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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覺得這次飛的好長好長,好像是一輩子……
他突然將頭枕在了他的胸口,聽著他“撲通撲通”的心跳她發現他的心跳的好快好快。
當朱曉再次站立在地面的那一刻,她忽然覺的,好懷念,好像讓他再抱一次,她忽然意識到這是個羞人的想法,卻看見一旁的朱曉倒了下去。她急忙去扶他,可是太快了,幸好一旁的李唐趕到,將他放倒在懷裡。
摸了摸他的脈搏,鬆了口氣道:“還好,只是失血過多。”
說著他從懷中拿出一個瓷瓶,從裡面倒了三顆養血丹,給朱曉服下……
養血丹是先皇給的,因為李唐立下的功勞赫赫,也應為在戰場上的人時常缺血,所以李唐有,但是極其珍貴,平常自己都不怎麼吃,但這次一下子給朱曉吃了三顆,真是難得一見的大手筆啊。李唐又想起晌午時分與朱曉的比武,後來他喝過酒傷就消失了,於是他開啟葫蘆,一股腦的給朱曉倒可下去(也不怕他噎死!!!)……
朱曉昏昏沉沉,體內的真氣散亂一片。不過僅存的一點意識他要將這些真氣重新聚攏。
他先從腳開始慢慢的兩腳的真氣逐漸彙集到腹部。他又將他們稍微的壓縮了一下,看上去很濃密,他繼續將他們移動,逐漸將他們匯攏到眉心。
然後重新幫眉心恢復運作與旋轉,突然他的腦海裡出現這麼一段話:“天地之初,吾初聞混沌,不知所物。陰陽造化,五行相屬。蓋天地之道,是夫萬物之極。萬物表於天地,天道里於萬物。
夫極者,最也。列缺勝滿溢,滿溢成列卻。有為物之母,無為物之始。同出而名異,是謂極玄之德。然其根末者系最。物極而必反,有餘必不足。”
“有餘必不足?”
如果自己這樣一直的聚集下去,反而會變的不足?
真氣不足則為虧,虧者,退也。
那可以不足補有餘嗎?他將中心的真氣逐漸的分散在了漩渦的邊緣。
呼呼呼,他感覺到了好強大的風力……中央的丹田逐漸在變化,慢慢的由白變黃,由黃變綠,由綠變紅,由紅變紫。再看去的時候它散發者七彩的光芒。他用內視發現,自己的眉心逐漸變作了紫色。
突然他好像覺得有一扇門開啟了……強大的亮光吸引著他。
他發現自己用神念根本無法窺探裡面。於是他操控著紫丹往裡面飛去……
轟……
朱曉覺得一片沉寂……
視之不見,名曰夷。聽之不聞,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此三者,不可致詰,故混而為一。其上不皦,其下不昧。繩繩不可名,復歸於無物。是謂無狀之狀,無物之象,是謂惚恍。迎之不見其首,隨之不見其後。執古之道,以御今之有,能知古始。是謂道紀。
是謂無狀之狀,無物之象,是謂惚恍。迎之不見其首,隨之不見其後。朱曉的心中重複著這句話。
無物之狀,無物之象。不就是超脫於天地玄黃之外嗎?
生而不有,為而不恃??載營魄抱一?
載營魄抱一??
朱曉心中一片混沌,恍惚惚恍,濛濛昏昏……
漸漸的朱曉忘卻了一切,曾最於那一片祥和的紫府之中。
冥冥之中似乎有人在與自己講話……
道之行,為善用。道之意,似水德。雲道之可道,非尋常之人道。名道之可名,非尋常之名。
粵若稽古,聖人之在天地間,為眾生之先。觀陰陽之開闔以命物。知存亡之門戶,籌策萬類之終始,達人心之理,見變化之朕,而守司其門戶。故聖人之在天下,自古至今,其道一也。變化無窮,各有所歸。或陰或陽,或柔或剛,或開或閉,或弛或張。皆以陰陽御其事。陽動而行,陰止而藏;陽動而出,陰隨而入。陽還終始,陰極反陽。以陽動者,德相生也;以陰靜者,形相成也。以陽求陰,苞以德也;以陰結陽,施以力也;陰陽相求,由捭闔也。
良久,似乎有隻冰涼的手在自己的額頭,朱曉張開了朦朧的眼,刺眼的陽光使得他又再次閉上。緩緩的他終於還是張開了。
卻見是一隻白皙的手在自己的額頭,好像在看自己在不在生病一樣。
追尋那隻手的主人,卻是一個美麗的女子。只見她穿了一件碧絲寬鬆的漢妝,梳著寬鬆的頭髮,兩隻眼睛微微的有些發紅,像似幾夜沒有睡好似的,猶是如此,依舊擋不住她絕美的風韻。
她見朱曉醒來,興奮的想要叫喊,突然一直手出現在她的唇邊。他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