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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從此廢了。
蔣中平道:“我有一枝老山參,不知行不行?”
拿出來給葉元章一看,葉元章大喜道:“行呀,這是長白山的老山參,功效稍遜於千年何首烏,但已是可以保住凌少俠的元氣了。”
蔣中平笑道:“呂大哥,說老實話,這枝人參我本來是想送給際作壽禮的,心裡又有點捨不得。現在不送給你,送給這位世侄了。”
呂東巖喜出望外,連忙說道:“這可比送給我,我更領你的情。”
青城派的名宿蕭欣聖跟著拿出一個瓷瓶,說道:“這是我自制的生肌白玉膏,呂莊主,你拿去每天替他敷一次傷。”青城派的生肌白玉膏是外科聖藥,比侄何金創藥都好,呂東巖接了過來,說道:“待我這侄兒好了,我再帶他上青城山向你叩謝。這次真是多蒙各位相助了。”
蕭欣聖道:“謝什麼,這是應該的。”
丘大成站在一旁,心裡酸溜溜的想道:“這小子可變成了鳳凰啦,大夥兒都捧著他!”
呂東巖向賓客作了一個羅圈揖,說道:“我要向各位行個罪,給他先行調治,待會兒再出來陪各位喝酒。”
蔣中平道:“大家都是老朋友了,你客氣什麼,當然是先給凌少俠治傷要緊。”
眾賓客讓出一條路,呂東巖這才能夠把轟天雷從人叢裡扶出來,呂玉瑤和丘大成跟在他們後面。
轟天雷受傷之事,早已有家人稟告給呂夫人知道,呂夫人已經佈置好一間靜室,給轟天雷權充病房。
呂玉瑤親手替轟天雷敷上生肌白玉膏,看見轟天雷幾乎體無完膚,憂心忡忡的問道:“凌師兄傷得真重,爹爹,你看能治好嗎?”
呂東巖笑道:“有老山參和生肌白玉膏還怕什麼,葉元章說治得好,那就一定治得好。”
丘大成跟著表妹進來,表妹一直沒有和他說話,好象忘記了他站在身旁似的,不由得又妒又恨,滿肚皮都是酸氣,說道:“這位凌師兄有表妹細心服侍,當然是一定會好得更快了。”
呂玉瑤也沒有看他面色,便道:“今天若不是多虧了他,我就要平白受人欺負了,服侍他是應該的。對啦,你也是多虧他才得儲存一條臂膊的呢!”
丘大成面上一陣青一陣紅,說道:“是呀,他是我的大恩人,我還沒有多謝他呢。可惜我也受了點傷,卻不能夠服侍他了。”當下皺起眉頭,作出忍受疼痛的模樣,其實他受的只是皮肉之傷,敷上了金創藥,疼痛早已止了。
呂夫人心裡想道:“玉瑤對他的傷間也沒間,怪不得他要吃醋了。”她比女兒心細得多,丘大成那一臉妒嫉的神情,她當然是看得出來。當下連忙說道:“大成,你自己的傷也應該保重身體,小心調治。有我們照顧凌鐵威已經夠了,你回去歇息吧。東巖,你看要不要請葉元章替他補看一把脈,開張方子。”
丘大成道:“用不著這樣興師動眾了,我的傷不要緊的。”
呂夫人道:“那也應該早點歇歇。”
丘大成不想離開表妹,可是更不願意在她身旁邊看著她服侍轟天雷,心裡想道:“還是眼不見好些,免得自己生氣。”於是說道:“多謝姨母關懷。凌師兄醒來,請表妹替我向他多謝吧。”灰溜溜的走了。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轟天雷方始漸漸醒了過來,人還是迷迷糊糊的,不過已經多少有了知覺。
迷糊中,轟天雷隱約聽得呂東巖說道:“凌浩那封信你藏好沒有?”
聽得呂東巖提起他父親的書信,這封信說的什麼,正是他想要知道的事情,是以雖然是在迷迷糊糊之際,精神也不知不覺的集中起來,又清醒了幾分了。
呂夫人道:“你突然提起這封信幹嗎?當然是早已藏好了。”
呂東巖道:“你沒有讓玉兒看過吧?”
呂夫人道:“你怎麼這樣善忘,你不是和我說過,叫我不要把這件事告訴阿玉的嗎?我怎能還讓她看這封信?”
呂東巖笑道:“我現在倒想改變主意了。”
呂夫人眉頭一皺,說道:“我看這事情還是從長計議的好。”
剛剛說到這裡,就聽得呂玉瑤的聲音叫道:“爹,凌大哥醒了沒有,參湯已經弄好啦。”隨即就聽見她走進房間的腳步聲,原來她剛才是出去給轟天雷煎藥的。
呂東巖笑道:“你倒很掛念你的凌家哥哥,他還沒有醒呢。”
呂夫人道:“這碗參湯先放一邊,冷它一冷,再給他喝。”
呂玉瑤道:“爹,你剛才和娘談些什麼,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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