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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呢,還是的確本領不濟呢?”原來剛才他用茶壺嘴對著李思甫,指著李思南的脈門要害,這是一招足以取人性命的殺手。如果對方有高深的武學造詣,決不敢讓茶壺碰上,最少也要裝模作樣的避開。但李思南卻絲毫也不知道,竟然伸手來接茶壺,等於把脈門湊上去讓壺嘴戮著。班建侯因為摸不清他的底細,只怕他真的不會武功,弄死了他,在這“高手大會”之中,可就煞風景了,故此才在那於鈞一發之際,急忙把壺嘴移開的。但熱茶還是燙著了李思南的手。
完顏豪、班建侯先後試了李思南的功夫,兩次都是試不出來,只好作罷。
趙斌只道他們是故意作弄這個“鄉下人”的,見李思南出醜,不覺大為高興,心道:“果然是上不得檯盤的鄉巴佬。”當下冷冷說道:“沒見慣大場面的人在這樣的盛會中確是難免有點心慌的,李師傅,你別誤會,我不是說你,我是說我自己。”
趙斌說了這話,洋洋自得,不料在座諸人沒一個理他,目光都是朝向外看。趙斌呆了又呆,定睛看時,只見一個年約三十左右、書生打扮的人,在“黑鷹”年震山的陪同下走入花廳。
班建侯連忙站起身來,說道:“杜大俠,幸會幸會。小王爺剛剛還在和我談起你呢。”一面說話,一面就給那人讓坐。
原來來的這個中年書主不是別人,正是社長青的侄兒,追魂劍的掌門人杜玉門。
杜玉門道:“杜某一介布衣,賤名那值得小王爺掛齒?”
完顏豪道:“杜大俠客氣了,當今江湖之上,誰不知道社大俠是位響噹噹的角色。家父召集這個高手大會。得杜大俠遠道而來,當真是增光不少。”
杜玉門坐了下來,從楚雁行開始,和眾人依次招呼,輪到李思南之時,眼光接觸,不覺怔了一怔,心裡想道:“此人精華內蘊,內功造詣看來已是非同小可。怎的他卻是楚雁行的師侄?”原夾內功高深之士,目光有異常人。杜玉門是個武學的大行家,一看就知,不過這種觀人眸子而知功夫深淺的辦法,卻並不是任何武學高明之士都懂得的。是以班建侯的武功雖然不在社玉門之下,但他卻是看不出來。
李思南心裡也是猜疑不定。他和杜玉門以前雖然沒有見過,但卻知道杜玉門和祁連山的龍滄波交情不淺,只是瞞著外人罷了。心想:杜玉門從涼州趕來參加這個“高手大會”,想必是定有圖謀了。
完顏豪對杜玉門的來意也是有點捉摸不透,不過他只知道杜玉門是近年來在江湖上闖出了大名頭的人物,卻不知道他也是個反金的志士。
完顏豪提起茶壺,師法班建侯剛才較考李思南本領的法子,把壺嘴對著杜玉門的脈門,說道:“難得社大俠遠道而來,我代表家父以茶代酒,敬際一杯。”
杜玉門抓起一支筷子說道:“不敢當!”口裡說話,手中的筷子倏的伸了出去,挾著壺嘴。完顏豪只覺虎口一熱,不由自己連忙鬆手。
杜玉門就憑支一雙筷子之力把茶壺挾了過來,拿到手中,笑嘻嘻的道:“還是讓我斟吧。小王爺請喝茶。”他把茶壺高高提起,斟滿了一杯,沒有半點濺出。
完顏豪大力尷尬,只好勉強笑道:“壯大俠果然名不虛傳,這兩手爐火純青的內功令我大開眼界了。”
班建侯把那杯盛滿熱茶的茶杯輕輕一彈,茶杯修地從完顏豪的面前移到社玉門的面前,杯中茶水,也是沒有濺出半點。班建侯打了一個哈哈,說道:“杜大俠是遠來的貴客,我替小王爺給杜大俠敬茶。”他使的功夫名為“彈指神通”,也是一門罕見的上乘武功,不在杜玉門炫露的那兩手功夫之下。
杜玉門正想報以顏色,忽見那本來喧鬧不堪的客廳突然靜止下來,原來是完顏長之和龍象法王走出來了。跟隨在他們後面的有八名蒙古武士和十二名金國的御林軍高手。
完顏長之和龍象法王並排坐在主座,跟著只見完顏長之把手一揮,客廳的四扇大門登時關閉,與會群豪心裡不禁暗暗嘀咕:“開這個會為什麼要關上門,難道要把我們扣留在這裡嗎?”
完顏長之微微一笑,站起來說道:“各泣不用猜疑,關上了門一來是防止閒雜人等進來,二來也是希望各位不要中途退席。”說是“希望”,其實當然就是“禁止”了。至於他為什麼要各人從頭到尾在這會場之中,他可就沒有加以解釋了。
跟著完顏長之說了一番客套的說話,無非是多謝各派高手前來參與“盛會”,可以作為“武林佳話”,與及以武會友大家都可以得益不鮮之類堂皇冠冕的說話,不必細表。
客套的話說過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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