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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完全赤裸著睡覺。所以第一件事是去找衣服,他感到驚怒。
然而,他沒有摸到衣服,卻觸碰到溜光水滑,柔若無骨的胴體。現在他才算是完全清醒了,他看到一個很動人的女人,而她居然也身無片縷。
那肌膚像軟緞,但軟緞不會有香味。
而她,正是張培蘭,或是鐵梅心。到目前為止,他還沒能確定鐵、張二女是不是同一個人。他不信世上有那麼酷肖的人,也不相信一個人有那麼截然不同的性格。
高凌宇急忙把身體蓋好,道:“你怎麼可以在我的床上?”俏皮地一笑,張培蘭道:“這是我的床,不是你的,為什麼不能躺在這兒?”怔然地移開目光,高凌宇道:“我怎麼會在這裡?”又俏皮地笑笑,她道:“別的不知道,總該知道你自己喝醉了吧?”高凌宇道:“如果連這個都不知道,我不是白長了這麼大?”張培蘭道:“一個酒醉亂性的人,什麼事做不出來?”陡然一驚,高凌宇道:“發生了什麼事?”張培蘭道:“雖然還未發生,可是男女授受不親……”想了一會,不得要領,高凌宇道:“你這個出爾反爾,恩將仇報的人說的話怎麼能信?我問你,江振祿與你素昧平生,卻不惜耗損真力,甚至冒著被人施襲的危險為你運功療傷,你為什麼要以怨報德,反而把他擊傷,甚至想殺死他,你有沒有良心?”張培蘭眯著夢幻似的美眸道:“你在說什麼呀?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他揪住她的頭髮,切齒道:“你少在我面前打馬虎眼,你這個賤人。”掙回頭發,張培蘭道:“你到底在說什麼?我作過的事,什麼時候不承認過?”高凌宇道:“你到底是鐵梅心還是張培蘭?”她眨著美眸道:“你把我當作什麼人?”冷漠地一笑,他道:“看你的作風,當然是恩將仇報的張培蘭!”她撥開他的手,道:“你想想看,我要是那個沒有良心的張培蘭,會讓你佔我的便宜,好端端地活到現在毫髮未傷嗎?”這句話的確有理,不過,在他心目中的鐵梅心,應該不會作出知恩不報,翻臉無情的事來。
他冷笑道:“這麼說是我侵犯你自動跑到你的床上來了?甚至於你我一絲不掛也是我的錯,你是一點也不知道了?”臉色一寒,張培蘭道:“如果不是這樣,你以為我鐵梅心是有豬頭送不上廟門,自甘下流把你請到我的床上來的?”在他印象中的鐵梅心,當然不是這種女人。
他道:“鐵梅心,果真如此,我向你鄭重道歉認錯。這可以說是我一生中第一次酒後作出連自己都莫名其妙的事。”她的臉色一緩,道:“只要你認錯就行,反正我是沒有臉嫁人了!”高凌宇慚然道:“梅心,只要你不嫌我,我是求之不得,願負一切責任的。”撇撇嘴,她轉過身去,道:“男人的話要打對摺才行,誰知道你是喜不喜歡我”這簡直是多餘耽心,高凌宇對她可算是一見鍾情,他把她的身子扳過來,道:“梅心要我……我怎麼說呢?其實我第一次遇上你就喜歡你了……你難道一點也看不出來嗎?”她閉上眼喃喃地道:“怎麼能證明你的話貼心?”高凌宇道:“我發重誓好了……”撇撇嘴,她曬然道:“發重誓又有什麼用,動嘴皮子總沒有行動來得實在吧!”高凌宇道:“實際行動?”他突然抱住了她,兩團火在一起燃燒,他發覺揭開人生第一頁,竟是如此的奇妙銷魂。也許他們都一樣,她像每一根骨頭都軟化得像麵條一樣了……
兩個時辰之後,銷魂後一度小睡醒來,高凌宇對她無限地愛憐,道:“梅心,我總以為你很神秘,全身都是謎。”她幽幽地道:“我也不否認這一點,反之,我也無法明哲保身,更談不上保護你了!你只知道閹黨在消滅異己,大肆滅口,還有更奇險的事,你卻未必知道。”高凌宇道:“我知道一點,但不太多,似乎還有個邪惡幫會,派出大批高手吸收或偷取各門派的武學精英。”她點點頭,道:“你知道的只有這麼多?”高凌宇道:“我曾在無意中聽到兩個陌生漢子交談,一個自稱魚鉤,另一個自稱魚線,不知這暗語代表什麼?”鐵梅心道:“我知道的比你多,這幫會名叫‘漁幫’,你無意中發現的兩個陌生人,一個自稱是‘漁鉤’,另一個是‘漁線’,那不過是基層人物,再往上還有‘浮標’和‘漁竿’,最上面就是‘漁翁’了。”高凌宇道:“這‘漁翁’是什麼人?他們的最終目的是什麼?”鐵梅心想一下,道:“世上沒有絕對的事,看一個人或一件事最好不要從一個角度去看。這個‘漁幫’實在不能算是邪惡的幫會。”高凌宇道:“目前閹黨正在大舉清除異己,這‘漁幫’到底是閹黨的對頭還是同路人,我以為很可能是一夥的。”她搖搖頭,道:“好像此幫和閹黨也勢不兩立。”高凌宇道:“根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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