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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心失去自我做全職太太,可你心裡裝著的卻是比我大十歲的佟柔!她有什麼好啊?我是身材比她差還是臉蛋不及她?陳子君,你是一個荒謬的人,把年青貌美的妻子拋在腦後,卻惦記著一個老女人。”
妻子反應如此過激,作丈夫的只得安撫。他急忙摟過妻子,溫言解釋:“菲菲你錯了,你真的誤解我了,其實哪有你說的那麼複雜,我和於寬、佟柔,也就是知交好友而已。誰也比不了你在我心目中的崇高地位。你這樣的如花美眷,我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就差打個板把你供起來了!車子的事,你想換就換吧,看中了自己提車去,卡里缺錢你告訴我一聲。”
歐陽菲溫柔的目光撫過丈夫,語氣無比嬌軟:“傻瓜,我哪裡是想換車?只不過是擔心你一時心軟,讓別有用心的人鑽了空子,輕而易舉騙走你辛苦賺來的錢。我們早晚會有孩子的,你不在乎我,也得為孩子的將來著想吧?養孩子花錢的地方多著呢!雖說你現在是本市赫赫有名的企業家,腰纏萬貫的鉅富,那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呀!現在經濟不景氣,錢多難掙呀?你怎麼不問青紅皂白就一擲千金呢?”
為消除妻子的餘怒,陳子君只得大打太極:“唉!罷了罷了!為朋友兩肋插刀,那是年少輕狂時才做的事情。如今我家有嬌妻,也得想想生兒育女的正事了。有心為朋友盡力,只可惜心有餘而力不足,我就不趟這渾水了。”
自己的遊說奏效了,他的言下之意是要放棄!歐陽菲轉怒為喜,握住丈夫的手曼聲說道:“子君,不是我鐵石心腸,實在是怕借出的錢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這些年,饒是如履薄冰,公司還是有幾十萬的壞帳收不回來,這會兒還能經得住你再去做慈善?我要為你生一個白白胖胖的兒子,長大了一定像你一樣聰明能幹,把我們的商業王國做到太平洋那邊去。”說到此處,歐陽菲滿懷憧憬之情,興奮得小臉緋紅。
陳子君的一顆心被溫柔地牽動了。他握住妻子柔若無骨的纖纖素手,在她耳邊低語:“那還等什麼呢?我也很期待我們的兒子早點出世呢!這件事,當辦則辦,拖延不得。”說完打橫抱起她,向臥室走去。
歐陽菲媚眼如絲,兩隻玉臂如滕纏樹一般緊緊箍著他的肩膀,飽滿的*擠壓著他,迷離的眼神撩撥著他,急促的呼吸召喚著他。他的慾望在一瞬間被點燃,升騰起熊熊的火焰,他粗魯地把她摜在宮庭式雕花大床上,如強悍的海盜般攫取她。
“子君!子君!”歐陽菲的櫻唇他耳邊意亂情迷地呢喃,身子如扭股糖般地貼上著、迎合著。陳子君滿眼是歐陽菲凝脂般白皙的肌膚,鼻端瀰漫著令人陶然若醉的體香,耳邊是她令人*的嬌喘,他又一次失陷在她無邊無際的春意旖旎之中。
俗話說小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歐陽菲和陳子君之間每每有了爭執,他倆便心照不宣地祭出精神與肉體雙重坦誠相見的這一招,兩情繾綣之後,再不愉快的嫌隙也會煙消雲散。
作者題外話:筆耕不綴;甘苦自知!請關隴霞注拙作;流淌在歲月裡的溫暖>;
;錯的時間對的人>; 。。
第一章(2)天上人間情未了
手術室內,於寬頜部罩著呼吸機,渾身插滿了管子,身畔一圈醫生圍著他緊張地施行救治。
手術室外,佟柔搓揉著雙手焦急而無助地踱著步。她已經不算年青了,可是美人就是美人,縱然時光之神不再眷顧,她身上柔美典雅的氣韻還在,眼神裡清冽溫婉的潤澤還在,體型仍然一如少女般苗條修長。只消瞥一眼,就可揣測出她曾經有過怎樣顛倒眾生的美麗。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樣漫長,於寬終於被推出了手術室。佟柔得了寶似的欣喜迎過去,心疼地含淚俯身看他。他在雪白的被單下緊閉著雙眼,連一個僅可以意會的微笑都沒有。
曾經的他體格健碩,高大魁梧,一張英氣逼人的臉龐,濃眉大眼,鼻樑筆挺,嘴唇稜角分明。如今,他形銷骨立,奄奄一息,生命的痕跡正一點一滴從他的軀體撤退。她不忍卒看,她恐懼心碎,這是她永遠不堪承受的生命之重!
她多麼渴望於寬能集聚全身的真氣,勿需伸手拭去自己腮邊晶瑩剔透的淚珠,這對她而言已經不啻於貪心妄想了,只要他睜開眼睛,看自己一眼,她就別無所求。
可是他一動不動,毫無反應。佟柔不由得悲從中來。爭強好勝、幾乎無所不能,需要她仰視的擎天柱於寬,此刻讓她絕望而軟弱。他的一切徵兆,無言地洩露了一個訊息——手術沒有她期盼的那麼理想,他的狀況並不容樂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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