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第1/2 頁)
第二天很早的時候,丹尼斯來看白楊,並且給她帶了一束玫瑰花,田甜有些詫異,白楊卻手足無措,捧著丹尼斯送給她的花,窘迫的坐在床上不知道說什麼,丹尼斯彎下腰擁抱了她一下,並且在她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說:“怎麼樣?今天感覺好點了嘛?”
白楊已經面紅過耳,被丹尼斯一吻連話也說不出來了,田甜看丹尼斯這架勢,似乎是真想攻下白楊了,心想白楊這樣保守的女孩子,就算她對丹尼斯心動了,估計也會裝作沒這會事,丹尼斯因該是攻不下來吧?不過想歸想,田甜心裡還是有些酸溜溜的。
烏瑪來以後,又讓白楊做了許多的測量卷,田甜協助白楊做完以後,有些不解的問烏瑪:“為什麼又讓她做這麼多測試?”烏瑪說:“因為她的病情還需要進一步的篩查。”
田甜更加疑惑,說:“你不是說她是多重人格障礙嘛?”烏瑪說:“我只是說可能是,但也有可能是分離性精神障礙。”田甜急忙問:“這是什麼病?”身後剛出來的丹尼斯說:“也就是癔症,中國人俗稱‘鬼上身’。”田甜遲疑了一陣,說:“她的病沒有這麼嚴重吧?”
烏瑪聳了聳肩,顯得無可奈何,說:“我沒辦法給你確切的答案,因為她身上的一切都太異常了。”
田甜沒再說什麼,回去看白楊,看到她在看著丹尼斯送的玫瑰花發呆,田甜走過去,小心翼翼問她:“你怎麼想的?”
白楊一愣,說:“什麼?”
“丹尼斯啊。”
白楊的臉瞬間又紅透了,說:“我什麼也沒有想。”
於是田甜沒有再問下去,而現在當務之急是怎麼把那個殺傷力巨大的“禪緣”找到,紐約警方已經部署了雙倍的警力,加強了警戒,FBI也嚴密觀察著那些人的進一步舉動。
警方在時代廣場上找到了血符,並且做了DNA檢驗,檢驗結果證明上次屠殺現場發現的人皮和這次發現的人皮同屬一個人的,而這個人就是丹尼斯在上次那個住宅的冰箱裡發現的那具屍體。
田甜得知這個結果後,守在窗邊冥思苦想了一下午,她總覺得那些人選擇這個人做血符肯定和白楊有些關聯,可是思來想去也想不透,最終想著想著,想到了康妮,既然毫無線索可循,又何妨一試呢?雖然挺起來太不靠譜了,可是這件案子的發展走勢從一開始就沒靠譜過,一直走的是神異玄幻的路子,那麼再試一次又何妨?
於是田甜要丹尼斯查一下這個死者的出生年月日,然後把查到的結果打電話告訴了大洋彼岸的康妮,康妮半個小時就給了她迴音,說:“這個人的命理,頭上有孤星懸頂,是路旁土命,一輩子孤苦,而且恐怕壽命不長,活不到三十........”
田甜幽幽說:”他已經是屍體了.....”康妮愣了一下,說:“所以他已經應命了,這倒不奇怪,奇就奇在這人的命理跟你有些像。”
“跟我像?”
“有點像,你什麼時候回國,我把推演圖給你看。”
田甜說:“關鍵是我想知道這些人為什麼要這個人做血符?”康妮思考了一陣,說:“我在曾經在一本很古老的地方誌上看到過一個記載,記載上說,曾經有一個富商,失去了他的愛妻,這個富商相思成疾,想盡辦法想把愛妻找回來,不惜散盡家產最終求的一個方法,說是隻要找一個八字與他妻子相配的人,以此人皮做囊,在他妻子生辰之時做法事招魂,以他妻子的八字貼於囊上,就能將他妻子復活,富商照做,終得愛妻死而復生,記載上說‘起復生見商人家財散盡,妻亦不棄,與富商攜居鄉間,待富商終老時伊吞金而亡。’”
田甜說:“你的意思是,這些人難道想招魂?復生死人?”
“我不知道,我只是把我知道的告訴你。”
打完電話,田甜雖然還是疑惑不定,但還是把自己得到的這些資訊據實告訴了丹尼斯,丹尼斯沉思良久,說:“你之前分析這個案子,說他們這樣殺人,可能是一種儀式,你今天得到的這個資訊倒是和之前你的分析對上了。”
“可是為什麼要殺這麼多人?”
丹尼斯搖了搖頭,誰也給不出個結論,田甜只好繼續回頭去研究那個歷史學家電腦裡儲存的海量的歷史資料。
烏瑪也在夜以繼日的工作著,並且使用了田甜新彙報的資訊,她工作時,田甜看了一眼,看完就覺得現代科技實在是大強大了,烏瑪照著田甜的敘述一字不漏的把內容輸進電腦後,電腦立刻給出來關於中國的生辰八字的一切解釋,金木水火土各自所代表的含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