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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進被一股巨力反震,噔噔噔的退了數步。風子齋卻也不得不退後一步。他冷靜下來,不禁心驚道:“我剛才是怎麼啦?”
仕進只覺一陣氣血翻湧,半晌才平復下去。他轉眼瞧去,卻不由楞住了。眾人也都目瞪口呆的瞧著場中多出的黑色身影。張迴天喃喃道:“難怪將軍叫我撤退了!玄木令主竟然重現江湖了!”
仕進瞄了那人腰間的木牌,身子一震,不由得澀聲道:“你是誰?”他一眼便瞧清了這木牌,正是玄木令。它本來在冰兒手上,現在卻落入了旁人手裡,那含笑跟冰兒的處境便甚是危急了。仕進不禁後悔當初輕易離開二女的孟浪了。
那人也不言語,定定的盯著仕進,眼神甚是複雜。風子齋最先回過神來。他哈哈一笑,對那人道:“我道是誰能擊退我呢?原來是你!”他又對仕進道:“小兄弟,剛才真是不好意思!一時興起,收不住手!”
仕進卻聽而不聞,只沉聲道:“你究竟是誰?”他心急如焚,卻又不能明言,只好先探清敵人的身份再說。那人忽地嘆息一聲,便閃身掠到郝強身邊,隨手將人抄了起來,夾在脅下。郝強本想反抗,卻只覺兩眼一黑,便昏了過去。單北豹這時力氣恢復了七八成,見狀大驚,忙探手而出,想將人搶回來。
那人隨手一按一撥,單北豹便不由自主的轉起圈子來。轉得兩圈,他才硬硬止住身形,但人已是一片眩暈,差點便摔倒在地。風子齋身子一竄,已是攔在那人身前。他沉聲道:“你想幹什麼?”
那人瞥了風子齋一眼,指了指仕進。風子齋一陣納悶。仕進沉聲道:“你究竟想幹什麼?”他心神慌亂,只能勉強保持著臉上的平靜。那人勾了勾手指,做了個奇怪的動作。眾人都不禁面面相覷,不知他這是何意。
還是單北豹腦子轉得快,道:“你是想他跟你走?”那人微微點了點頭,瞧向單北豹的眼神裡帶了嘉許之意。仕進馬上道:“好!我跟你走!”他看那人一直不說話,卻要自己隨他而去,想必是有些話不能當眾公開。反正他也想將事情問個清楚,跟那人離開卻也無妨。
風子齋軒眉一揚,盯著那人道:“你為何一直不出聲?”他本也懷疑來人的身份,但一想世上除了玄木令主外,恐怕很難再找到有人能將他輕鬆擊退,卻又遲疑了。那人搖了搖頭,便瞧向仕進。
單北豹指著郝強道:“你想那小兄弟跟你走,為何又要挾持此少年?”他跟著馬車數天,就是為了救出郝強,如今又豈能讓人再落入他人之手?
仕進瞧著那人的眼神,心中忽地一動。他攔住單北豹道:“單大哥,他是不會回答你的!還是讓我來吧!我一定會把人救回來的!”單北豹苦笑著點了點頭。他也瞧出了那人跟仕進之間有著某種關係。
仕進對那人道:“我跟你走!”那人點了點頭,夾著郝強,大步流星般向前。風子齋臉色變幻不定,半晌才對仕進道:“小兄弟,好好保重!”若是依他的性子,定是會攔下那人,痛痛快快的打上一架,但此時他卻滿腹心事,而郝強對他而言也不過是一無足輕重的少年,所以也沒有多說什麼。
仕進微笑道:“前輩也請保重!來日有機會,我們再來大斗一場!”他今日輸在了功力發揮不出來,若非那人的飛石相助,他又豈能安然無恙?所以他心中多少有些不快。風子齋悠悠道:“來日?嘿嘿,來日的事情難說得很!唉……”
他慨嘆一聲,卻馬上振奮精神道:“我要到少林走一趟,這佛杖我也會親手交給無空大師!相信我們還有機會的,到時候一定要拼個痛快!哈哈哈!”說完這話,風子齋神色飛揚,先前的頹喪之色也已一掃而空。
仕進怔了一下,張了張嘴,最後卻只是說了一句:“最好小心一點!”他心事重重的朝遠處的那人掠去。風子齋笑容一斂,神色凝重,暗想:“江湖傳聞紛紛,如今佛杖更是鐵證如山,無空大師,你究竟是怎麼啦?我一定要問個明白!”
……
話說含笑陪著冰兒,瞪著漆黑的房間,腦子裡是亂成一片。慢慢的,她趴在床頭睡了過去。恍恍惚惚間,含笑只覺自己來到了一個漆黑無比的空間,沒有一絲光。她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但寒意還是止不住的襲了過來,這空間就像是冰天雪地的荒漠大陸一般,沒有半分熱氣,只有無邊的寒冷。
驀地,黑暗中亮起了一道光芒,光芒背後,是一雙發亮的眼睛。含笑覺得那眼睛甚是熟悉,便不由自主的靠了過去。“好溫暖啊!”她愜意的嘆了一口氣。那眼睛閃了閃,緩緩的露出了隱藏於後面的臉孔。那是一副猙獰的面孔。含笑卻絲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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