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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這第二次很可能栽得很慘。所以我要在此苦練一段時間,最好不受干擾。”鐵梅心道:“我說你見外你還不承認,你要在此苦研武功,自然要一個護法的人,試問還有什麼人比我更恰當的?”他實在無法辯駁,在苦修時,有個可靠的護法,比什麼都重要。儘管這事要絕對保密。然而,鐵梅心已算是他的妻子,只是尚未經正式舉行婚儀而已,似也不必迴避她。
於是他答應她留下來。
可是他只帶了他自己用的寢具,時已深秋,在這深山原始森林的古洞中非常陰寒,高凌宇把一件皮褥子鋪在地上叫她使用。
鐵梅心也沒有和他客氣,躺下就睡了。也許是太疲倦了,她睡得很沉。側著身子,曲線動人,高凌宇呆了一陣,心想:有她在此,的確會影響苦研的進度。
午夜寒氣砭骨,他把唯一的一件薄被輕輕蓋在她的身上。他是一個獨來獨往的人,承她不嫌而委身,不免感激在心。她有個富庶的家,呼奴喚婢,錦衣玉食,大可不必在這兒過原始生活。
定定神,他走到另一邊,他要研習艱澀難學的武功,這些武功有根本不同的路子。原來昔年五大門派掌門人分得“漁幫”上一代的秘籍之後,各自把本門的精粹加入揉在一起,本是來自同一源路的武功,竟然路數迥異。
好在他對易經曾下過功夫,不論是亡父高牧群和他的師父”盤古旋”的創始人“還刀裡”,都為他打下了易經的深厚基礎。
相傳黃帝軒轅氏根據易理創造了文字,甲子時數,計算日曆時辰。又創造了舟車玄矢及武器和衣裳等流傳到後代,名稱改變,夏代叫“連山”、商代叫“歸藏”。都已失傳,只留下了周代的易經,所以稱為周易,於是文王除研究易經,還作了卦辭,周公作了爻辭。
高凌宇把這些武功招式先行歸類,再由太極、兩儀、四象、八封予以排派:乾、兌、離、震、龔、坎、良、坤。再配上:天、澤、火、雷、風、水、山、地。如此繁衍下去,漸入佳境,那些招式一招招;一式式地自腦中閃過,相生相剋,相輔相成,逐漸有了眉目。
於是他不敢怠慢,急忙出洞,距洞較遠處開始演練他由靈感中串連而成的奇招。
直到凌晨卯時才回洞,躺在於草上蜷身入睡。
醒來時陽光有點刺眼,事實上在原始森林的洞中即使白晝太陽光也不強烈,只是因為晚上太暗,白天有一點陽光就感到炫目了。他發現那條薄被蓋在他自己的身上。
而一邊的鐵梅心姥臥在皮褥子上,身上沒有蓋東西,心有不忍,又把薄被蓋在她的身上,希望她能多睡一會兒。
哪那知她已經醒了,道:“凌宇……”高凌宇道:“是我把你弄醒了吧?那薄被本來蓋在你的身上,為什麼又為我蓋上了?我比你耐寒,可不要凍壞了身子。”情深款款地一笑,鐵梅心道:“凌宇,你說,我不關照你,誰會……”高凌宇走近抱起她,吸吮著她的粉頸道:“梅心,我真想不通,為什麼大多數的男人嚮往成家,而成了家的人又希望自己是個從未成親的光棍兒?”鐵梅心有點發抖,道:“還……還不是喜新厭舊……”親吻之餘,繼之以進一步的動作,道:“梅心,這兒才是名符其實的洞房哩!雖然目前我在研習武功,應該儘量避免色慾,可是我們是夫妻呀……”“啪”地一聲,他捱了一個清脆的耳光。
這耳光雖然並不是很用力,卻是他有生第一次吃耳光,而且是最不應該打他的人打的。他們已有過銷魂蝕骨的事,剛才的愛撫那又算什麼呢?高凌宇一驚,道:“梅心,你——你怎麼哩?”鐵梅心姣好而略顯冷漠的臉上閃過一絲狠意之色,道:
“你怎麼可以這樣?”摸摸被捆的面頰,苦笑道:“梅心!咱們雖未經父母之命,媒的之言,卻是兩心相印,終生不渝。古人張敞曾說過:‘洞房之私有甚於畫眉者。’難道我們不如古人?”鐵梅心推開他,道:“那一次只是因為雙方的湖塗而造成,在成親之前,咱們不可以再有過火的動作,你記住了沒有?”有點愣愣然地看了她一會,高凌宇道:“梅心,這要求雖然有點殘酷,我想也是基於你的一份善意,我會記住。不過山居枯寂無聊,只你我二人……”似無轉變餘地,她道:“這要忍耐,你不能不尊重我!”天亮後二人吃了乾糧和水果,鐵梅心道:“凌宇,髒衣服給我,我到溪邊去洗。”高凌宇暗暗搖頭,女人被古人與小人並列為難養者,不能說沒有點道理。也說不一定,女人能被男人百愛不厭之處,正是在此吧!
晚上,高凌宇在練武,她說要到溪中去洗澡,不可以偷看。
高凌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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