為陳堂證貢,謹慎回答。”的態度問道:“你跟藍染怎麼回事?”這口氣,一看就是抓住女兒搞早戀的大媽的言論。卯之花思考了片刻,秉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精神,她拐彎抹角地說道:“他擔心我因為露琪亞的事情受刺激,來安慰我的。”冬獅郎柳眉一立:“安慰到哪兒去了?”說著還看看天色,意思是“這麼晚!”
卯之花捉摸了一下,發現冬獅郎繼續問下去,很有可能正中靶心,問中目標,卯之花開始拉話題。咂吧咂吧嘴,她好像才反應過來一樣微笑著說道:“呢!小白。你很久沒有叫我姐姐了!”暗喻'大人的事,小孩兒少管。'
“哼。”這次,她得到冬獅郎從鼻孔噴出的一個“哼”字,自然,這個話題被她成功的繞開。冬獅郎靠近幾步,站到她身邊,有些得意地發現自己跟她的身高差距又縮短了些,聲音也不似剛才一般冷凝:“露琪亞的事情。你到底打算怎麼辦?”臉上的表情帶著害怕失去的緊張,剎那間溫暖了卯之花看到藍染的實力後還有些恐懼的心。卯之花露出真心的笑容,順勢拍拍冬獅郎的頭,眯眯笑道:“放心吧!我們已經想好辦法了。”
冬獅郎偏頭讓開她的手,抓住話語中的重點:“我們?你跟誰?”腳步頓了一下,她老實交待道:“喜助和夜一他們。”這次,換冬獅郎腳下一頓,更加疑惑的問:“打算怎麼做?難道他們要來劫獄?然後,讓露琪亞像她們一樣叛逃?”句句都問中重心,卯之花悄悄擦掉額際的汗水,溫柔笑:“呵呵。當然不是。反正,不要擔心就是了。”最後一句,睜開眼,露出黑色瞳仁,悄然閃過一絲殺氣。
'實在不行,魚死網破也要救下露琪亞。'腳步徹底停下,冬獅郎少年的小胸脯上下大幅度的起伏,眼睛瞪著卯之花,咬緊牙鄂,聲音有些嘶啞:“為什麼要瞞住我?每一次,每一次,不管發生什麼,你都不肯告訴我們。我們是你的親人啊!你想要保護露琪亞,我也一樣,你是她的姐姐,我也是她的哥哥阿!我現在已經是隊長了,是能夠跟你一起為弟弟妹妹們撐起天空的男人!”呼哧呼哧的大喘氣,冬獅郎被她這種保護的態度徹底激怒,沒等她說出寬慰的話,他就轉身像即將要參加戰鬥的小獅子一樣怒氣衝衝的走了,心裡默唸著'第三次了。這也是最後一次。'
“哐堂”一聲關上門,半秒後門又開啟,冬獅郎瞥都沒瞥已經快走到他門口的卯之花一眼,直接在門上掛了一個牌子,又將門關上了。卯之花輕聲輕腳的湊近一看,上面寫著“敲門翻窗者,殺!”一股殺氣從牌子上湧出,卯之花摸摸鼻子。
'算了,還是等他氣過再說吧!'轉身慢慢走向自己的內宅,走到門口想起浴室裡的人,臉上又是一片燥熱感,抽出肉雫唼指派它去浴室把浮竹的衣服給他送去,要是他生病了,就把他吞肚子裡去療養。看肉雫唼眨眨眼睛表示大大的明白,這才走進內室脫衣睡覺了。
第二天早晨起來,不出所料的在早餐桌上只剩下她孤單一人吃著,冬獅郎已經早早地去了十番隊。等了一會兒,勇音來報告說浮竹隊長生病了,卯之花揮手打斷她說話,笑眯眯的說道:“那就你去給他看看吧。他的病,我看了這麼多年,就沒有一點起色。說不定換你去,還要好些。”勇音快速的點點頭,離開了笑得讓人全身發冷的卯之花。
看勇音離去,卯之花摸摸腰間別著的肉雫唼,看向十三番隊的方向,微笑著:“我不發威,你還當我是奧運福娃啊!還想裝病騙我。”肉雫唼早晨回來就已經說了浮竹只是有點傷風感冒,手腳脫皮,隨便治治也就好了。
等到中午時分,勇音從十三番隊回來。又不得不硬著頭皮踏進了隊長室,對著那在正午燦爛的陽光下笑得無比耀眼的隊長報告:“浮竹隊長的並沒有大礙。但是,剛才從十三番隊回來的時候,日番谷隊長讓我告訴隊長說,他搬去十番隊隊舍住了,讓您照顧好自己。”下一秒,勇音就覺得那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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