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第2/2 頁)
能看看族譜,白楊的家裡人欣然應允。
田甜覺得自己得趕緊搞出點切實的東西來讓上層信服,這樣她才能掌握住權力幫助白楊復仇,然後再把白楊追回來,田甜想到這,覺的自己想的有點遠了。
傍晚時分,田甜又一次走進了祠堂,跟著白楊的父親,來到了地下的祭壇,因為朱白兩家的族譜都是放在這裡的,田甜忽然想起那日那個夢來,於是問:“大叔,這祭壇下面,還有別的地方嗎?”
白楊的父親搖了搖頭,田甜想著夢就是夢,自己還真當真了,可是想歸想,看著腳下的青磚,她下意識的抬起腳,回憶著夢境裡的情景,按照記憶中的順序把幾塊青磚踩了下去,腳下微微一震,衣衫門開啟了。
田甜吃驚了,詫異的說:“難道不是夢?”白楊的父親也極其震驚,說:“我輩在此生長數十載,從不知這下面還另有乾坤。”田甜急忙逃出來手電開啟,小心的走進了下面這層地下室中。
一步步走下去,田甜看到了牆壁上的壁畫,和自己那日看到的情景完全一樣,只是那天夜裡,她懵懵懂懂以為自己做夢,又覺得無趣,很快就離開了,看的不是很仔細,今天再細細看去,那一幅幅的畫卻是有連貫性的,一幅幅拼接起來,似乎是在講述一個故事,畫面上那個主要人物是一個曼妙的女子,有好幾副圖上,她都沒有穿衣服,而是渾身掛滿了彩石珠寶,這讓田甜乍然想起自己曾經做過的夢裡,自己就是這樣的模樣,而且夢中那個酷似白楊的女人一直在叫她:“玉纓,玉纓。”
田甜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她隱隱覺得,壁畫上的女子似乎和自己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又想起康妮奶奶說過的話,自己和白楊的命運緊緊相連,莫非這是早已註定了的?
這是前世的輪迴?
田甜掉頭走了回去,她回去去找族譜,她現在更加迫不及待的想把這個家族的根源搞個清清楚楚。
朱泰誡遞給了白楊一部手機,說:“你以後隨時帶著她,這樣聯絡起來方便。”白楊把手機接在手裡,看了看,不知道怎麼用,朱泰誡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然後開啟了手機屏,說:“按這裡,這裡是通訊錄,這是我的電話,你直接撥出就好了。”
白楊抬眼看著他,看到他低著頭,白淨的面容上沒什麼表情,似乎心無旁顧,一隻手卻緊握著白楊的手。白楊張口說:“你要告訴我的事情還沒有說,為什麼你會說是我讓你去做的這些事情?”
朱泰誡沉默了一下,隨即說:“你教會我怎麼去使用禪緣,也是你讓我帶禪緣離開。”
白楊斬釘截鐵的說:“我不信,我做過這些事我一定會記的的。”朱泰誡嘆了口氣,說:“你以為你真的知道你們家族的秘密嘛?其實你不知道,你一直是個懵懂無知的小姑娘,現在也是,被出賣,被傷害還是沒能讓你明白過來嘛?”
“明白什麼?”
“人性,人性就是這樣,追名逐利,為了利益互相殺戮,出賣,各種陰謀詭計,戰爭屠殺,到最後其實就為一個利字,可笑你還傻傻的相信那些人心是好的。”
白楊一時沒有說話,因為她覺的朱泰誡說得對,每一個字都是正確的,就像克羅夫斯基那樣的人,他都幹了些什麼,迫害丹尼斯讓她家破人亡,還迫使她出賣了自己,然後還能腆著臉要求丹尼斯嫁給他,讓丹尼斯強作笑顏的討好他,最後丹尼斯死了,他還活的好好的。
朱泰誡繼續說:“你只有成為人上人,成為最強的強者,掌握所有人的命運,他們才會對你俯首帖耳。”
聽到這些,白楊平靜的說:“我只想給丹尼斯復仇。”
朱泰誡笑了起來,說:“你以為害死她的只有那個俄國男人嘛?不,她背後是一場陰謀,是陰謀推動著她的悲劇,你要是隻殺了那個俄國人,她的悲劇還是沒有結束,因為那些殺死她的人,都還好好好活著。”
白楊看著朱泰誡,說:“還有誰?”朱泰誡笑著說:“我會讓你看到真真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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