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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相店我,一有機會,我也會想法讓你脫身的。不過,在那些人的面前,你還是要裝作十分痛恨的樣子,你明白了嗎?”
烏蒙騎馬傍著車子走,問道:“公主,這小子是不是服貼了一點?”原來這輛車子走過山勒轉彎之處。顛簸得十分厲害,車篷揚起一角,烏蒙雖然聽不見他們的私語,卻剛好看見雲中燕低頭,好象是和轟天雷說話。
雲中燕吃了一驚,心裡想到:“這人內功精深,我雖然是用了傳音入密的功夫,也還得當心才好。”當下偷偷向轟天雷使了個眼色,轟天雷罵道:“你這妖女毒打了我,卻又來貓哭老鼠假慈悲,我才不要你敷傷呢!”
雲中燕苦笑道:“烏蒙,你聽見了沒有,我給他敷傷,他還罵我!你說這小子該不該打?”
烏蒙給她騙過,笑道:“既然他死不了,那就讓他受點活罪吧。”
雲中燕道:“對啦,不是國師說要留人,我才不想理睬他呢。”說罷,拿出了金創藥來,當真就給轟天雷敷上。
轟天雷暗自想道:“耿電輕功雖好,一來一回,恐怕也得十天八天。但願我的功力早點恢復,我的師父一來,我就可以和師父裡應外合,闖出去了。雲中燕對我雖好,但她畢竟是蒙古公主的身份,我能夠自己闖出去,就用不著連累她了。”
轟天雷思念師父,他的師父也正在桂念著他。
這一天他的師父秦虎嘯提早散館,帶了兒子龍飛,到凌家吃晚飯。這是轟天雷的父親凌浩早上和他約好的。
兩個老朋友談得高興,談到三更時分,秦虎嘯幾乎忘記了要回家了。
兩人自是免不了要談起轟天雷,凌浩說道:“威兒已經去了兩個多月,尚未回來,我委實有。點擔心呢!”
秦虎嘯道:“在呂東巖家中,料想不至於出什麼事的。”
凌浩說道:“他在呂家,我自是放心得下。我擔心的是他的梁山之行。”
轟天雷往梁山找吳用兵法之事,秦龍飛可並不知道。原來秦虎嘯因為茲事體大,俗語說“知子莫若父”,他恐怕兒子藏不著秘密,是以特地叮囑老友轟天雷的父親,不要把這件事說給他的兒子知道的。如今凌浩一時疏神,卻說出來了。
秦龍飛果然就問道:“凌大哥不是到呂家拜壽的麼,怎的又要到梁山去?這梁山是不是就是一百零八條好漢當年在那裡聚義的那個梁山?”
秦虎嘯道:“不關你的事,你就不要多問。”說罷,回過頭來,再對凌浩道:“梁山之行,自是可能有點風險。不過鐵威的本領我是知道的,在江湖上除非是碰上第一流的高手,否則他諒也不會吃虧的。”
秦龍飛給父親說了兩句,心裡很不舒服,想道:“俗語說至親莫如父子,唯有我的爹爹,卻好象對凌鐵威比我還親。凌伯伯也是,我爹爹這樣疼他兒子,他卻把我當咋外人,有什麼秘密也要瞞著我。”
心中正在氣惱,只聽得父親又在說道:“不是我稱讚令郎,這孩子確實是要比我的龍兒出色多了。”
凌浩連忙說道:“那裡的話,依我看來,龍侄倒是要比他聰明得多呢!”
秦虎嘯道:“不錯,外表看來,好象是龍飛聰明,可惜他卻是華而不實。鐵威貌似愚魯,其實正是大智若愚。他天賦特佳,又肯勤學苦練,將來的成就,一定遠在我們之上。”
凌浩道:“你大誇獎他了!”其辭若有憾焉,心裡實是十分歡喜。秦龍飛看在眼中,更不舒服。
秦虎嘯繼續說道:“我們是幾十年的老朋友了,我何須和你說客氣的說話。龍飛只要學得令郎幾分,我就放心了。比如一套霹靂掌,龍飛練了十天八天,招式使出來就絲毫不差,可是卻只得其形,未得其神,招式再好,又有何用?令郎練這套掌法,可就和他大不相同了。每一招他都反覆練十天八天,使出來還沒龍飛好看,但卻很是實用,我用這套掌法,也不過僅能勝他少許。”
他說的是實話,正因為是實活,秦龍聽得爹爹將他貶抑,本來平日就有幾分妒忌轟天雷的,此時更是滿肚皮氣惱了。
凌浩正想替秦龍飛說幾句好話,忽見秦虎嘯放下酒杯,“咦”了一聲說道:“外面似有人敲門?”
凌浩詫道:“這麼晚了,是誰來呢?”秦虎嘯道:“龍兒,你去看看。”凌浩說道:“但願是鐵威回來就好了。”
秦龍飛開啟大門,只見一個年約五旬的漢子,頭戴一頂闊邊氈帽遮過了半邊臉孔。是一個他從未見過的陌生人。秦龍飛怔了一‘旺,喝道:“你是誰?”那陌生人低聲說道:“別嚷,別嚷。你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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