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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他要弄出她腹中的水,他發現她的衣服已無法蔽體,胸部大部分裸程出來。
他的手無意中觸及到那堅實而又軟滑的雙峰,整個身心都震動了。他急忙扯扯她的破衣,想把她的雙峰掩住,哪知破衣一勒,雙峰上翹,觸目處見雙峰之下各有一行淺紫色的刺字。右乳根處刺著:“盤古旋”功高震主;左乳下是“軒轅斬”桀驁傲不馴。
現在他已證實了她的身份,她的確是傳達滅口令,也可以說是製造火併,使一干失去利用價值的人同歸於盡的人。所以也可以說,她才是執行滅口的人。
如果現在要弄死她,或者不救她,她又如何執行滅口呢?當然,以他們的關係,他不會那麼作。他擠出了她腹中的水,推拿了一陣,她才悠悠醒來。驚愕地道:“是……
是你救了我?”拿手掩住胸部。
高凌宇道:“你救我,我再救你,一報一還,兩不相欠。”張培蘭道:“兩個中年人呢?”高凌宇道:“到河神處報到去了!”張培蘭坐起來扯扯衣服,真正是捉襟見肘,這破衣已難以遮羞了,她面色一變瞪著他道:“你看到了我的身體?”高凌宇笑笑道:“那看是指什麼部位了。”張培蘭美眸一寒,道:“當然是緊要部位了!”攤攤手他苦笑道:“你的衣服破得太厲害,除非眼睛閉起來,不然會看不到嗎?再說,像你這麼美好的人的胴體,我只要居心光明,我看幾眼這也是人性之常呀!況且咱們以前……”她凝視他一會,見他沒有暖味之色,相信他沒有侵犯她。一個人再老練,要是問心有愧是會形諸於色的。她年紀不大,經驗卻十分豐富。
更重要的是,她的重要部位不能被看到而洩漏了秘密,這關係她的長輩的生命安危,非同小可。
他會是一個大邪若正,善於偽裝的人嗎?她不以為他是那種人,她這次和他相處雖只有一二日,但在這兩日之間,卻有巨大的變遷,她冷眼旁觀,對他已有較深的瞭解。他是一個聰明人,也是一個老練而世故的年輕人,但能有所不為吧!因為女人大多知道自己有多大的魅力,一個不疑不傻,身心正常的男人,看了女人的美好胴體而能神態自若者,就能證明他心地光明。
只不過一絲因欽佩而產生的綺念,稍顯就被她扼殺了,因為有一千、一百個理由,都不允許她有此非份之想。她深深地吁了口氣,高凌宇道:“張姑娘有沒有內傷?”她試運內力,道:“沒有。”高凌宇道:“不知你剛剛為何嘆氣?”她喃喃地道:“如今休去便休去,若覓了時無了時”他也不去研究她的感慨,道:“你的衣服最好脫下來弄乾,我們回去吧!”張培蘭道:“還是回去再換吧!”由於她衣不蔽體不能搖櫓,他只好自己操作,逆流而上。
高凌宇道:“依你之見,柳半樓是什麼來路?”她想了一下,道:“大概是和姜風及‘磨刀受’、倪氏叔侄以及‘長白雙殘’是同路的,希望殺死滅口的人而改變他們的命運。”不以為然的,高凌宇道:“他還在等什麼?”她淡然道:“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高凌宇道:“想弄清我的身份?”張培蘭淡然道:“你現在不該讓他知道一切,尤其是在康復以前。”高凌宇道:“謝謝你對我的關切,這麼說你已知道他的身份?”她淡然道:“這並不難猜。”他不再問了,搖著櫓,打量著她,遐思自是不免,那白霜賽雪的肌膚,堅挺而又膩軟的肉球,和那芳蘭竟體的陣陣幽香,這真是個尤物啊!況且又有過一度春風。
張培蘭著:“高凌宇,你的傷口似乎已經好了吧?”高凌宇道:“不錯,但仍未敢儘量施為,以免縫隙的創口再度裂開,所以在你們最初的拼鬥中,我根本不打算插手。”凝視著他的張培蘭又道:“你剛才在想什麼?”他搖著頭,道:“沒有想什麼……”她顯然不信,道:“不!你剛才一定在想什麼奇妙的事。”高凌宇道:“就算有,你也猜不出來,我也不會告訴你她那清澈的眸子睨了他一會,似有所悟,卻又長長地嘆了口氣,似有無限的心事,而不便直言。
高凌宇道:“你一連嘆了好幾口氣,一定有心事吧?”張培蘭道:“人生是一連串的無奈,曹孟德的詩可以作證:人生幾何,對酒當歌,譬如朝露,去日若多……”曬然一笑,高凌宇道:“可是你對酒不歌,並未珍惜這蜉蝣人生,是些什麼無奈,我可以與以聞嗎?”張培蘭仿他的語氣道:“很抱歉!我也不能告訴你。”舢板在附近靠岸,張培蘭自後門繞過進入屋中換了衣服,然後二人先後自店外走了進來,柳半樓道:“兩位似乎遇上了麻煩。”張培蘭道:“那兩個客人想對我們不利,幸虧他們不諳水性,沒敢玩命,我們把他們送到彼岸,還