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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正是這奪牌之戰的由來,仕進在一旁細聽,終於明白為何有這許多人來觀看了。
卻說這江湖多事,你爭我奪,爾虞我詐,種種醜事是層出不窮
,加上仇恨追殺,正邪兩立,弄得是血雨腥風,千里哀啼,無數孤兒寡母是失父喪夫,孤苦伶仃,無依無靠,端是見者傷心,聞者流淚。
於是便有兩位武林高人決定扭轉這種局面,改變這個世道,可惜人力有窮,就算他們武藝通天,神功蓋世,也只能解一時之結,斷斷無法真正的轉變已經亂成一團的江湖。
他們眼看著各種不平事不斷髮生,心裡自是心痛不已。兩人一起冥思苦想了數天,終於想出了一個法子,可以把武林納入一個固定的軌道,如此,固是為了減少流血傷亡,也可把那些桀驁不遜的粗豪漢子約束起來,消磨他們的殺氣。
但這時他們還默默無聞,即使想實行自己的計劃,卻也沒人會聽從他們的。為了立威,他們分頭行事,各自前往武林各大門派,下帖挑戰那些高高在上的掌門人,並以無上神功擊敗他們,待他們心服口服後,才道出自己的計劃,讓他們去執行。
那些執掌一方的掌門人有的對這些仇恨撕殺也是心急如焚,一聽之下便馬上同意;有的欽佩這兩位高人的武藝精湛,也是欣然允諾;雖然也有心中不滿的,但在高人的威懾下只能答應。
這樣江湖上所有的名門大派,還有黑道上的梟雄豪傑們,聯合起來向武林發出宣告:今後每四年在黃山舉行論劍大會,各門各派都可派人參加,沒門沒派的也可以參加,若是能在會上技壓群雄,便可獲那“天下第一”的稱號。
但鑑於參加的人太多,不得不規定了名額。若想參加劍會,必須奪得代表劍會的象徵——一方令牌,狀如巴掌大小,卻是用特殊質料所造,仿冒不了。
各個門派都有這樣的令牌,但他們也不能據為己有,須得再開武會,憑真材實料奪到手才能作數。三陽是三陽劍派的所在地,此地的武會便由他們主持。
那端坐中央的老人正是三陽劍派的掌門人馬天雄,他號稱“劍霸河朔”,一手七星劍法厲害無比。他身旁的人是他門下的弟子,卻都是姓馬的。
那白衫青年喚作馬維漢,是馬天雄的孫子,這次正是由他代表三陽劍派參加比試。雖說這“天下第一”未必就真是貨真價實,但江湖中人卻趨之若騖,每四年江湖上都要掀起一場浩浩蕩蕩的奪牌之戰。若是未能如願,便在四年裡痛下苦功,為的就是這一塊木牌。兩位高人的目的也勉強算是達到了,幾年間,武林中確是少了不少爭鬥。
仕進聽得甚是入迷,卻被一個洪亮中帶著點陰柔的聲音驚醒了。那聲音道:“唔!各位鄉親,這位河間樸錯樸大俠已經連贏三場,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因此,我宣佈:樸錯大俠獲得第一個決賽席位!”說話的是剛才一直站在方臺角落裡的中年人,他圓胖的臉上笑容可掬,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那灰衫漢子自木棚間站了起來,擺出自認為最瀟灑的笑容向看眾們揮著手。觀眾們頓時縱聲大喊,有歡呼的,有噓聲的,也有吹口哨的,算得上是五花八門,千奇百怪了。
中年人待場中聲音小了一點後,又道:“在場的哪位英雄要上來呢?還有八個決賽席位,數量有限,再不上來就沒有了啊!快點行動吧!不要再等了,遲了就沒有機會了。想想吧,天下第一啊!這可是天下第一啊!快啊!”他的話頗有煽動性,話音未落,臺下便竄上了三人。
一人身形矮小,兩眼炯炯有神,雙手甚是粗大,指節突起,滿是老繭,一看便知他練的是指上的功夫。他也不多話,只沉聲道:“商丘許泰陽。”眾人一聽臉色俱是一變,上來的兩人更是振恐。
也難怪他們會吃驚。這商丘許泰陽為人沉默寡言,看似不聲不響的,但他的大力鷹抓功卻是一絕,人若是被他手指抓中,骨頭定要碎裂,很少有例外。他對敵時出手狠辣,從不留情,他手下從來都是非死即殘,幾乎沒有能完整無缺的。
他這次到三陽來對這“論劍牌”是志在必得,四年前他負於別人,痛失了一次機會。他回去後便閉門苦練,等自信自己的鷹抓功夫已練得出神入化,這才出來,也因此四年裡許多人便得以儲存了肢體。
坐在中央的馬天雄也睜開眼睛,精光一閃,端坐起來,顯是想不到才一開始便來了如此好手。那河間樸錯本來得意洋洋的,這下也是臉色一白,心裡忐忑起來。那白衫青年馬維漢抓劍的手一緊,又慢慢鬆開了。
臺上的兩人卻甚是尷尬,進不是退不是,有一人腦袋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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